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看这是啥?我就说我肯定比你先娶上媳妇,怎么样,哥们说到做到!”
许大茂得意洋洋。
“许大茂,要不是我,你小子现在还打光棍呢!”
何雨柱回嘴。
“这话倒没错,不过说到底还是我跟薇薇有缘分。
有你没你,我俩迟早都得成!”
许大茂那神气样,简直像插上翅膀就能飞起来似的。
这个时代,婚礼都办得简单。
两个年轻人拿着单位开的介绍信去民政局登记领证,再发一两斤喜糖,回来摆一桌,请几个好朋友热闹一下。
重要的不是仪式,而是往后一起踏实过日子的幸福。
“傻柱,你倒是快点啊!我媳妇儿刚进门,你就让她动手?赶紧做饭去!”
许大茂今天是新郎官,得意洋洋的。
“嘿,你这家伙,搁这儿等着我呢!”
何雨柱笑了笑,系上围裙就进了厨房。
白诗雨也跟着走了进去。
“我帮你。”
白诗雨如今也算是个做饭的好手。
“行,赶明儿再教你做几道谭家菜。”
何雨柱说道。
两个人配合越来越熟,时不时相视一笑,颇有夫唱妇随的默契。
白诗雨心里悄悄想:要是家里不反对,等柱子哥去见过我家人,我俩也把婚事办了吧。
以后天天在一起,日子肯定像现在这样开心。
何雨柱却琢磨着:许大茂这家伙,今晚就洞房了,明天准得来我面前显摆。
罗薇嫁给了许大茂,自然就住进了许大茂家。
等何雨柱送白诗雨回派出所时,许大茂和罗薇也一起过去发了喜糖,顺便把罗薇的东西都搬去了许大茂那儿。
等何雨柱帮着把东西运回四合院后,白诗雨忽然觉得这宿舍空荡荡的。
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许大茂和罗薇结婚,四合院又多了一口人。
但似乎也没给这院子带来什么变化。
贾张氏在家里念念叨叨:
“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结婚连酒席都不摆。
也不请院里人吃顿饭庆祝庆祝。”
贾张氏原想着能借吃席解解馋,哪晓得许大茂那一桌菜挺丰盛,却只请了几个人。
他们家根本没被邀请,只拿到一把喜糖。
贾张氏当然喜欢糖,可她更想吃肉啊!家里已经好久没尝过肉味了。
这日子可怎么过?
“秦淮茹,你刚才怎么不问问许大茂,为啥不请咱们家喝喜酒?”
贾张氏问道。
“妈,这怎么开口?人家不请,我们还能硬凑上去?再说也没钱随礼呀。”
秦淮茹答道。
“随什么礼?随便包几分钱意思一下,还怕吃不回本?”
贾张氏这话也真够呛。
“许大茂根本就没打算请客,就请了傻柱和他对象,再加个三大爷。
其他谁都没叫。”
秦淮茹说道。
“这许大茂真缺德,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贾张氏咒骂起来。
三大爷心里美滋滋的,不光白吃了一顿饭,还挣了两块钱润笔费。
买红纸的钱他也悄悄多买了几张,把两块钱花得一分不剩。
“大茂,红纸还剩两张,待会儿给你送来。”
阎埠贵说道。
“不用麻烦,三大爷。
您留着吧,过年时帮我写副春联就行。”
许大茂摆摆手。
“那成,我给你写副对子,再添个福字。
柱子你什么时候办事?要不要三大爷给你写喜联?”
阎埠贵尝到了甜头,主动问道。
“日子还没定。
明天去小雨家见长辈,听听他们的意思。”
何雨柱嘴上应着,心里却盘算着要偷学阎埠贵的字。
如今当了领导,自己那手字实在拿不出手,可工作上又免不了要写字。
这么一想,他突然发觉要学的东西还真不少。
这四合院像个江湖,处处勾心斗角,真想学点正经本事,反倒找不着像样的师傅。
一大爷的钳工技术他早已超越,就剩三大爷这笔字还算能看。
可阎埠贵的字放在书法圈里,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
何雨柱打定主意要去找专业老师学字。
49城书法协会里能人辈出,正是个好去处。
“定了日子就告诉我,喜联包在我身上。
保管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
这回他没提润笔费的事。
何雨柱帮他两个儿子解决了工作,阎埠贵心里始终记着这份情。
二大爷没喝上许大茂的喜酒,满肚子不痛快。
“许大茂能有什么出息?结婚连酒席都不摆,分明是没把院里人放在眼里。”
刘海中愤愤不平。
“他就请了傻柱和他对象。
三大爷是因为写了喜联才被请去喝酒的。”
二大妈解释道。
“反正我看透这人了,往后有事别指望我帮忙。
要不是看在何助理面子上,我才懒得搭理他。”
刘海中气哼哼地说。
他一心想挤进何雨柱的圈子。
如今何雨柱是他顶头上司,必须搞好关系,为竞争精密车间主任做准备。
“换我结婚也不请院里人。
没一个好心眼的。
何助理当初那么热心,结果差点被一大爷和秦寡妇坑惨了。”
刘光天插嘴道。
刘海中点头附和:“易忠海真不是东西。
街道办怎么还没动静?难道还让他继续当一大爷?”
