媳妇,我把他们都喝倒了,咱们去洞房吧!”
何雨柱搂着白诗雨就要往房间走。
好家伙,他还以为是喝喜酒时把宾客都给喝趴下了呢。
方丽慧正发愁如何唤醒老爷子和丈夫,忽然听到何雨柱说的话,当场笑出了声。
你这傻丫头,还以为你家柱子没醉呢。
瞧这模样,也好不到哪儿去。
方丽慧打趣道。
白诗雨脸颊绯红,谁能料到这人会冒出这么一句话?
再瞧何雨柱,早已靠在她肩头沉沉睡去。
何雨柱醒来时天已蒙蒙亮。
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茫然四顾。
昨天是在小雨家喝酒来着。
后来呢?他完全记不起酒后发生了什么事。
这房间很陌生,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只有鞋袜整齐地摆在床边。
难不成我在小雨家醉倒了?他自言自语。
穿戴整齐后,他推门而出。
果然还在白家。
看了眼时间,刚过五点。
既然睡意全无,他便转身进了厨房,准备张罗早餐。
昨日在早点摊偷师了几样点心做法。
白家厨房食材齐全,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物资供应向来充裕。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开始尝试新学的早点手艺。
不多时,方丽慧闻声而来。
柱子,起这么早?她惊讶地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何雨柱。
醒来就睡不着了。
正好练练手。
妈,我昨天没闹什么笑话吧?
方丽慧忍俊不禁:这个你得自己去问小雨。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果然出了洋相。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喝完酒非要拉着小雨入洞房。
方丽慧说着又笑出声。
这也太着急了。
何雨柱尴尬地挠头。
待会让小雨带上户口本,你去单位开好证明,今天就把证领了吧,免得闹笑话。
方丽慧实在担心年轻人把持不住。
好,我这就去开证明。
妈,要不要摆几桌?
不用,新事新办。
周日回家吃个团圆饭就好。
方丽慧体贴何雨柱刚提拔,不愿给他添负担。
等我们安顿好了,再请全家来做客。
成。
哎呀柱子,这是大脆饼?全家都爱吃这个,可我总做不好。
你快教教我!
早餐看似简单,要做得真正出色却不容易。
何雨柱在路边摊学来了精髓,大脆饼做得特别地道。
他一边给方丽慧讲解做法,一边悄悄将大脆饼的制作经验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何雨柱还做了几样工序复杂、不容易做的早点,一一教给了方丽慧。
“柱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方丽慧学了好几样新式早点,开心得合不拢嘴。
“其实我也是跟人学的。
我们做厨师的人学这些快,只要弄明白其中的窍门,一点也不难。”
何雨柱说。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挺容易的。
老爷子最喜欢吃这些街头特色早点,我们这附近没有卖的,要走很远才能买到。”
方丽慧说道。
这大院管得严,周边连个早餐铺都没有,想吃口特色早点,得走上好几里路。
何雨柱刚把早点做好,白诗雨也起床了,闻到厨房飘出的香味,就凑了过来。
“柱子哥,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白诗雨问。
“好几样呢,你喜欢吃什么?”
何雨柱答道。
“柱子哥做的我都爱吃。”
白诗雨笑着回答。
吃过早饭,两人都要去上班。
何雨柱骑车把白诗雨送到派出所后,才匆匆赶往轧钢厂。
他先到杨厂长那里请假。
“又请假?什么事啊?”
杨厂长问。
“去登记。”
何雨柱说。
“跟谁登记?”
杨厂长追问。
“杨厂,您这话说的,当然是跟我对象啊。
小雨!还能有谁?”
何雨柱哭笑不得。
“结婚好,可别再惦记寡妇了。”
杨厂长叮嘱道。
何雨柱一脸无奈,这事怎么就过不去了呢?都要结婚了,还背着这么个名声。
寡妇这事儿真是沾不得——不对,他明明没沾过啊!
请好假后,何雨柱去开了单位证明。
这个年代结婚必须要有单位证明。
他回家拿了户口本,然后去了派出所。
白诗雨一切准备就绪,两人一起去了婚姻登记处。
中途还去照相馆拍了合影,结婚证上需要照片。
加急冲洗出来,终于顺利拿到了结婚证。
“媳妇,今晚咱们可以洞房了吧?”
何雨柱小声问。
“晚了,你昨天晚上就跟我洞房过了。
好家伙,当着我妈和嫂子的面,拉着我去洞房。
何雨柱同志,你可真够大胆的!”
白诗雨想起昨晚的情景,简直当场社死。
何雨柱也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干出这么离谱的事。
办好结婚证后,何雨柱和白诗雨一起整理了她宿舍的东西,装上车带回了家。
何雨柱心里特别激动,从今天起,他也是结了婚的人了!
