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脚大汉变身猫娘后,被拍卖了

爱吃甜的阿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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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猫砂盆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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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暖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无声地浸润着这座奢华的庄园。空气里浮动着浓郁的鸡蛋花香,那甜腻的气味如同薄薄的蜜糖,黏附在皮肤上,挥之不去。3月10日,张纳伟蜷缩在巨大的落地窗旁,身下是昂贵柔软的波斯地毯。他那条蓬松的长尾无意识地在地毯绒毛上扫过,卷起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尘粒。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那个专属于他的猫砂盆。清晨仆人来更换猫砂时,动作似乎有些匆忙潦草。盆的边缘,还残留着几粒白色的矿物砂颗粒,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带着化学消毒水味道的气息。这味道冰冷而陌生,与他记忆中罗勇府母亲清扫庭院后使用的、带着阳光和泥土气息的草木灰味,截然不同。

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不适感,从清晨起就在小腹深处隐隐坠胀。

不是他不能去解决。

是那盆猫砂,根本没有被清理干净。

昨天负责更换猫砂的那个年轻女仆,脸色苍白得吓人,走路时一直用手紧紧捂着小腹,眉头紧锁。大概是痛经发作得厉害。她在倾倒新砂时,显然没有将旧砂彻底清理干净。盆底深处,还顽固地沉着一小块已经结团的秽物,像一颗被刻意遗忘在雪地里的黑色石子,刺眼而肮脏。

张纳伟头顶的猫耳厌恶地朵会尽可能地向后伸展,紧紧贴在头部两侧,耳尖的绒毛都微微倒竖起来。他宁愿死死忍着那股不断加剧的坠胀感,也不想把自己埋进那盆不够干净的砂里。这并非什么可笑的“洁癖”,而是他在这个金丝鸟笼般的庄园里,唯一能勉强守住的一点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悲哀又可怜的“底线”。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曼谷,飘回苏玲那个小小的家。那间小小的卫生间里,白色的马桶圈总是被他习惯性地掀起来,又常常忘记放下。苏玲每次看到,总会一边带着点无奈地念叨着“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一边自然地弯腰,替他把马桶圈轻轻放下。她的手指划过光洁陶瓷边缘时,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音。那时,他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甚至有些琐碎烦人。可如今,在这座堆砌着黄金与奢华的牢笼里,连一个干净的、属于“人”的、最基本的排泄空间,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忍着干什么?”

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带着一股更浓郁的鸡蛋花香,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意味。

张纳伟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尾椎骨处传来熟悉的酸胀感,几乎让他窒息。苏尔坦亲王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房间门口。他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米白色亚麻衬衫,袖口随意地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落在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后背上,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观察,仿佛只是在研究一只因为什么原因而蜷缩成一团的宠物猫。

他没有回头。只是下意识地将脸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地毯的绒毛里。那条不安分的尾巴尖,无意识地在柔软的地毯上扫动着,划出一个个混乱而无序的圆圈。那股憋尿的坠胀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和紧张,骤然加剧了数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小腹深处狠狠地拧了一把。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头顶的猫耳也因为生理性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不舒服?”亲王的脚步声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轻得如同羽毛落地。他走近了几步,停在张纳伟身后仅仅半步远的地方。那股属于上位者的、混合着昂贵古龙水的气息,沉沉地笼罩下来。

张纳伟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该说什么?难道要告诉这位高高在上的亲王,他正在嫌弃仆人没有把猫砂盆清理干净?在这个等级森严、视他为珍贵藏品的地方,“宠物”哪有资格去挑剔主人提供的设施?训练房里那个代号K的冷面教官,冰冷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主人赐予你什么,你就该毫无怨言地接受什么。无论是食物、住所,还是……带着余秽的猫砂盆。反抗,只会带来你无法承受的后果。”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完全做不到。

就像当初在冰冷的训练房里,他宁愿被刺骨的冷水一遍遍浇淋,也拒绝第一次使用那盆象征着彻底驯服的猫砂。

就像每次被亲王触碰之后,他都会偷偷跑到淋浴间,用温度最低的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身体,仿佛要冲刷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和触感。