他原以为接替易忠海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街道办迟迟没消息,让刘海中隐隐感到事情可能有变数。
易忠海在街道上有些人脉,否则这四合院也不会连年被评为街道的先进典型。
这院子当真就比别处强很多?其实不过是易忠海精心营造的门面。
屋里光线昏暗,易忠海静坐其中,连灯也没开。
看不分明他脸上是铁青还是阴沉。
一大妈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唯恐一句话不对触怒了他。
街道那边已在商议撤掉他“一大爷”
名号的事。
一旦失去这名头,以往在四合院中说一不二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许大茂成家了,傻柱那边估计也快坐不住了吧?”
易忠海声音低沉。
“他俩向来不对付。
许大茂结了婚,少不了到傻柱面前显摆。
傻柱哪能忍得了?”
一大妈接话。
“本来还指望他给我们养老,如今看来,是没戏了。”
易忠海心有不甘。
他一个接一个的计划,全都落了空。
“要不算了吧。
亲生的都未必可靠,何况不是亲生的?何大清是跟寡妇跑了,又不是人没了,保不齐哪天就回来了。”
一大妈劝道。
“傻柱也得意不了几天。
我听说上头的风向要变了。
他说不定哪天就栽了。
等着瞧吧,现在越风光,往后摔得越惨。”
易忠海冷冷说道。
稍有敏感的人,都已察觉风向在悄悄转变。
何雨柱听见易忠海的心声,心里直嘀咕:这易忠海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名声都臭了,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也没太往心里去。
就算易忠海将来使什么阴招,自己既然能提前听见他的盘算,见招拆招便是。
当然,若有机会,何雨柱也不会让易忠海好过。
何雨柱回家拿了剩饭剩菜去喂老鼠和花猫。
可没想到,这两家伙今天吃完竟都抱怨起来。
【太少了,根本没吃饱!这点东西,肚子才垫了个底。
】
小老鼠的肚子仿佛成了无底洞。
何雨柱纳闷,那么多食物下肚,按理该胀成球了,可转眼就没了踪影。
【我这更少好不好!肚子还瘪着呢!】花猫也不满。
怎么回事?
这俩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
【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吃了这么多还喊饿?】
老鼠抢着回答:【我今天力气变大了,干了好多事呢。
】
何雨柱从老鼠脑海中看到画面——它今天挖了一条很长的地道,还从一户屋里搬了不少银元,藏进新挖的小金库。
这老鼠,竟已成了附近一带的鼠王,调动着周围的老鼠,还神不知鬼不觉,没让任何人察觉。
【我也进步了!吃得多难道不对吗?】在花猫的回忆中,它轻松一跃,翻过了一道高高的围墙。
那不就是四合院后方的那堵墙吗?难道花猫的黄金是从那院子后面的房屋里搬出来的?看来以后我得格外小心。
那间房子会不会是特务的藏身之处?密室中藏着的,莫非是特务的活动经费?
何雨柱没想到,花猫和老鼠搬运物品的地方竟离得这么近。
后墙隔壁那一片房屋,何雨柱并不熟悉。
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那片区域在他印象里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色彩。
以前并不是没人住过,可住户似乎很杂,换过好几拨人,和四合院这边也几乎从不来往。
“好了,我去给你们找点吃的。
你们两个大胃王,这么能吃,我都快养不起了。”
何雨柱嘟囔着,转身去给这两个小家伙准备食物。
忙活了好一阵,总算把它们喂饱了。
要是这两个家伙的食量一直这么大,何雨柱就得想办法多弄些粮食了。
光靠他那点粮票配额,实在难以维持它们的口粮。
毕竟它们带回来的银元和黄金,眼下还无法脱手。
就算手头有钱,想弄到粮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忽然,何雨柱灵机一动。
既然买不起,为何不去找些免费的呢?
他手里不是还有一只老鹰吗?如果能把它召唤回来,进山一趟弄点野味岂不是轻而易举?虽然平时没空,但只要周日去一趟,就足够养活这两个家伙了。
对了,还可以带上花猫。
想吃肉?那就自己动手捕猎。
至于老鼠嘛……可以让它去贾家、易忠海家“拜访”
一下。
说起来,易忠海今天不是又要搞事情吗?不如先让老鼠今晚去他家“光顾”
一番。
【吃饱了,帮我办件事。
这家人想对付我。
今晚去把他家能吃的东西全都偷吃光。
】
老鼠一听,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正好还没完全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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