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举止从容、说话得体,看着他沉稳可靠、风度翩翩的样子。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嫉妒。
怎么这么出色的男人,就不是她秦京茹的呢?怎么就让秦淮茹捡了这么大便宜?
看着看着,秦京茹不禁出了神,心里暗暗想:
要是她能早一点遇见陆振华就好了,说不定今天和他结婚的,就是她了。
陆振华和秦淮茹的婚礼办得很热闹,老秦家的亲戚几乎全到齐了。
婚礼上,秦淮茹明媚动人,陆振华英俊潇洒,在众人的祝福中正式结为夫妻。
虽然两人早就领了证,但在大家心里,办了喜酒才算真正成家。
婚假还剩一天半,两人商量着去哪儿走走,就当度蜜月了。
“乡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陆振华一边数礼金,一边笑着问。
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但礼金凑在一起,数目也不算小。
秦家父母和哥哥都坚持把这些钱全给秦淮茹当私房。
秦淮茹却说:“婚礼是我和振华两个人的,礼金也该平分才对。”
陆振华哪会要她的私房钱?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动老婆的钱。他一个月工资比这礼金还多,根本看不上。
他把数好的钱全部塞到秦淮茹手里,宠溺地说:
“我怎么会要你的钱?这些你都收着。只要你开心,你要多少,老公都给。”
秦淮茹感动得眼眶发红。她不是为钱哭,是为陆振华这份心意。
“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呀?”
陆振华轻抚她白皙修长的颈子,故意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含情脉脉地睨了他一眼,娇嗔道:
“老公你真讨厌。”
陆振华故意皱起眉头道:“怎么?不行吗?”
秦淮茹没看出他是装的,以为他真不高兴了,心中一慌,二话不说扑到他身上,自己脱掉衣裳,软声道:
“老公你别生气,当然行啊,今晚我主动补偿你,好不好?”
陆振华眼睛一亮,这花样他们还没试过,便坏笑道:
“当然好,老婆。”
这一夜两人自是缠绵不尽,欢乐非常。
第二天,两人商量着去哪儿玩,最后决定去爬山。
村子附近有座山,风景很好,正适合游玩。
他们手牵着手慢慢往山上走,说是爬山,更像是散步赏景。
“振华,你看那边那座山,像不像一只猫?”
秦淮茹挽着他的手臂,神态娇憨,像个天真少女。
陆振华望过去,点头说:
“确实像一只趴着的猫。”
秦淮茹问:“很可爱吧?”
陆振华摸摸她的头,笑道:
“没你可爱。”
秦淮茹羞红了脸:“讨厌。”
两人一路说笑,走到半山腰。那儿有片平整的草地,
一棵大树亭亭如盖,绿草如茵,野花点点。风一吹,
天上的云、地上的草与花一齐摇曳,
美得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画面。
他们走得有些累,便躺下休息。
头靠着头说悄悄话,不时传出笑声,真是一对叫人羡慕的爱侣。
秦淮茹又一次在心里感叹:能做陆振华的妻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两天甜蜜时光转眼过去,到了回城的日子。
秦家爹娘和大哥硬是塞了一大堆东西让他们带走。
不是他们突然大方,而是陆振华太给他们长脸——
年纪轻轻已是八级钳工、车间副主任,谁不夸一声前途无量?
有这样的女婿,秦家在村里再没人敢小看。
“你们拿得越多,我们越高兴,以后常回来啊!”
话说到这份上,小两口也不再推辞,心想以后多回来孝敬便是。
秦淮茹舍不得爹娘和哥哥,四人哭成一团,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乘汽车回到城里,两人走回红星四合院。
一进院门,就引来众邻居围观,
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么多好东西,哪儿买的?得花多少钱啊?”
“看着不像买的,难道是秦淮茹娘家给的?”
“这么慷慨的岳家,我怎么就遇不上!”
一群人看得眼红,心里愤愤不平:
凭什么陆振华什么好事都占全了?
陆振华和秦淮茹却像没看见似的,
拎着东西径直往自家走去。
走过前院贾家时,贾张氏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三角眼刻薄地扫过两人,得意洋洋道:
“有人就是没那个福气,瞎了眼瞧不上我儿子东旭,偏跟了陆振华这没出息的东西,早晚遭报应!”
“我儿子东旭这么优秀,多少姑娘往上贴,今天就有一个来相亲。”
“那些不知好歹的,将来后悔也来不及!”
她话里话外都是说秦淮茹有眼无珠,错过了她儿子这样的好对象。
陆振华和秦淮茹听得直皱眉,只觉得可笑。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没理贾张氏,径直往家走。
贾张氏见他们竟敢无视自己,气得跳脚,高声嚷:
“这次和我儿子相亲的姑娘,可比你秦淮茹强一万倍,你就等着瞧吧!”