这些微不足道的、近乎徒劳的反抗,就像散落在沙滩上的细小贝壳碎片,虽然微不足道,甚至有些硌脚,却能在某个瞬间,尖锐地提醒他——他还是张纳伟,还没有彻底变成那只只会摇尾乞怜、完全失去自我的猫。

“哑巴了?”亲王的语气里明显带上了一丝不耐。话音未落,一根带着体温的手指,突然落在了他敏感的尾根处,带着一种掌控者的随意,轻轻捏了一下。

“唔……”张纳伟疼得浑身一颤,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本能地向前蜷缩,想要逃离那只手带来的不适。而这猛地一缩,几乎瞬间就冲垮了他苦苦维持的最后一点意志力!那股憋尿的坠胀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到了顶点!眼前阵阵发黑,视野边缘开始模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尾巴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生理痛苦而绷得笔直,像一根僵硬的鞭子。而头顶的猫耳,则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感,死死地贴伏在头上,如同两片被狂风骤雨彻底打蔫的叶子,失去了所有生气。

苏尔坦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他紧绷得像岩石般的脊背线条,又缓缓移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猫砂盆。镜片后的眉头,极其细微地皱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就因为这个?”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就像在随口询问今天的生鱼片是否新鲜一样随意。

张纳伟的脸颊“轰”的一下,瞬间烧得滚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一股难以言喻的、足以将他淹没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海潮,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吞噬!他猛地低下头,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地毯绒毛上,仿佛要将自己埋进去。那条蓬松的长尾,慌乱地绕到身前,紧紧地、密不透风地缠住了自己的膝盖——这是K训练过无数次的“臣服”姿势,此刻却成了他掩盖无地自容窘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地毯深处传来,刻意维持的少女音调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鼻音。更让他绝望的是,尾音处,又一声细微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不受控制地飘了出来,听起来像一只做错了事、害怕惩罚的小狗发出的哀鸣。

亲王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张纳伟身后,像一座沉默的山。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香氛系统持续不断发出的、规律而低沉的嗡鸣,以及张纳伟自己极力压抑却依旧急促紊乱的呼吸声。憋尿带来的生理性痛苦如同附骨之疽,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像一根不断被拧紧的发条,持续地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汗珠,正顺着脊椎的沟壑,一颗一颗地往下滑落,浸湿了真丝睡裙单薄的后腰布料,带来一片黏腻冰冷的触感。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张纳伟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

是脚步声。

沉稳的脚步声,正朝着房间的角落走去——走向那个猫砂盆的方向。

张纳伟头顶的猫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猛地竖立起来!耳尖的绒毛都微微颤抖着。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大幅度地转动眼珠。只能透过额头与地毯之间那一点点微小的缝隙,极其艰难地看到一双穿着柔软舒适室内拖鞋的脚,停在了猫砂盆的前方。

紧接着,是衣料摩擦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窸窣声——亲王竟然……蹲了下去!

陶瓷猫砂盆被小心搬动的声音很轻,但在这片死寂中却清晰可闻。随后,是旧砂被倾倒进厚实垃圾袋时发出的、如同风吹过干燥沙丘的“沙沙”声。张纳伟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速度快得几乎要冲破束缚!血液先是猛地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又在下一秒沉甸甸地坠落到脚底,一片冰凉。

苏尔坦亲王!

那个连签署文件都必须使用纯金钢笔、彰显身份的男人。

那个连女仆递上一杯水慢了半拍,都会皱起眉头、眼神冰冷的男人。

此刻,竟然……在亲手清理他的猫砂盆?!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力,比亲王直接发怒、斥责甚至惩罚他,都要强烈千百倍!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茫然和无措。

如果亲王像往常一样,用冰冷的语调斥责他“矫情”、“不识抬举”,或者像K那样,毫不留情地用那根特制的软尺抽打他最敏感的尾根,他反而能松一口气,把这当成又一次必须承受的屈辱训练,一次早已熟悉的程序。他可以在心里筑起高墙,将屈辱和愤怒埋藏得更深。

可现在……那双戴着价值连城的百达翡丽腕表的手,那双掌握着巨大权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正在做着最卑微的女仆的工作!动作甚至有些笨拙,却透着一股异样的认真。张纳伟甚至能想象到,亲王正用那个小小的铲子,仔细地刮掉盆底粘附的那一小块顽固的结团秽物,一丝不苟。

