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明目张胆地纠缠陈潇!不知廉耻!”
“这女人简直毫无矜持!”
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
她再次举起望远镜,死死盯住了于海棠。
愤怒的情绪不断升腾。
虽然于海棠和陈潇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
但那种微妙的意图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同是女人,她轻易读懂了于海棠的眼神。
“呵,于海棠,你给我等着!”
白铃攥紧拳头,强压怒火,心中冷冷想着。
随后,她的视线缓缓转向陈潇。
“他在刻意避开她……”
“看来,她还不够格!”
注意到陈潇的疏远举动,白铃嘴角微扬,
眼中浮现出欣喜与柔情。
而陈潇只是漠然移开视线。
“最好别来烦我,否则……”
他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
“怎么了?”
于海棠见他忽然停下,
目光定在某处走神,
不由疑惑地顺着望去,
却空无一物。
“没事,突然想到点东西。”
陈潇随意敷衍,抬眸一瞥,
“哟,秋楠在那儿。”
院门口,
丁秋楠正踮脚张望,
显然专程在等他。
“她又来?”
于海棠脸色一沉,
暗自腹诽:
“机修厂的跑这儿勾搭人,真不害臊……”
“秋楠!”
陈潇无视她的嘀咕,径直挥手喊道。
“潇哥!”
林秋楠突然转身,看见陈潇时眼睛一亮,笑靥如花。
她迈开修长的双腿飞奔过去,欢欣雀跃的模样藏也藏不住。
潇哥,今天周末呀,忘记啦?秋楠扑过来一把挽住陈潇的手臂,亲昵地晃了晃。
不远处的白铃死死盯着这一幕,心跳如擂鼓。
这不是上次被陈潇救下的......她攥紧双手,指节泛白,她怎么敢这样搂着潇哥?
愤怒如野火般烧灼着她的理智,差点就要冲上去扯开两人。
但下一秒,她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
只见陈潇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面对秋楠撒娇的模样始终保持着距离。一旁的于海棠更是直接露出讥讽的嘲笑。
真好......白铃喃喃自语,眼眶发热,你还是那个完美的丈夫......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可我......早就不配当你的妻子了。
她猛然记起当初为了郑朝阳而诬陷陈潇的情形。
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即便到了离婚边缘,陈潇仍竭尽所能履行着丈夫的职责。
而自己却在陈潇全心全意呵护她时——
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举动。
甚至就当着陈潇的面。
如今仅是看见丁秋楠挽起陈潇的手臂——
便令她妒火中烧。
那当初自己抚遍郑朝阳全身时——
陈潇又该是怎样剜心刺骨的痛?
白铃失神地凝望着陈潇与两位女子步入四合院,直至身影消逝在门廊深处。
半晌未能挪动脚步。
陈潇,我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也定要学会如何当个称职的妻子......
她轻叹着说出这句话。
终于 ** 自己移开紧盯院门的视线。
迅速平复心绪,重新监视南锣鼓巷周边——
继续搜寻段飞鹏的踪迹。
......
光阴荏苒。
哎哟!疼死人了!这比开刀前还难受!
医院病床上,白父痛苦地扭曲着面孔。
忍不住连声哀嚎。
大夫说了,术后恢复期都这样!
等伤口愈合就不疼了!
守在床边的白母解释道。
以前明明......
白父刚要愤懑地抱怨——
话到嘴边却骤然哽住。
眼中悔意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更浓郁的怨毒!
等老子伤好了,非去找领导告发陈潇那个畜牲不可!
“连那个混账的领导也别想逃!”
“我要告到底!”
“一个都不放过!”
他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疯了吧?还告?非把女儿的前程都毁干净才罢休?”
白铃的母亲眉头紧锁,语气强硬地打断他。
“哼!这种不孝的东西,干脆别认了!”
“哪有当女儿的,不帮亲爹说话?留着有什么用!”
“还敢说我是遭报应!”
“这是她该说的话吗?”
“我偏要告!这种没良心的女儿,不要也罢!”
白铃的父亲脸色铁青,字字带刺。
白铃的母亲盯着丈夫,突然觉得陌生。
陈潇被他们一家亏待了那么久,甚至在离婚时都没想过报复白铃。
可眼前这个男人——嘴上骂女儿不孝,就因为她没给他留面子,竟要亲手毁掉她!
一股寒意从心底漫上来。
这就是她托付半生的丈夫?
那个整天把“为女儿好”挂在嘴边的男人?
现在她才看清——
他从来只为他自己!
女儿步步高升,他才能跟着风光。
父凭女贵。
如今白铃不再唯命是从,他就毫不犹豫要毁她!
