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啊,我心疼你。你知不知道,刚才易中海拉着我说了你什么?”
傻柱一愣——他刚才确实看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难道易中海这老小子在背后说他坏话?
还是在聋老太面前说,这不是故意让老太太对他印象差,好把他供出去吃牢饭吗?
简直罪该万死!
傻柱越想越气,心里已经把易中海揍了一顿。
他急忙问:“聋老太,易中海到底说了什么?您可千万别信他的话,尤其是关于我的坏话!”
“我傻柱的为人谁不知道?那是顶好的好人!哪像他易中海,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您可千万别被他骗了,千万别让我去坐牢啊!”
“聋老太,我求您了!”
聋老太看着他那慌张样,满意地笑了笑。
果然,傻柱跟她想的一样,三言两语就被挑动了。
真是个蠢货!
她清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
“易中海是说了你不少坏话,主要是说你住在他家却不知感恩,是个白眼狼。”
“他还说,待会儿就要把你赶出去。我当时就反对,说不能这么对你,可他铁了心要赶你走。”
“唉,我也不愿看到这样,可我管不住易中海,我也没办法啊……”
说到这儿,聋老太还挤出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拍大腿骂道:
“易中海这个小人!竟在背后这么编排我?太可恨了!”
“说我是白眼狼?我住他家可是交了房租的!每月房租加生活费,整整十五块呢!”
这年头,一个孩子一学期的学费才一块五。一个月十五块的房租加生活费,简直高得吓人。
傻柱以前在红星轧钢厂当食堂大厨时,工资算高的,一个月也才三十五块。
如今他已不是大厨,工资少了不少,却还得把一大半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对此仍不满足,竟在背后骂他是白眼狼,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去!
易中海这家伙,实在可恨至极!
“易中海骂我是白眼狼,我还觉得他是个贪得无厌的伪君子!”
“可恶的易中海,看来上次挨我拳头还没吃够教训,这次我非得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大步迈向易中海家,脸上表情狰狞。
聋老太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中暗喜。
“这下有好戏看了,哈哈!”
“不知易中海和傻柱会不会动手,真想亲眼瞧瞧。”
“不过,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得办,等办完再去看热闹也不迟。”
聋老太惋惜地朝易中海家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拄着拐杖,转向陆振华家走去。
“笃笃笃!”
陆振华一开门,就见聋老太满脸堆笑地凑上前。
他眉头一皱,冷冷一笑:
“事情办得如何?”
聋老太赶紧赔着笑回答:
“您放心,我都照办了。傻柱和易中海已经被我挑拨得翻了脸,现在怕是已经打起来了!”
她此刻的态度与从前判若两人。
过去她总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神情刻薄阴狠,不论对陆振华、傻柱还是易中海,都手段狠毒。
如今却对陆振华低声下气,生怕他不肯谅解自己,一举一动都透着小心。
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陆振华依旧语气冷淡:
“是么?那最好不过。”
“不过想要我谅解你,我得先看到结果。谁知道你是不是和易中海、傻柱串通起来演戏?”
“毕竟,你聋老太的人品,我可信不过。”
聋老太一听,心头火起,觉得陆振华分明是在羞辱她!
可再气愤也无计可施,要想保住五保户资格,还得靠陆振华出具谅解书。
无可奈何,聋老太强压怒火,挤出一张笑脸:
“您放心,我绝不敢那样做。惹您不高兴,我的谅解书不就泡汤了吗?”
见聋老太仍心心念念着她的五保户资格,陆振华判断她暂时还不敢背着自己耍花样。
聋老太依旧杵在门口,一脸谄媚。
陆振华没多说什么,只严肃地望了远处一眼。
聋老太立刻会意,拄着拐杖道:“那我先过去,那边估计也闹得差不多了。”
她所说的“差不多”,正是指傻柱和易中海此刻应该已势同水火。
果然,聋老太还没迈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傻柱的怒吼:
“易中海,你个卑鄙小人!”
“傻柱,你竟敢骂我?没完没了是吧?”
“我骂你怎么了?你背后说人坏话,被揭穿了还不准人骂?”
傻柱满腔怒火,扯着嗓子大喊,
整个院子都回荡着他杀猪般的叫声。
易中海也怒气冲冲地紧锁眉头:
“你才是白眼狼!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干的好事还少吗?”
两人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聋老太听在耳里,心中甚是满意。
“易中海,我不是白住你家,凭什么说我是白眼狼?有本事你把钱退给我!”
“小兔崽子,想让我退钱?做梦!”
“哼,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满嘴谎话!退钱!”
