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陈依终于哽咽出声:爹,我该怎么办?
当初他求娶你不同意,陈山河叹了口气,现在人家成家了,你反倒着急了?
(
小依,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陈山河听闻女儿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严厉地训斥道。
爸,我...我不是不愿意嫁给小潇!我就是...就是觉得心里不平衡...
在家中静思两日,
陈依不断追问自己当初拒绝陈潇的真正原因。
此刻她终于想通,
却觉得自己的理由荒谬可笑。
不平衡?哪来的不平衡?陈山河满脸困惑。
...从小到大您就偏疼小潇!所有好东西都是先给小潇!
可我才是您的亲生骨肉!您从没这样宠爱过我!
所以那时候我觉得不公平!
您把一切都给了小潇,现在连我也要给他吗?
我就想任性一回,拒绝小潇一次!
我要让他明白,我和您给过他的那些东西不一样!
我不是因为您的要求才嫁给他!是我自己愿意的!
只要他再开口,我一定会答应的!
但是...但是...
泪水在陈依眼眶中打转,
眼神里尽是懊悔。
陈山河听罢,震惊得说不出话。
良久,才长叹一声:丫头,你太傻了!
这位父亲眼中也泛起泪光。
你可知道,当年你爹是怎么从战场上捡回这条命的?
陈山河的目光穿透时光,
不等女儿回答便继续道:
那场恶战,我和小潇父亲陷入绝境,
最后整个战场...就剩下我们俩还活着!
那一刻,我和小潇的父亲面临生死抉择。
我们想到你和小潇,决定分头行动!
必须有人活下来照顾你们!
那时我负了伤,理应留下断后。
可小潇父亲摆摆手:我还没玩够,哪会带孩子?
我性子稳重,该他掩护,我撤离。
话音未落,他已冲出掩体。
最后时刻,他独自挡住日军小队,歼敌十余,含笑赴死。
我借此机会成功脱险。
因伤退役后,专心抚养你们兄妹。
我的命是小潇父亲给的,所以总觉亏欠陈潇。
难免对他有些偏袒......
陈山河说到这里,望向女儿。
陈依眼中泛起泪光。
这些年父亲从未提及往事,
她也未曾追问。
此刻才明白父亲偏心的缘由。
最初几年,确实不自觉更疼小潇。
直到去祭奠你母亲时,忽然醒悟——
你也是我的心头肉!
怎能因愧疚就冷落你?
可随后发现件有趣的事。陈山河眼中带笑。
陈依好奇地眨了眨眼。
那小子每次得了好东西,转身就偷塞给你!
老爹!陈依顿时红了脸,轻捶父亲肩膀。
这她当然记得,从小到大,陈潇总把最好的留给她。
正因如此,父亲的偏心从未让她感到委屈。
因为陈潇,一直替陈山河在爱着她!
“所以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小潇从小就对你这么好,不如将来让他娶你吧!”
“嫁给小潇,你一定会幸福的!”
望着陈依泛红的脸颊,陈山河爽朗大笑。
陈依抿着嘴没有作声。
“从那以后,我给小潇的礼物总是准备双份。”
“我知道他肯定会分你一半。”
“这样也能让你们从小培养感情。”
“可我没想到,小潇对你这样毫无保留——”
“每次都把两份全给你,自己什么都不要!”
“这孩子从小就爱你入骨!”
“所以我特别放心。”
“但陈潇主动提亲倒令我意外。”
“按他木讷的性格,本以为得你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
“没想到这小子竟有这份勇气...只是...”
陈山河凝视着陈依,目光中透着惋惜。
“只是...我没想到.....”
他欲言又止。
陈依垂下头。
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是,陈潇从小到大都这么爱她...
她怎么能用任性伤他的心?
“爹...我该怎么办...小潇已经娶了别人...他不要我了...”
陈依抬起泪流满面的脸。
痛苦地向父亲求助。
“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
就在陈依陷入绝望时。
陈山河突然开口。
“什么办法?”陈依猛地抬起头。
虽然我的医术不如现在的小潇厉害,但也算不错了!
之前我给小潇检查身体时,发现他元阳未泄!
这说明他虽然结婚,却从未和妻子同房!
这意味着什么?陈山河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他和妻子......感情不和?听到小潇仍是完璧之身,陈依既羞涩又欣喜。
她最爱的竹马,依旧纯洁如初!
没错!陈山河点头,所以迟早他要离婚!
到时候,你可不能再任性了!他板着脸补充道。
爹~我知道错了......陈依撒娇地捶了捶父亲的胳膊。
那我明天就去城里盯着小潇?她突然站起身,急冲冲道,免得被别人抢走!
急什么!等他下次回来,你跟他一起去。陈山河没好气道,这两周你还得给我熬药呢!