当清新干燥的矿物猫砂被重新倾倒入盆中,那股属于化学制品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清新气息瞬间涌了过来,强势地冲淡了之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残留气味。张纳伟紧绷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半分。然而,就在这放松的瞬间,那股被强行压抑了许久的生理需求,如同积蓄已久的山洪,骤然冲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坝,达到了一个几乎无法忍受的顶点!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失控。

“现在可以去了。”亲王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将系好的、装着旧砂的黑色垃圾袋放在门边,动作自然。张纳伟眼角的余光瞥见,亲王那修长干净的指尖上,似乎还沾着几粒细小的白色猫砂颗粒,如同不小心沾上了几粒洁白的雪。

张纳伟依旧死死地低着头,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巨大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困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荒谬绝伦的、名为“感激”的情绪,像无数根坚韧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听不懂话?”亲王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清晰的冷意,如同寒流突降。一只穿着软底皮鞋的脚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提醒,轻轻地碰了碰他垂落在地上的尾巴尖。“还是要我抱你过去?”

这句话,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瞬间刺破了那层包裹着他、让他混乱不堪的情绪泡沫。张纳伟像被电击般猛地弹了起来!头顶的猫耳紧紧贴着头皮,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不堪地冲向了房间角落那个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猫砂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他的背上,带着审视,带着评估,更像是在观察一只终于肯屈服、走向食盆的流浪猫。

钻进那个特制的、带着铁丝笼顶的猫砂盆的瞬间,生理的本能彻底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理智。他几乎是立刻释放了自己。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盆中干净干燥的猫砂,带来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生理上的松弛感。然而,这种松弛感非但没有带来解脱,反而让他的脸颊烫得如同被烈火灼烧,仿佛能煎熟鸡蛋。他的尾尖无力地垂落在砂砾之中,沾满了细小的白色颗粒,像被粗鲁地撒上了一把冰冷的碎盐。

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只能死死地盯着头顶铁丝笼网的纹路,目光聚焦在上面挂着的一根极其细小的、不知是白色还是浅金色的猫毛上——那不知是过去某个“前任”留下的痕迹,还是……他自己刚刚蹭掉的。

“我的宠物,可以有脾气。”亲王的声音隔着铁丝笼网,清晰地传了进来。语调很轻,却像沉重的铁锤,一下一下,狠狠敲打在张纳伟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上。“但是,要选对时候。”

张纳伟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

宠物……可以有脾气?

这是他第一次,从掌控着他一切生死的亲王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在这座等级森严、规则明确的庄园里,“宠物”的定义早已被烙印在每一个角落:绝对的顺从,永恒的安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像那个猫砂盆,永远只能被动地接受倒入的砂砾和被清理的命运,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更没有表达“脾气”的资格。

可是现在,亲王说“可以有脾气”。然而,紧随其后的那个前提——“选对时候”——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将那份微弱的“许可”牢牢地锁死在特定的框架之内。

电光火石间,张纳伟突然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宽容或理解。

这是更深层次、更令人绝望的掌控。

就像给笼中的鸟儿撒下一点金黄的谷物,并非出于慈悲,而是为了让它在饥饿时更乖顺地待在笼中,为下一次歌唱积蓄力量。亲王允许他对“不干净的猫砂”表达不满,展现一点微不足道的“脾气”,却绝不会允许他对脖子上的项圈、对必须服从的命令、对“Samira”这个强加的身份、乃至对他被彻底剥夺的“人”的尊严,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质疑和反抗。

“谢……谢主人。”张纳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的少女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屈辱哽咽。他刻意模仿着K训练出来的、那种带着卑微讨好的“感恩”语调,甚至在尾音处,艰难地、生硬地挤出一声细微的喵叫,努力模仿着一只被安抚后满足的猫。

亲王没有再说话。

回应他的,只有转身离去的脚步声,以及随后那一声清晰的、宣告着空间再次被隔绝的金属门锁“咔哒”落锁声。

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确认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张纳伟才敢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他看着那扇紧闭的、厚重的、隔绝了他与外部世界的金属门,眼眶骤然间变得滚烫,视野瞬间模糊。