傻柱叉着腰,气势汹汹。
易中海气得差点脑溢血:“你、你……”
“你什么你?今天不退钱,我跟你没完!”傻柱跳着脚叫嚷。
两人的争吵引来邻居围观,但易中海根本不在乎。他觉得自己好心收留没地方住的傻柱,反被倒打一耙,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见傻柱仍一脸愤恨,易中海突然说:“退钱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傻柱急着追问。
易中海眼珠一转,慢悠悠道:“除非你现在就去蹲局子。”
“什么?”傻柱愣住了。
蹲局子?他立刻想到聋老太的话——看来易中海和聋老太是串通好的,合起伙来演戏骗他。
“好你个老不死的,和那个老不死的串通起来耍我是吧?”
“你骂谁老不死?”
“就骂你!你给我等着!”傻柱嘴上硬气,心里却虚了。蹲局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哼,小兔崽子,走着瞧!”易中海“砰”地关上门。
傻柱傻眼了——他住易中海家,现在闹翻了,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他懊悔不已。
聋老太拄着拐杖慢悠悠走来,对眼前一幕十分满意。
傻柱曾被聋老太的脚伤过,心里有阴影,一见人先看脚。
“傻柱,你在这儿干啥?”聋老太问。
围观的人见聋老太来了,纷纷散开。
“我……溜达溜达,有事,先走了。”傻柱结结巴巴,想躲开。
“站住!”聋老太拐杖重重一戳。
傻柱脚步骤停,眼神复杂。
“聋老太,你别总盯着我一个人啊?易中海也在家,你找他去行不行?”
“你放屁!”
“我怎么了?哎哎哎……你别过来!”见聋老太迈步,傻柱吓得连连后退,直摆手。
聋老太心头火起——这小子还在嫌她的脚有味!
“傻柱你给我听清楚,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有数,我这么做是在帮你。”
帮我?!
傻柱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完全无法理解聋老太会说出这种话。
“帮我?别开玩笑了!你要是真想帮我,怎么会用脚熏我?就凭这点我……”
话说到一半,傻柱已经捏住了鼻子。
聋老太气得举起拐杖就要打。
这一切都被屋内的易中海看在眼里。
“哼,傻柱这家伙,肯定没好果子吃。”易中海低声自语,继续从门缝里窥视。
“聋老太你别太过分,易中海那种小人说的话我绝不会信。就算流落街头,我也不会跟他和解。”
“我并没说要你们和解。”聋老太声音细若蚊吟。
傻柱没听清,只能瞪大眼睛盯着她。
聋老太心里惦记着自己的五保户资格,更明白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要是办不成这事,陆振华一生气,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傻柱,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聋老太突然变得神秘兮兮,招手示意。
“干什么?还想熏我?我才不上当呢。”
傻柱果然傻得可以,根本分不清轻重缓急。
聋老太气得差点把所剩无几的牙都咬碎。
“傻柱,不听就算了,今晚你就准备睡大街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这话让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屋内的易中海趴在门缝前,见二人窃窃私语,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难道猜对了?聋老太真的要联合傻柱来整自己?
他越想越怕,急得不行,却怎么都听不清外面的对话,只能看到两人凑得很近,交头接耳。
傻柱的表情从恐惧逐渐变得平静,最后露出吃惊的神色。
易中海咽了口唾沫。
真要让他们联手,自己非得进局子不可。好事被傻柱抢去,往后在院里还怎么立足?好歹自己也是壹大爷啊。
砰!
易中海气恼地推开门,怒视着二人。
聋老太急忙从傻柱耳边移开,三角眼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随即板起脸指着傻柱:
“傻柱我警告你,要是再跟我耍心眼,别怪我不客气。”
聋老太突然转变的语气让傻柱一愣,随即配合道:“聋老太,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我再傻也不会那么做,毕竟都是一个院的,我还得给您养老送终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易中海根本不信傻柱的鬼话。
他气愤地跺脚走到傻柱面前。
“傻柱你听着,别被这老太太迷惑了,你……”
易中海话未说完,聋老太便猛地用拐杖敲击地面,紧皱眉头瞪向他,说道:
“易中海,我刚刚已经跟傻柱说了,这都是为你们好。信不信由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不再多听,弓着腰慢悠悠走回房间。
傻柱愣在原地,易中海则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
“说了什么?”
“没什么!”
易中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明明从门缝里看到聋老太凑在傻柱耳边说了半天,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讲?
见到易中海满脸狐疑,傻柱反倒像占了上风,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这表情让易中海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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