“我找人用水泥堵上老鼠洞,再把门修好,顺便买些老鼠药回来。”
一大妈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
你家条件可以,索性把地全铺上水泥,门封严实些,老鼠就进不来了。”
聋老太接话。
“怕是挡不住。
老鼠都开始啃房梁了。
万一梁被咬断,屋顶可就塌了。”
一大妈忧心忡忡。
何雨柱带着白诗雨踏进四合院,家门上已经贴好鲜红的喜联,窗玻璃上也贴了双喜剪纸。
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提前安排的,执行人是三大爷、许大茂和刘光天四人。
白诗雨脸上漾起了笑意。
“你都提前布置好了呀?”
她带着几分羞涩问道。
“当然,这种事怎么能不提前准备?”
何雨柱支好自行车,小两口一起把东西搬进屋。
床上的被子换了大红被套,床单也是崭新的。
屋里四处贴着红剪纸,洋溢着浓浓的喜庆。
“谁的手艺这么好啊?”
白诗雨好奇地问。
“三大爷,字写得好,剪纸也有一手。”
“你先收拾一下,我去买点菜。
院里帮忙的几位得请来吃顿饭。”
何雨柱说。
“柱子,恭喜啊。”
三大妈笑着向他道贺。
“谢谢三大妈。
我去买些菜,晚上您和三大爷一起来家里吃饭。”
何雨柱应道。
何雨柱一走,二大妈就凑过来问三大妈:“柱子今天和对象领证了?”
“可不是嘛,刚把人带回来,肯定是登记好了。
柱子现在当上领导,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三大妈说道。
“是啊,当了领导就是不同。
你听说了吗?易忠海家里出事了!”
二大妈压低声音。
“出什么事了?”
三大妈追问。
“我听一大妈和聋老太说,易忠海家连续两晚满屋子老鼠,吃的全被糟蹋了,木家具也被咬烂,连房梁都啃了。
我看啊,他们家是冲撞了什么。”
二大妈神秘兮兮地说。
“这话可不敢乱说,被人听见要惹麻烦的。”
三大妈连忙提醒。
因着何雨柱的关系,两家近来走得近,三大妈才特意提醒二大妈。
二大妈拍了拍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这种话哪能随便说!”
“易忠海以前对柱子做的那些事,实在太缺德。
难怪会遭报应呢。”
三大妈小声附和。
“说得对,说得对。”
二大妈连连点头。
何雨柱买了一只鸡,又割了一两斤肉,还拎回一条鱼,外加几样小菜。
这配置在当时算是很丰盛了。
他还备了几瓶酒、几包烟,另外称了几斤喜糖。
何雨柱带着白诗雨一路派发喜糖,几乎走遍了整个院子,却唯独跳过了贾家和易忠海家。
他们还是去聋老太家露了个面。
老太太神情复杂,只说了句:“柱子,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
心里却暗叹:当初若选的是傻柱,如今日子该多舒坦。
唉,回不了头了。
何雨柱道了谢便离开。
即便聋老太后悔,他也不可能再回头。
何况这老太太精明得很,知道若向何雨柱示好,只会惹恼易忠海,到头来两头落空。
一大妈见何雨柱没进门,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说什么。
何雨柱如今事业有成,又新婚幸福,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而她自己家却一日不如一日。
对于易忠海和秦淮茹之间的事,一大妈心里始终有根刺,却无能为力。
这个年代,女人不能生育,仿佛就是罪过。
贾张氏可没一大妈能忍。
她在家破口大骂:“瞧不起我们贾家?傻柱,你结了婚也是绝户的命!”
骂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白诗雨可不惯着她:“你再胡说八道,我立刻送你去派出所!”
她身上还穿着警服,贾张氏一见那身绿色制服,顿时怂了。
何雨柱心里偷乐:有个警员媳妇就是管用。
他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盼着天快点黑,好入洞房。
可时间却像被拉长了似的,一分一秒都难熬。
棒梗三兄妹看到院里孩子个个手里有糖,唯独他们没有。
一打听,原来是傻柱结婚发的喜糖,却没给他们家。
“傻柱太欺负人了!我要让他今晚洞不成房!”
棒梗气愤地说。
他想起易忠海家的事,灵机一动:如果趁傻柱洞房时,往他屋里放老鼠甚至蛇,保管他以后都有阴影。
棒梗对小当和槐花说:“想吃糖吗?”
两人连连点头:“想!”
“想吃就跟我来,我们干点事。”
棒梗说道。
棒梗从家里翻出几条布袋子。
这些布袋子都是缝了补丁的,一年年地重复使用,在这年月里显得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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