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也愣住了,连厂长说情都不管用,看来陆振华是铁了心要整治他。
“陆振华,你给我记住!就算我进了监狱,也总有出来的一天!”李队长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陆振华冷冷一笑,眼神锐利:“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我会把你这些年在厂里做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派出所。”
“你...”李队长彻底崩溃了。
他心知肚明,这些年在车队捞的好处远不止最近这些,真要查实了,足够他坐好几年牢。
李队长从暴怒转为颓丧,眼神空洞:“陆振华,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不怕告诉你,这个厂是我的。你肆无忌惮地损害我的劳动成果,以为我看不见吗?”
“什么?厂子是你的?”李队长难以置信地抓住铁栏,瞪大眼睛。
一旁的厂长默默点头确认。
李队长心如死灰,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是工厂的真正主人。
“不用惊讶,处理完你的事,我就会公布这个消息。”陆振华再次抛出一记重锤。
连厂长都惊呆了,强忍着询问的冲动。这与当初的约定完全不同。
“懒得跟你多说,李队长,你好自为之。”
陆振华说完,昂首离开了审讯室。
李队长瘫倒在长椅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贾东旭的配合态度让陆振华很满意。
警方也核实了贾东旭的供词。
“陆振华,你确定要为他担保吗?”
“是的。另一个人你们可以依法处理,稍后我会派人送来他这些年在厂里贪污的证据。”
警察眼睛一亮:“还有这事?那正好,我们一并调查处理。”
“辛苦了。”
走出派出所,贾东旭双腿发软,不知所措地跟在陆振华身后。
厂长也心事重重地跟着。
厂长办公室里,厂长忧心忡忡地开口:“振华,今天你在派出所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
“你是指什么?”
“你说要公布厂子归属权的事?”厂长紧盯着陆振华。
“没错,我确实打算公布厂子的归属权。不过你不用担心,厂长的位置还是你来坐。”
陆振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厂长愣住了。
“还是我?这……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的不用多问。只要你把厂子管理好,我不会多说什么。记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类似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陆振华俨然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
厂长看得怔住,他本就听从陆振华的安排,现在对方在办公室里毫不避讳地警告自己,看来是真的打算公开了。
“那贾东旭怎么处理?总不能让他继续在厂里上班吧?”
“调去保安室。”
“这……”
“按我说的做。”陆振华语气坚决。
厂长只好照办。想起自己过去的贪婪,若不是陆振华宽宏大量,自己恐怕早已落魄街头。
很快,全厂都知道了陆振华是厂子实际掌控者的消息。
这个震撼性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
当陆振华回到大院时,全院的人都聚集在院子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陆振华不解地问。
“振华……那个消息是真的吗?”易中海神情严肃。
“就为这件事?大家特地在这里等我?”陆振华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淡然反问。
一旁的刘海中一脸困惑:“振华,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你要是撒谎,这个谎可就太大了,不合适啊。”
撒谎?!
陆振华明白了,原来大院里的人都不相信他有这个实力。
阎埠贵虽然是个教书先生,但也听说了这件事。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振华,你这消息太惊人了。如果是真的我恭喜你,但要是假的,别说三大爷没提醒你,这可是违法的。”
违法?!
陆振华无奈地笑了笑:“三位大爷,你们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三人顿时震惊不已,面面相觑。
“振华,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真的?”易中海率先发问。
“对啊,你说的是真的?”刘海中紧随其后。
“振华,这可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事啊。”阎埠贵神情严肃,摆出教书先生特有的谨慎态度。
陆振华依然感到无奈。看来他们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这也难怪,毕竟自己现在成了厂子的管理者,这些人不都成了自己的员工吗?
陆振华轻轻一笑:“不信也罢,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咱们走着瞧吧。”
说完便径直朝自己家走去。
三位大爷和其他人都愣住了,完全不明白陆振华的意思。
但看着陆振华坚定的背影和自信的步伐,三人心里又有些将信将疑。
秦淮茹在屋里就望见了外头的动静,也零星听见了几句。她一进门就忍不住追问:“老公,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是轧钢厂的老板?”
“嗯。”陆振华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语气随意。
他这样漫不经心,反而让秦淮茹心里更起疑。她板起脸来,认真地问:“你可别跟我开玩笑,我正经问你呢,到底是不是?”
看她一脸严肃,陆振华忍不住想笑。他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屋里的空气顿时暧昧起来。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想挣脱,却挣不开他有力的手臂。
“哎呀,你干嘛呀?”
