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刚出门准备去厕所的王泽被闫老三拉住。“小泽,你这不对呀!”
“怎么个不对法?”
闫阜贵掰着手指头,“你看噢,我钱没收到,花还没了一盆,怎么算都不对!”
还以为什么事呢,看到上厕所回来的刘海中和杨洪。“二哥,杨哥过来下。”
“小泽,有事?”
给三人散了烟,点上抽了一口。“我三哥有个事没整明白,当着你俩的面儿我给捋捋,要不我三哥该睡不着觉了,三哥,你看怎么样?咱板板正正再来一遍!”
“行!”闫阜贵点头,不行也不中啊,花儿没了钱也没捞着。
就这样,俩人给演了一遍。
王泽抱着盆花,“咋样?二哥,杨哥?”
“没毛病!”刘海中非常“肯定”!
“确实不该管人要这钱!”杨洪抽口烟说道。
“还得是二哥,杨哥明事理,夜了回去睡了啊。”王泽抱着花盆回家,连厕所都不去了。
闫阜贵“哭”了,又没一盆花!
“行了,老闫,整明白就行了,哭丧个脸干啥?大过年的,回去睡了!”刘海中拍拍闫阜贵肩膀和杨洪回了后院。
闫阜贵“失魂落魄”进了屋。躺床上谁问都不吱声,把家里人吓坏了,是不是冲撞到了啥?不行明天送医院看看!
文若见男人又抱了盆花回来,没等她开口王师傅先说道,“我闫三哥觉得好事应该成双,又送了一盆!”
文若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就坏吧!!”
小模样相当勾魂,看得王泽心热,见孩子们去跟雨水,小鱼睡了,把灯一关,抱着娇软就上炕。
风雨停歇,畅快淋漓。趴在自家男人怀里轻语,“孩子们在小鱼那没事吧?”
摸着媳妇光滑后背,“没事,小鱼是个有心的。这不还有雨水呢么。再说那屋炕足够大,睡得开!”
四合院里就王泽跟何雨柱盘的火炕,冬天他怕冷!何雨柱是房子够大,冬天睡炕,夏天睡床。
半夜,闫阜贵“啪”给了自己一嘴巴,把杨瑞华吓了一跳,以为老伴梦着啥了。
闫阜贵恨恨道,“被那小王八蛋耍了!”想要去找王泽,一看半夜了,才气囊囊躺下,杨瑞华问咋回事也没搭理。
初二一大早,出门洗漱的王泽被等了半天的闫老三“逮”住了。“小泽,你这么做可不讲究,有点伤三哥了!”
老小子才反应过来。从兜里拿出五块钱递到他面前。“够了吧!”
闫阜贵想接又不想接呐呐道,“两盆花呢,才五块钱。”
“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说完准备把钱放回兜里。
看王泽要把钱拿回去,一把抓了过来,“算了,谁让三哥记你的好呢。”
老小子,虽然我不认识什么花,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贵的都放门口哇。今天不和你计较,还得陪媳妇回娘家呢。
哈喇两句,各自忙去了。
今天回娘家,顺便师父家也得去,明天就不去凑热闹了。带上小鱼,问雨水去嫂子家还是和自己走?选都不用选,去杨家待不惯,还是去宋太爷爷家,刘太爷爷家,那边红包多!小孩子都知道怎么选!
和柱子分头走,到老丈人家,师父家,王泽脑瓜仁都疼,满院都是孩子。声震半条街,发了两波红包。吃过饭,也不管丈人一家和俩老头不舍得孩子了。王泽逃似的往家赶,到家才松口气。
雨水和小鱼收获不少红包。听王泽给介绍小鱼情况后,两家人都心疼这个姑娘。告诉王泽以后常带她来,要好好照顾小鱼。
俩人屋子里都有自己的柜子,雨水开始显摆她私房钱,做贼似的告诉小鱼,“过年跟着小叔没错,红包收到手软。”
小鱼本想把红包上交,被王泽阻止后告诉她,“你得多学学何雨水同志,雨水,小叔给你保管红包好不好?”
“不要!想都别想!”雨水炸毛!
小鱼笑眯着眼,真好!
初三上班,请示过禇向前,厨房留下柱子和小鱼,其他人全放假三天。分局和工厂不一样,节假日不少人上班。尤其是领导层,王泽是没见过他们在节假日休息过。
虽然春节不是那么忙,但谁家里还没有个事要办的了。卫国和建设表示不用,放假也没地方去,王泽只好随他们,自己还能抽空走走人情往来。
看着俩大小伙子快满二十了,天天围着锅台转也不行,得找个伴儿。这俩人跟前没啥亲人,只能自己上了。上午相熟的走了几家,放下礼物简单聊几句就撤,都是这么来的互相理解。下午跑到各个科室大妈那,把给徒弟找对象想法一传达,完活!
雨水带着三个小娃跟老头去了前边。
王泽发现小鱼亲和力满满,二肥叼着奶猫要把崽儿送她。大肥围着她打着呼噜求撸,这就有点猫眼看人低了哇!我还不鸟你咧!
进到大棚,年前种的苗还没出,浇完水。今年西瓜熟的晚,比往年多了不少,主要是王泽选择吊秧,不占地方。年前没吃上,拍拍有熟的摘了几个抱到厨房,切开一个,分了一半去皮切成小块让柱子给老头送去。切块是为了要西瓜皮,剩下半个切了几个人吃。
小鱼吃东西非常认真,从不浪费。即使不喜欢的也都吃完。要是遇到喜欢的,总是眯着眼一副享受样!快赶上大肥了!
说到大肥,年前季平安看二肥那么大个猫就下了一个崽,问大肥能下几个?把整个食堂差点没笑喷了。因为这,老季被笑话好几天。大肥就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话肯定骂他三天三夜,你让一个公猫下崽你咋想的?
下班回到家没一会儿,闫老三敲门,街道办来人有指示传达。
来到中院,等人到齐了后,街道干事宣布。从现在开始,实行使用简体字,拿出张写满字的纸。这是目前简化了的汉字,偏旁。都看一下,以后还会增加。王泽凑近瞅了瞅,大约二百多个字,几十个偏旁部首,也就没再看。
传达完毕干事走了,众人议论纷纷,一群妇女则是趁机把贾张氏围住。真是受不了了,现在出门都被拉住问你们大院这么齐心么?生孩子都集体活动?还有人问晚上一起使劲叫床是不是特刺激?特舒服?
整的大院女人出门都低着头走路,提起这个就恨贾张氏这个老寡妇,你晚上上边没人就出去瞎哔哔。大过年的去别人家里吵闹那是撕破脸不能干,可这两天贾张氏屋都不出,没机会教训她!
今天可算逮着了,围着贾张氏一顿输出,女人干仗男人不掺和,贾东旭脸憋通红,站人群外直撮牙花子,秦淮茹是女人,站人群里解释道歉。然并卵,声音被盖住了,贾张氏开始还能回应几句,后来被喷了满脸唾沫星子败下阵来,想跑回家都不行,被围的结结实实。
老寡妇见整不过了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眼泪八叉开始嚎,“你们都欺负人,我就多说了几句,你们得理不饶人,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
王泽一看,这场面可不多见,紧忙拉过大侄女吩咐几句,雨水飞跑回前院。
易中海想要上前却迈不开腿,能说啥?女人吵架又没动手,贾张氏本身这事干的就有点缺德,再说自己特么也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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