他动作迟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疲惫,从猫砂盆里爬了出来。尾尖下意识地在干净清爽的砂砾里扫了扫,留下几道浅浅的、象征性的痕迹。指尖上沾着的几粒猫砂,带着冰凉的触感,贴在他的皮肤上。这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罗勇府母亲清扫庭院后,撒在湿泥地上的那些粗糙的草木灰。那些灰烬,虽然粗糙,却带着阳光晒过的、暖烘烘的泥土气息和生命的余温。

原来如此。

他拼尽全力、甚至不惜忍受巨大生理痛苦也要守住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不过是主人随手施舍的、被严格划定了范围的“脾气”许可。

就像允许他厌恶不干净的猫砂盆,却不允许他怀念苏玲家那个可以掀起的白色马桶圈。

就像允许他对女仆偶尔的疏忽流露出不满,却不允许他对“Samira”这个剥夺了他过去的名字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就像允许他在憋得痛苦不堪时蜷缩起身体表达不适,却永远、永远不允许他迈出这座用黄金和玫瑰打造的庄园大门一步!

张纳伟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成片的鸡蛋花树在阳光下盛放着,洁白或金黄的花朵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在光线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像极了琳琳画纸上那些天真烂漫的小星星。

今天是3月10日。

离他心爱女儿的生日,只有两天了。

如果……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他还生活在曼谷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家……此刻的他,应该正在苏玲家的厨房里,笨手笨脚地尝试着搅拌面粉和鸡蛋,学着做一个琳琳最爱的草莓蛋糕。而琳琳,一定会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兴奋地趴在料理台边,忍不住偷偷用手指蘸一点香甜的奶油塞进嘴里,然后扬起小脸,眼睛亮晶晶地说:“爸爸做的蛋糕,比店里买的还要甜!”

可现在,他却只能站在这座豪华却冰冷的牢笼里,因为主人“允许”他对一盆猫砂表达不满、甚至亲自为他清理了它,而感受到一丝荒谬绝伦的、带着苦涩的“庆幸”和……更深重的绝望。

头顶的猫耳轻轻抖了抖,甩掉了沾在上面的一点点白色砂砾。张纳伟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衣料,摸索着,最终触碰到了领口内侧那个小小的、冰冷的硬物——那条藏在衣服下面、紧贴着皮肤的铃铛项链。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像一颗在无边黑暗中,微弱却顽强地燃烧着的火种。

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哪怕这点被施舍的“尊严”渺小得像猫砂盆里的一粒砂,微不足道。

哪怕这点“可以有发脾气的权利,其边界和范围都要由主人来严格划定。

只要他还能想起琳琳仰着小脸叫他“爸爸”时,那纯真灿烂的笑脸。

只要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枚紧贴胸口的铃铛项链那沉甸甸的重量——那里面藏着女儿最纯真的爱和期盼。

他就必须继续忍下去。

忍过这盆由主人亲手清理的、干净的猫砂。

忍过这座庄园里无处不在、甜腻到令人窒息的鸡蛋花香。

忍过所有被允许表达的、以及那些绝不被允许存在的“脾气”。

因为他是张纳伟。

他是苏纳琳的爸爸。

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的钢针,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扎在他的心上。并不带来剧烈的疼痛,却带来一种足以刺破所有迷惘的清醒和坚定。

张纳伟缓缓地蜷缩回落地窗旁那片柔软的地毯上,用那条蓬松的长尾,紧紧地将自己的膝盖圈住,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他的目光,有些空洞地落在房间角落那个此刻显得异常干净的猫砂盆上。在浓郁得化不开的鸡蛋花甜香里,他继续无声地、固执地数着那些看不见的、通往3月12日——他女儿生日的日子。

门后,那个系好的黑色垃圾袋,依旧静静地待在那里。它装着被清理掉的旧砂和他的秽物,装着那个疏忽女仆的失误,也装着主人今天施舍的、带着清晰边界和冰冷掌控意味的所谓“宽容”。

而他,只能在这片被主人精心划定的、名为“允许”的狭小空间里,继续扮演着那只既要有“脾气”、又必须“选对时候”的、名为Samira的宠物猫。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他这个残酷的现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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