“老婆,你听好,我说的都是真的,传言也没错,我就是轧钢厂的老板。”
“啊?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秦淮茹终于问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疑问。
“我想等时机合适了再跟你说。”
“陆振华,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秦淮茹低声说出了心里话。
陆振华愣了一下,目光直直看向她的眼睛:“老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将来。现在我不但有饭店、有轧钢厂,以后我还要做更多事,你就等着数钱吧。”
“什么?”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更看不懂他此刻的表情。她甚至觉得陆振华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陆振华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她:“你做什么?”
“老公,是不是最近太累,你生病了?”
“没有啊。”
“那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要不要给你按按?”
陆振华一脸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提按摩。“老婆,我真没病。不过按摩嘛……我倒是不介意。”他立刻换上一副期待的表情。
“看你那德行,晚上再给你按。”
“别等晚上了,今天我高兴,不做饭了,带你出去吃好的。不过……”陆振华搓着手,“出去之前,你得先给我按按,解解乏。”
“去你的。”秦淮茹笑骂。
“嘿嘿,来吧,我真累了,快用我教你的手法给我放松放松。”陆振华没把秦淮茹抱上床,自己却一个翻身躺成了大字。
秦淮茹看得脸颊泛红:“你干嘛呀?讨厌,我饿了,先吃饭。”
“我都说了,先按摩,完了就带你去吃,好不好?”
“真拿你没办法。”秦淮茹娇嗔着,还是依了他。
屋里顿时热闹起来。
“啊……轻点。”
“什么呀?我还没用力呢。”
“讨厌,不是我给你按摩吗?你在干什么?”
“你手法不行,我再教你一遍……”陆振华坏笑。
秦淮茹想反抗,可力气太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轻点,我可不受力。”
“知道啦,你放心,这次认真学啊。”
秦淮茹依旧羞赧地抱怨道:“烦人,我头发……”
“嘿嘿,马上就好……”
屋里的两人轻语笑闹,没传出多大动静。
院里的三位大爷却还在议论这事。
“老易,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以后咱们不都得听陆振华那小子的了?”刘海中显然心里不是滋味。他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厂长在时没捞到一官半职,要是陆振华掌权,自己就更没指望了。
易中海哪会看 ** 他那点心思,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老刘,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所谓,谁管不是管。”
“嘿……老易,你没明白我意思?”
“谁不明白?你心里那点盘算自己清楚。”易中海不屑地背过手,转身回屋去了。
留下刘海中愣在原地,望向阎埠贵。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厂里的。”阎埠贵说完也溜了。
清晨,陆振华刚到轧钢厂,还没走到办公室,一路上人人都朝他笑脸相迎,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陆总好!”
陆总?
陆振华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看来自己接手工厂的事,已经在厂里传开了。
这样也好,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他也用不着再遮掩什么,坦然接受了众人的问候。
坐在办公室里,陆振华心中盘算:现在有了轧钢厂,还有京华饭店,将来肯定不止这些,还得再拓展。
叩叩叩。
门被敲响。
“进!”陆振华回过神,应了一声。
“振华……不,陆总,现在该叫您陆总了。”厂长推门进来,满脸堆笑。
“厂长,你这是跟我开玩笑?”
“不不不,哪敢开玩笑。现在全厂都知道您是老板,我这个厂长当然得对您恭敬点。”
厂长态度转变得明显,陆振华上下打量着他,想看出点什么。
“厂长,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问问您……”厂长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有话直说。”陆振华语气缓和。
“我就是想问问,我以后……该咋办?”厂长到底还是担心自己的前途。
陆振华一听就笑了:“厂长,就为这事?我之前不是说了嘛,你继续当你的厂长不就得了?”
“可是……”
厂长没把话说全,但神情已经说明一切——他过去毕竟是厂长,说话有分量;如今陆振华身份公开,他的地位难免下降,甚至可能没人再拿他当回事了。
毕竟陆振华以前没公开身份时,大家就向着他,现在成了掌权者,拥护的人只会更多。
陆振华摩挲着下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望向厂长:“老杨,说句实在话,眼下这个位置,放在你身上或许是屈就了。但我没想那么多,你只管照常做事就好,那些风言风语不必往心里去。”
老杨?
厂长反复琢磨着这个称呼背后的意味,看来陆振华是打算彻底转变以往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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