多狠的心呐……
白铃母亲浑身一冷。
再看向丈夫时,目光已不自觉疏远。
今天能毁女儿,明天又会毁谁?
她声音彻底结了冰:
“行,去告,尽管去!”
“闹到最后,女儿丢了工作,搞不好还要坐牢!”
“咱们干脆喝西北风,在四九城等死算了?”
“你给我听清楚!”
“现在全凭女儿养活咱俩!”
白母冷冰冰甩出这句话。
“你...”
白父被呛得脸色铁青!
攥紧的拳头直发抖!
最后只能恶狠狠瞪着妻子。
“都怨你这个毒妇!”
“当年要不是你变着法作践陈潇!”
“咱家能落到这步田地?”
“老子这两条腿能废吗?”
白父唾沫星子横飞地咒骂着。
“哟,现在甩锅给我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哪次陈潇上门,你没刁难他?”
“人家给你按腿时,你那张破嘴消停过吗?”
“做好的饭菜都不让人上桌,直接撵出门!”
“你还有脸指责我?”
“闺女说得在理!”
“你就是自作自受!”
“遭报应活该!”
白母一反常态硬气起来。
句句都往痛处戳!
“反了...反了!!”
“该死的泼妇!”
“祖宗规矩都不要了!”
“没王法了!!”
白父不敢相信唯唯诺诺的妻子。
竟敢针锋相对顶嘴!
气得直拍轮椅扶手!
“省省力气吧!”
“未来端屎端尿还得指望我呢!”
想少受罪,就把嘴闭紧些!
白铃的母亲冷眼瞥向丈夫,目光里的嫌恶毫不掩饰。
你...你...
被这样的眼神刺痛,男人气得胸口发闷,却半个字也反驳不得——妻子说得残酷却真实。如今瘫痪在床的他,生死都攥在对方手里。
恍惚间,那个总沉默着忙前忙后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他喉头滚动,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哽咽:陈潇...是我对不住你...
段飞鹏和飞鸦比预想的更棘手。
连续盯梢七天后,白铃三人的脸色比夜色还沉。郑朝阳翻着记录本摇头:虽然摸清了他们在城里的活动路线,但对江湖**的底细仍是一片空白。最麻烦的是——
后天就是** ** 日。郝平川接话,手指无意识敲着桌沿,这两人近两天行动格外谨慎,很可能在跟我们演障眼法。若借**金蝉脱壳...
话音未落,三人同时捏紧了拳头。
没有提示与注解的
眉头拧成结!
“我们得冲进这地方,盯死段飞鹏和飞鸦!”
郑朝阳神情凝重地沉声道。
“局里不是新招了几位江湖好手?”
“他们也不能进去么?”
白铃插嘴问道。
“局里那几个都不成!”
“不过我在部里物色了几个能进去的!”
“但那些人顶多是明劲水平!”
“只有一个勉强算暗劲!”
“那家伙自己说因气血不足,真实实力也就明劲巅峰...”
“要是段飞鹏他们想借机逃跑...”
“部里这批人根本挡不住!”
“眼下最难的就是硬拼不过!”
“靠我们很难拿下那俩家伙!”
郑朝阳边分析边看白铃脸色渐沉。
时间紧迫,他只能继续道:
“只剩最后一个法子了!”
目光直直投向白铃。
白铃咬唇沉默片刻,终是开口:
“...我去请陈潇。”
“不过你们得先陪我去买件东西。”
周五清早,陈潇对工头交代:
“师傅,这两日中午我有事,饭食你们自行解决。”
“等完工再给大家补顿好的!”
能天天吃上这么好的饭菜,我们太知足了!
你去忙你的吧!
房子的事你放心,我们按最高标准来!
明天就能完工!
保证给你收拾得妥妥当当!
你尽管去忙!
大师傅听陈潇说完,哈哈一笑,拍着胸脯打包票。
好!那就拜托你们了!
我先走了!
陈潇望着几栋快要完工的房子,眼里满是欣喜。这些房子是他亲眼看着建起来的,大师傅他们全程都认真负责,连材料都用的是军需品级的,质量绝对可靠。正因如此,他这些天才会顿顿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们。
装修队已经联系好了。
光这项就得花近两百块。
家具又花了六十多。
从易中海那儿得来的两百多块全贴进去了不说,还倒亏二十多。
幸好有工伤补助撑着。
不然还真周转不开。
这钱花得跟流水似的。
陈潇边往外走边嘀咕。
咦?于海棠?今天不是说过不用来吗?
刚走到中院,就见于海棠从门外进来,陈潇纳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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