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门插好,以前总觉得秦淮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丈夫走了,她任劳任怨照顾孩子和婆婆。
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帮忙。
可没想到,人家压根不念他的好,反倒要恩将仇报。
“往后必须跟贾家保持距离。
不然等秦淮茹和易忠海联起手来,肯定要被他们硬生生绑在一块儿。”
何雨柱对这寡妇从未有过任何念头。
他一个没结过婚的年轻男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就算那寡妇模样再俊,也是三个娃的娘了。
何雨柱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饿死了饿死了!那死鬼也不晓得带点吃的回来!”
碗柜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一只老鼠正在里面啃面袋。
何雨柱一大早就被吵醒,走过去打开柜门。
那老鼠一下子呆住,停下撕咬,直愣愣地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老鼠的表情也愣住了,一只耗子怎么会有这种神态?
“我的娘哎!这祖宗醒了!”
老鼠猛然回过神,慌不择路地逃窜。
“又把我的面袋咬破了,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抄起擀面杖扔过去。
说实话,何雨柱这擀面杖扔得实在没准头。
偏了两三米远。
老鼠钻进洞,立马耍起嘴皮子:“来呀,来呀,有本事来打你爷爷啊!”
何雨柱拿它没辙,走过去捡起擀面杖。
然后把藏在枕头底下的钱全塞进裤子暗袋。
他担心贾家那个“小神偷”
又来光顾。
以前何雨柱还觉得棒梗兄妹挺可爱,如今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后,也跟着讨厌起那几个孩子。
手脚不干净,还都是白眼狼。
何雨柱帮了他们家那么多,那些孩子从来都是傻柱傻柱地叫。
秦淮茹也不当回事,觉得何雨柱好摆布,用不着尊重。
想起这些,何雨柱心里就憋火。
啪地一声,他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叫你犯贱!”
那老鼠正探头往外瞧,刚好看见何雨柱扇自己:“亲娘诶,疯了吧?对自己都这么狠!是个狠角色!往后我得小心点,别栽在这狠人手里!”
何雨柱又听见老鼠的心声,朝那边瞥了一眼:“早晚下药耗子药灭了你!”
老鼠吓得赶紧缩回脑袋:“怎么回事?这人好像能听见我心里话?不会吧?”
老鼠彻底懵了,这事也太邪门了。
何雨柱没再搭理那只凌乱的老鼠。
他拿了个搪瓷杯,往牙刷上挤了牙膏,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就去院里洗漱。
秦淮茹一大早在院里洗衣服。
家里三个孩子都是皮猴,一天至少得换一身衣裳。
贾张氏是个懒婆娘,整天除了吃啥也不干,所有家务都等着秦淮茹回来做。
看见何雨柱出来,秦淮茹立马堆起笑脸打招呼。
“傻柱,今儿个起得真早。”
何雨柱只低低应了一声,便走到水龙头前接了杯水,远远地蹲到一边漱口去了。
“这傻子,果然记恨上我了。
不就是一袋白面加点花生米?小气吧啦的,算什么男人。
你等着瞧,要是你这种人也能找着媳妇,我秦淮茹就跟你姓!”
何雨柱一抬头,恰好捕捉到秦淮茹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冷,后背顿时一阵发凉。
这女人实在骇人。
秦淮茹迅速收起神色,脸上又堆起笑意:“傻柱,棒梗拿了你的东西,是姐不对。
等宽裕了,一定还你。”
何雨柱只觉得她那笑容假得刺眼,这女人真是又可怕又可恶!
他匆匆漱了口,胡乱抹了把脸,连毛巾都没沾湿,擦了两下就急匆匆转身回屋。
今后一定得离她远点!
何雨柱收拾完就朝轧钢厂走。
平时他都是踩点去的,今天却格外早。
“傻柱,上班啊?”
三大爷阎埠贵出门时招呼了一声。
“您也这么早去学校?”
何雨柱随口问。
“今儿有早课,得去开门。”
阎埠贵答道。
“这傻柱,早晚被那秦寡妇吸干!”
——这,才是阎埠贵真正的心声。
何雨柱听见了,心里冷笑:老狐狸果然门儿清,就我自己以前犯蠢!
他几乎想给自己一耳光,又怕被阎埠贵当成疯子。
等何雨柱走远,易忠海才从屋里踱出来。
“奇怪,傻柱今天怎么走这么早?”
他喃喃自语。
“傻柱最近不太对劲……是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阎埠贵?不像,这人没好处不办事。
刘海中?更不可能,他跟傻柱不对付,巴不得看热闹。
那还能有谁?”
易忠海想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
何雨柱一路脚步匆匆,耳边不断飘过各种声音。
路边的流浪狗哀嚎:谁给我块骨头啊!
墙头的花猫低骂:就这混蛋,上次拿石头丢我,幸亏本猫溜得快!
