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傻柱和贾东旭终于明白,何大清为了讨好王若若,把他们给出卖了!这个可悲的追随者!
傻柱愤怒地说:
“爸,你看清楚,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就这样对我?”
何大清冷漠地回答:
“你已经长大了,我是你父亲没错,但我也有权利追求我的幸福,你不能这样自私!”
傻柱简直无法相信,这竟然成了他的自私?到底谁才是自私的那一个!
“你清醒一点行不行?王若若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她只是在利用你啊!”
何大清不悦地说:
“傻柱,你给我闭嘴!不许诬蔑我的王妹妹,她是在乎我的。”
“如果她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利用我?她为什么不去利用别人?这就是她在乎我的证明!”
这番话不仅让傻柱和贾东旭震惊,连陆振华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欺骗我,却不去欺骗别人,这简直是奉献者的经典宣言!
警察不关心这些情感纠葛,现在有了人证,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傻柱和贾东旭,跟我去警察局一趟!”
“王若若和何大清,作为证人也一起来吧!”
听到这话,前者面色惨白,后者暗自欢喜。
就在事情似乎已经定局,几个人跟随警察即将走出四合院大门时,一声尖锐的叫声突然响起:
“谁偷了我的东西?!”
“我的传家茶壶啊,那是个老古董,谁偷了我的传家宝!”
“我要报警,我要抓小偷!”
随着这声尖叫,四合院的其他居民也警觉起来,纷纷回家翻找自己的贵重物品。
很快,更多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我的玉佩呢?!谁偷了我的玉佩!”
“我的老古董尿壶哪去了?那可是我曾祖父用过的尿壶,是个古董啊!”
“我的痰盂呢,我曾曾祖父用过的痰盂?我的宝贝古董啊!”
“我们家也丢东西了,我们要报警!”
“我们去警察局报案!”
说到报警,其实不必特意去警察局,因为警察就在四合院门口。
原本正要带王若若等人离开的警察,此时也无法脱身了。
他对这红星四合院真是怕到骨子里了,住在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坑人。早知道就该走快些,现在倒好,又被绊住了脚,不知何时才能离开这处处是坑的院子!
唉!
“不用找警察,警察就在这儿。”
出于职业本能,他不得不站出来担起责任。
“谁家丢了东西,都来我这儿登记!”
“把失物清单列清楚,在东西找回来之前,谁都不准离开红星四合院。”
院里一时人人不得外出,所有住户聚在院中接受问话。大家七嘴八舌,愤愤不平:
“是哪个缺德玩意儿专偷传家宝?连我奶奶的裹脚布也偷!”
“这小偷对各家的宝贝这么熟,肯定是院里的人干的。”
“让我揪出是哪个干的,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谁也没留意到,人群中王若若和许大茂脸色突然发白。
按他们原先的计划,东西失窃的事应该晚些才被发现。至少等王若若顺利离开,许大茂也做好不在场证明之后。到那时就算事情败露,也没人能抓到把柄。
可谁能想到,事情竟提前暴露,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万一被抓到,下场可想而知。王若若和许大茂怕得浑身发颤。
原来他俩早就串通好:由许大茂下手偷窃——他本就是院里长大的,谁家藏了好东西都心里有数。得手后,由王若若把赃物转交给赵哥销赃,得来的钱三人平分。
现在东西已被赵哥带出院子去处理,按理不会轻易查到他们头上。想到这儿,王若若和许大茂稍稍定了心神。
幸运之神今天显然站在他们这边,不然王若若怎能扳倒傻柱和贾东旭?看来是杞人忧天了,根本不会出岔子。此刻,二人信心满满。
警察给傻柱和贾东旭戴上手铐押到一旁,匆匆掏出本子开始记录。
“院里谁家丢了东西都过来登记,丢了什么、怀疑谁都跟我说。”
话音刚落,几乎全院住户都涌了上来——家家都遭了窃。警察震惊不已:
“全院都失窃?这小偷也太蠢了!”
“这不明摆着是内贼干的吗?不然谁能对每家的宝贝如数家珍?”
登记完毕,警察翻看记录说道:
“现在统计清楚了,全院几乎每家都丢了东西——除了许大茂家和陆振华家!”
此言一出,失主们顿时哗然:
“那不就是许大茂或陆振华偷的吗?”
“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让他们把宝贝交出来!”
“对!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
顷刻间,许大茂和陆振华成为众矢之的,被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
许大茂如坐针毡,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心里发虚。
大家都怀疑他是小偷,实际上他确实就是那个偷东西的人,怎么能不怕?
这事要是被当场揭穿,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非得把他撕了不可!