连老爹都不要了?
陈依讪笑着坐回去,爹你放心,现在小潇有工作还分了房,我也能照顾好他!
爹!你居然小看我!
呵......
......
总算到家了!
夜幕初降,陈潇匆忙搭上末班车,总算踩着天黑回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哟,三大爷,您正用膳呢?
刚跨过门槛,就见阎阜贵捧着饭碗,鬼鬼祟祟地朝院门张望。
哎呦!小陈回来啦?这两天不见人影,跑哪儿去了?
阎阜贵眼睛一亮,赶忙搁下碗凑上前搭话。
嗨,回去探望我师父。这都离乡一年了,怪想念老人家的。
咔——嚓——
说话间,陈潇顺手从三大爷家藤蔓上摘了根鲜嫩的黄瓜。
阎阜贵登时瞪圆了眼珠子。
等——
话音未落,黄瓜已经进了陈潇的嘴。
咋的?您作为院里长辈,该不会舍不得一根黄瓜吧?
陈潇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
【叮!阎阜贵极度心疼,情绪暴击+1000】
听着提示音,陈潇心里乐开了花。
这些禽兽果然名不虚传!
阎阜贵嘴角抽搐,半晌说不出话。
咔——嚓——陈潇嚼得更起劲了。
没...您随便吃!邻里之间别见外!阎阜贵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吃了我的黄瓜还要讲道德...
陈潇你个杀千刀的!
【叮!阎阜贵心痛+委屈暴击,+2200!】
好家伙,一根黄瓜换来三千多情绪值!三大爷真是活宝!
陈潇看阎阜贵的眼神都变了。
这黄瓜吃得值!三大爷简直是行走的情绪提款机!
他差点忘了继续嚼黄瓜。
意识到之后,又重重地啃了一口。
成!三大爷,那我先回了!
顺走黄瓜还附带赚了三千多情绪值,陈潇心满意足准备离开。
等等!阎埠贵突然急了。
黄瓜都被拿走了,正事还没说,这哪儿行?
【叮!阎埠贵焦虑情绪+600!】
啥事儿?看在情绪值的份上,陈潇停下脚步,嘴里黄瓜嚼得嘎嘣脆。
小陈,你真要和白铃离?三大爷凑过来开门见山。
是,早晚的事儿。陈潇痛快承认。
三大爷眼睛一亮,脸上肉疼的表情都淡了几分。
他急切追问:那...往后你有啥打算?
打算?好好工作,努力挣钱呗...
陈潇一脸懵,不知道三大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想着再找一个?男人没女人可不成!阎埠贵循循善诱。
不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了!陈潇斩钉截铁,再说了,谁说没女人活不了?
女人有啥用?陈潇直翻白眼。
这话说的!阎埠贵来劲儿了,女人能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呀...
这些我自己都会,而且做得更好...陈潇撇撇嘴。
呃...阎埠贵想起这几个月陈潇当家庭煮夫的样子,一时语塞。
【叮!阎埠贵尴尬情绪+200!】
那...女人能生孩子!总要给老陈家传宗接代吧!三大爷又搬出理由。
得了三大爷,您就直接说要干嘛吧!
一听扯到生孩子,陈潇懒得再绕弯子。
是这样,我琢磨着你不是要离婚了么...
总得找个女人不是?
你还记得我家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吗?三大爷笑着问道。
于海棠?那个特别看不上我的播音员?陈潇挑了挑眉毛。
哎呀,那时候她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她对你......
我们不离!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打断对话。陈潇和三大爷回头,看见白铃从门外走进来。
陈潇...你回来了?白铃声音发颤,眼圈瞬间红了。
(系统提示:白铃因极度恐慌+惊喜+委屈产生情绪暴击)
委屈?她有什么好委屈的?陈潇停下吃黄瓜的动作,眉头微蹙。
对,我回来了。现在愿意离婚了吗?他漫不经心地继续啃黄瓜。
不!我们绝对不离!白铃斩钉截铁地回答。
(系统提示:白铃因极度恐慌产生情绪暴击)
陈潇只淡淡应了声,就不再理会她。
三大爷,我再拿根黄瓜,晚上还没吃饭呢...说着又摘了根黄瓜。
等......三大爷还没反应过来,黄瓜又被顺走了。
(系统提示:三大爷因极度心痛+委屈产生情绪暴击)
啧啧,三大爷为根黄瓜贡献的情绪值,比白铃面对离婚还多!三大爷真行!
陈潇忍不住用柔和的目光瞥了三大爷一眼。
三大爷,晚饭还没吃呢!啃您根黄瓜行吗?
咔嚓!
太狠了!
简直扎心!
三大爷心里直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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