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以后晚上咱能不能适当休息下?”郗少和还是忍不住开口,天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放怂得多大毅力才能说出这话来。
叠衣服的洗衣姬风情万种回头瞅着男人,“不是你说要孩子得努力的么?怎么这会又有别的想法了?”
“这不是还得兼顾工作么。”郗少和低着脑袋温顺说道,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媳妇“亲戚”早点来,真挺不住了,好想找隔壁何大清聊聊岁数大了要注意身体!
秦淮茹干活动作一顿,“随你,不过你不使劲生不出孩子可别怨我!”
“嗯恩,不怨你!”
“这可是你说的!”洗衣姬认真看着丈夫,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我说的!”郗少和肯定点头。
秦淮茹转身出了门来到中院贾家,见婆婆愁眉苦脸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没见过她这副表情过,“妈,怎么了?”
“唉!鸡飞蛋打!”老寡妇叹气,见前儿媳妇没明白给她解释,“易中海找好了下家,咱家棒梗的钱和房子没了啊!王家那个小白脸子不好惹咱弄不过,要是换个人我非得让他好看!”
“妈,现在我跟少和养家能兼顾得来,再有我师父师娘还有几十年好活,以后什么样都不知道,咱把眼前过好了再说吧!”秦淮茹对这个倒是不热衷,如今生活压力又不大,孩子还小没考虑那么深远。
“可是姓郗的要你生孩子的事?”贾张氏疑惑不定的看着前儿媳妇。
“那边我会处理好,你呀带好孩子就行,棒梗不能再惯着总是逃学,不学好以后咱们下去都没脸见东旭,妈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说起儿子秦淮茹叹气,没前院那几个比着还好点,大院附近一个学校的女孩不算男孩都差不多,就算棒梗调皮点也说的过去,现在连何家的小石头都强上那么几层,这就很难受!
“嗯!”贾张氏本要说孩子淘气点没啥,又想起大孙子的“抄家”前科,只得点头。
许家,许大茂躺床上了无生趣,媳妇不在家老哥一个,老爹那不待见他现在连经济支援都给停了,想要出去“潇洒”怕出事不说兜里存款不允许。昨天晚上出门方便听着西厢房三家“比赛”叫床心里愤愤,当年乡下“送温暖”的小日子一去不复返!
如今虽说是以工代干有了干部身份,但是跟以前好像没多大区别,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再风吹雨淋赶场,可是额外收入也没了他那份,深知想要往上爬没钱肯定不行,奈何现在手里缺的就是这!想了半天没个招一阵苦闷。
天还没黑王泽出门见闫阜贵和闫解旷在收拾前门房,这都成了老闫家专用“期房。”
“三哥忙着那,这是?”走过去散烟给爷俩。
“谢谢小叔!”闫解旷顺手接过,有班上小伙子精神头挺足。
闫老三直起腰点着烟,“解旷现在是学徒没法子分房,解成又找了一个家里住不开,没办法只能让老三先在这将就一下。”说起这个他就羡慕对面的小犊子,家里条件好孩子多但是不缺房子住,人比人真的气死人!
“恭喜三哥,这下家里再没了操心事,提前迈入养老生活,小日子美的很!”
“说的轻巧,等你到了我这岁数有你闹心的!”闫阜贵唏嘘感慨。
“三哥最近可很少见你摆弄花盆,咋地要换副业?不要送我两盆,老弟不嫌弃!”
闫老三开始打蔫,“你想的美!现在买花的没几个,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倒是知道点,三哥以后别出去卖了,现在不比以前,而且你种的花和乡下来卖农副产品的还不一样,如果被举报或者抓到没好果子吃!”
关系到收入问题闫老三哪能不急?拽着他要问清楚。
王泽只说了句“最近投机倒把办打击力度较大”应付过去。
闫阜贵琢磨半天不知真假,不过小犊子不至于为了这点事骗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爷俩收拾半天才清完房子,瞅着外边一堆就看出老闫有多会过日子,破席子,糟木床,烂板凳,卖给收废品的都不要也舍不得劈了烧火。
“小叔,三大爷,解旷!”他看闫家爷俩干活瞅过瘾的时候,披着脏兮兮外套的刘光天打外边进院。
王泽开口问,“光天今天没上班?咋还这身打扮?”
“昨天下班的时候以前认识的朋友给介绍了个活,放工直接去忙完这才回来。”
“还没吃饭呢吧?赚钱是好事可别累坏身体。”王泽递给他根烟关怀道。
刘光天道谢接过,“就是赚点零花钱,要不闲着也是闲着,趁着年轻多干点没啥!小叔,三大爷咱们回见,我这回去洗洗吃饭。”对着闫解旷点点头去了后院。
“这孩子一夜之间长大懂事了,一天天的都没个休息时间,拼了命的干一个人挣两份工资,老刘教育的好啊!”王老师一语双关。
闫阜贵有些心塞,瞅瞅美滋滋抽烟的三儿子不禁反问,“难道自己真不如那个抡大锤的?三个儿子被比的啥也不是,有时候他都想问问杨瑞华这是我亲生的?”
他在这反思的时候,刘海中背着手来到前院,“老闫不是我说你,啥玩意都留着,就这一堆要饭的都看不上!”
“我能看上就行轮不到你来操心!”闫老三语气不大好。
“二哥这是干嘛去?”蹲一边的王老师开口。
“光天天天这么干连盒好烟都不舍得买,大小伙子出门也要个面儿,我这出去买几包给他,出门在外不能让人家瞧不起。”刘二哥“自谦”的挺了挺肚子。
闫解旷瞥眼瞅了瞅闫阜贵,透露出意思很明显,看看人家当爹的!
要不是这有俩外人闫老三很想给儿子几巴掌,自己啥样没点数?
王老师一伸大拇指,“二哥大气!”
刘海中摆摆手冲着门房摇摇头迈着方步出门,闫阜贵被“二哥”的鄙视气的直喘粗气,谁笑话他都没这个“草包”给的伤害大,何况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待门外没了人影,闫老三瞪了眼儿子和对门的“好邻居”转身回屋。
王泽和闫解旷面面相觑,这是恼羞成怒?
时间来到五月,广播报纸发出讣告,王泽跟随分局同志走上街头,悼念刚因病去逝的空军司令员刘上将,参与此次活动的民众有十多万人,一起为这位功勋卓着的老革命送行!
随之而来的就是取消了从55年开始至今使用了10年的军衔制度,不少人认为在部队划分等级制度不利于同志团结,容易产生阶级孵化堕落思想!
还有人认为这是从北边邻居那学来的,如今两方关系将至冰点没必要再照搬,而且这样容易增强官兵之间团结协作,凝聚部队战斗力!
讨论最多的就是为了简化管理机构,提高决策效率,因为此时全国正规作战部队达到400万人大关,这还不包括其他类型军事单位和预备役民兵!前几年运动造成的恶果,大部分人都认为军衔制度是形式主义,与当下提出的“官民一心”相背离!
这一决策实行了二十多年直至八十年代末才恢复,期间造成部队管理混乱,指挥不畅,不拿证明分不出谁是兵,谁是将,这成了当时华夏军方一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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