陆振华却坦然地站着,任凭旁人打量也面不改色,他又没偷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越是心虚的人反应越明显,尤其是许大茂这种心志不坚的,没撑多久就绷不住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嚎叫起来:
“东西不是我偷的!你们都盯着我干什么?!”
“真当我许大茂好欺负是不是?!”
“一个个都这么看我,你们真以为我是贼啊?我不是!我跟你们说,我绝不是小偷!”
四合院的住户们看着他发急的模样,纷纷委屈地开口:
“谁也没指名道姓说就是你啊,可整个红星四合院就你和陆振华没丢东西,不是你,难道是他?”
“人家陆振华一个月工资那么高,犯得着偷我们这些破玩意儿吗?”
“所以现在嫌疑最大的,当然是你了!”
许大茂一听,脖子一缩更害怕了,他就是心虚。
这些人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一猜就猜个准。
陆振华确实看不上那些旧东西,只有他许大茂穷得叮当响,才看得上那些“破烂”。
但他绝不能认,认了就全完了。
不仅不能认,还得把脏水泼到陆振华身上!
许大茂眼珠转了转,突然伸手指向陆振华:
“你们都被蒙蔽了!最不像小偷的人,往往就是真贼!”
“而我这个看起来最可疑的,反而是清白的!”
陆振华只是冷冷一笑,倒要看看许大茂还能怎么颠倒是非。
其实根本不用推断,光看许大茂那副心虚的样子,他就知道小偷是谁了。
除了许大茂,不可能有别人。
陆振华心里清楚,可四合院这帮人却不一定明白。
他们听了许大茂的话,像是一下子开了窍,发现了一条从没想过的思路:
“许大茂说得对呀!不是有句话说,最不可能的人,往往最可能吗?”
“说不定陆振华就是小偷呢!他就是仗着我们不会怀疑他,才敢这么大胆地偷!”
转眼之间,陆振华就成了众人眼里的小偷。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陆振华都愣住了。
他是真没想到,红星四合院的住户们居然这么容易被人带偏。
连许大茂都能糊弄的人,得糊涂成什么样?
陆振华气得想笑,冷声反问:
“我偷你们的东西?你们那些玩意儿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你们那些破烂全加在一起,能卖到一百块吗?我一个月工资都不止这个数吧?”
这年头所谓的古董根本值不了几个钱,有价值的早就上交了,剩下的瓶瓶罐罐卖不出价,院里住户丢的东西其实并不值钱。
许大茂偷这些东西,也不全是为了钱,更多是想报复四合院的人。
他觉得自已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这些人害的——尤其是陆振华。
要不是因为没法从陆振华家里偷到任何物品,他肯定会把那里搬得干干净净。
陆振华一开口,院子里的住户们也觉得有理。
毕竟陆振华月薪高,家境富裕,怎么可能为了他们家里那点旧东西去犯法?根本不值得!
这么说,陆振华没有偷他们的东西?
大家互相看着,一脸茫然,不知如何判断。
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哪懂什么破案。
最后,警察叹了口气说:“基本上陆振华没有作案动机,他并不缺钱。”
“当然,办案不能只看动机,但陆振华确实不太可能是小偷。”
一听警察这么说,大家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方向。
警察都认为陆振华可能性很低,那不就是说,小偷很可能是许大茂吗?
没错,一定就是许大茂!
他刚丢了工作,穷得叮当响,所以就动起偷东西的念头。
这推测多合理啊,绝对错不了——小偷就是许大茂!
这群人七嘴八舌地乱猜,没想到还真蒙对了。
许大茂吓得浑身发抖,几乎晕过去。
他们怎么会猜到是他?他完全想不通!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就算他们猜中,他也绝不能认!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是陆振华!是陆振华干的!”
许大茂指着陆振华大喊大叫,激动得全身发颤。
越是心虚,他就表现得越是激烈。
可这一次,没人再信他。
大家都用怀疑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许大茂更加激动了,全身抽搐般地喊道:
“真的不是我!你们为什么不信我!”
众人沉默,仍然怀疑地凝视着他。
许大茂紧张得几乎失控。
“我不是小偷!陆振华才是!”
警察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说:
“行了,目前没有证据指认你,不用这么紧张。”
许大茂一听,顿时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啊,又没有证据,他何必慌成这样?
这下安全了。
就在这时,四合院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喝问:
“谁是许大茂?出来!”
许大茂吓得猛地跳起,心都快蹦出来了。
他刚以为没事了,被这一喊又吓得魂飞魄散。
为了挽回面子,他壮着胆子嚷道:
“谁啊!叫你爷爷干嘛?!”
话音刚落,一位四五十岁的老警察出现在大门口,目光如电直射许大茂:
“你说是谁的爷爷?!”
许大茂一见来人,腿都软了,跌坐在地,嘴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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