何雨柱瞥了那花猫一眼——上回去办寿宴,确实赶过一只偷吃的花猫。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记仇。
疯了,真是疯了!
我该不是中邪了吧?怎么连猫狗想啥都听得见?
何雨柱心乱如麻,感觉自己撞了邪。
他心神不宁地走进厨房,结果跟人撞了个满怀。
慌忙中伸手一推,却触到一片柔软的温热。
“哎哟!傻柱,你眼睛不好使啊?差点摔死我!”
刘岚一屁股坐倒在地,嚷了起来。
“故意的吧?趁机摸我一把?呸,我今天真是亏大发了!”
何雨柱低头瞥了刘岚一眼:“你才瞎了呢,硬往我怀里钻。
我可还是个黄花大小伙,你也忍心下手?”
陈师傅在一旁乐得直笑:“傻柱,那是刘岚照顾你,怕你不开窍,手把手教你呢!”
刘岚撑着地爬起来,揉揉摔疼的屁股:“就你这傻样,谁稀罕碰你?”
何雨柱如今已经转正,厨艺也够格,能独立掌勺。
不过在食堂里,暂时还只是个做大锅菜的普通师傅。
厂领导的小灶,暂时还轮不到他。
杨厂长走进厨房。
“陈师傅,你会做川菜吗?”
杨厂长来找陈师傅。
现在招待餐都由陈师傅负责。
陈师傅有点为难:“川菜我不太拿手,我是鲁南人,鲁菜还行,川菜怕做不好,丢人。”
“那食堂里谁会?”
杨厂长又问。
“小何倒是会。
不过他手艺怎么样,我不敢保证。
但他爹何大清的手艺,杨厂长你是知道的。
小何得了何师傅的真传,何师傅擅长谭家菜和川菜,还专门让他跟川菜大师学过。
要说食堂里谁懂川菜,可能也就小何了。”
陈师傅不想担责,赶紧把何雨柱推了出来。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没吭声。
他这才发现,原来人前人后话能差这么多。
以前自己太容易被表面话给糊弄了,哪知道心里那套才叫精彩。
杨厂长心里清楚陈师傅是怕担事,嫌他没担当,但嘴上也不点破。
陈师傅也明白杨厂长想让他接下这活儿,但他可不是真不会川菜,只是不想冒险。
所以把这“美差”
推给了何雨柱。
给领导做事,做多错多,做少错少。
做得好不会多拿钱,做不好却可能挨批评。
像陈师傅这样等着退休的老员工,遇事能躲就躲。
“小何,怎么样?招待餐你敢不敢上手?”
杨厂长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笑了笑:“有什么不敢?师父肯让我出师,就说明我手艺过关。
我爹教了我谭家菜,我师父传了我川菜,都是正正经经学出来的。”
他有真本事在身,心里一点不慌。
“既然你有信心,那今天下午你就给我们几个厂领导做几道川菜尝尝。
要是手艺行,明天的招待餐就交给你负责。
这回招待餐要是办好了,我给你涨工资!”
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打量了那年轻人一番,心想:“瞧这孩子的架势,手艺应该不坏。
先让他试试看。
若是明天的招待能让领导满意,给他加点工资也没什么不可以。”
杨厂长走后,刘岚对何雨柱说:“傻柱,你胆子可真不小,在厂长面前也敢夸口,就不怕把招待餐搞砸了,杨厂长找你麻烦?”
“我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
何雨柱底气十足,对手艺他向来有信心。
何雨柱对刘岚的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
食堂里其他人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却巴不得看他出丑。
倒是刘岚,虽然话不中听,心里也没存什么坏念头,算是个心口如一的人。
许大茂前一天叫人堵了何雨柱,一直忐忑不安,生怕他报复,可何雨柱那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来傻柱是被打怕了。
以后他再敢惹我,我就再叫人揍他一顿!”
许大茂的母亲在轧钢厂以前的资本家老板、如今公私合营的私方董事娄董事家里做保姆。
托了这层关系,许大茂参加了放映员培训,学了一门放电影的手艺。
要说许大茂这人,脑子确实灵光,比何雨柱多读了几年书,文化程度高一些,口才也不错。
电影放得久了,还真摸索出一些门道。
那时候放电影,不光是操作机器,因为是无声片,放映员还得负责给观众讲解剧情。
“许大茂,晚上领导要看电影,你留下来放映。
晚饭去一食堂吃。”
宣传科罗科长进来交代了一句。
许大茂得意极了:我许大茂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又能和厂领导一起吃饭了。
傻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臭做饭的,也配跟我斗?
他这人憋不住事儿,这么风光的事,不去何雨柱面前炫耀一番,哪能抒发心里的得意?
于是许大茂借故溜了出去,一路小跑来到一食堂。
这时候正是食堂最忙的时段,何雨柱正满头大汗地“哆哆哆”
切着菜。
许大茂一看就乐了:这傻柱,累得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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