她现在满心盼着那姑娘来了,能把秦淮茹比得抬不起头。
壹大妈听见外头声音,好奇地走出来问:
“张大妹子,你家东旭又要相亲啦?”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贾东旭上次相亲对象就是秦淮茹,还闹到进了局子。
贾张氏一听,脸色立马沉下来,“呸”地吐了口痰:
“都怪秦淮茹那丧门星害了我儿子,要不是她,东旭哪会进局子!”
“她跟我儿子相个亲就害他这样,肯定是克夫的命,现在得意,早晚倒霉!”
“秦淮茹算个啥?待会儿相亲的姑娘比她好一百倍,我非要那女人没脸!”
壹大妈听不下去了,觉得贾张氏太不讲理。
明明是她儿子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才进了局子,反倒怪别人克他,实在荒唐。
她懒得再说,应付两句就转身走了。
贾张氏还没说过瘾,咂咂嘴转身又找别人炫耀去了。
她到处说两件事:一是夸相亲的姑娘有多好,二是拼命抹黑秦淮茹,发誓一定要让她难堪。
“呸!我非要秦淮茹知道,错过我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没多久,全院都听说了这事,纷纷等着看热闹。
有人等着看秦淮茹被羞辱,有人好奇贾东旭的相亲对象到底多出色,能比秦淮茹还强。
虽然不想承认,但秦淮茹的模样身段,确实是一等一的。
这边,陆振华和秦淮茹也听见贾张氏的话,但两人都不想理。
“酱油没了。”
“咱们去买一瓶吧。”
小两口牵着手正要出门,走到前院,就见贾家门口围了一堆人,里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叫我来相亲,就给吃这玩意儿?打发要饭的啊!”
“说好去饭店,临了舍不得钱,叫我来你家吃,结果就这?是不是瞧不起人?!”
“我 ** 家里老祖宗!”
陆振华和秦淮茹惊愕地对视一眼,这就是贾东旭要相亲的姑娘?
贾张氏吹得天花乱坠,眼前竟是这般模样?
两人忍不住好奇,挤进人堆朝老贾家望,只见一个比贾东旭还高还壮的姑娘,正指着贾东旭和贾张氏的鼻子破口大骂。
贾东旭和贾张氏缩着脖子不敢出声,两个人加起来也打不过这姑娘,只好忍气吞声。
“呸!拿白菜帮子就想来相亲?做梦!”
话一落,她一把掀翻了桌上的那盘白菜帮子。
“啪”一声,白菜摔得稀烂。
围观的人纷纷摇头,低声议论:
“老贾家真不地道,谁相亲吃白菜帮子啊?”
“抠成这样,也是少见。”
“这姑娘也不像贾张氏夸的那样,脾气可真爆。”
“也难怪人家生气,换谁不气?”
陆振华和秦淮茹看得起劲,秦淮茹拉了他一下:“老公,不早了,买了酱油回家做饭吧。”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要走。
谁知贾东旭和贾张氏一眼瞧见他们,窝了一肚子火立刻爆发,尖叫道:
“陆振华!秦淮茹!给我站住!”
“都是秦淮茹你这丧门星,害我们家成这样!”
两人猛扑过来想抓人,陆振华搂着秦淮茹一闪,他们扑了个空,摔得鼻青脸肿。
“哎哟,摔死我了!”
陆振华冷着脸:“发什么疯?要疯滚远点!”
贾张氏不顾疼痛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喊:
“你还敢说!要不是秦淮茹这丧门星,我家哪来这么多倒霉事?!”
这话没头没脑,陆振华冷笑:
“你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被他气势震了一下,又嚣张起来:
“你家秦淮茹就是丧门星!我家东旭跟她相了一次亲,就被克得进局子、相亲还遇到母夜叉!得赔钱!”
荒谬至极,居然还要赔钱?
贾东旭也爬起来帮腔:“对!都是秦淮茹害的,必须赔钱!”
陆振华和秦淮茹一脸无语,懒得跟傻子计较。
眼看母子俩还要闹,秦淮茹眼珠一转,转头对那姑娘说:
“姑娘,你听见没?她说你是母夜叉。”
那姑娘本就高大火爆,一听这话,双臂一张怒吼:
“什么?!这老太婆敢骂我母夜叉?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哈!老妖婆看招!”
陆振华和秦淮茹无意招惹是非,转身快步走向四合院大门,身后隐约传来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哀嚎。
“啊啊!救命啊!”
“出人命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不必多想,这两人肯定是被痛揍了一顿。
不过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谁叫他们行事不端,有此下场也是活该。
当两人再次回到四合院时,那位姑娘早已离去,老贾家只留下一地狼藉。
贾张氏和贾东旭欲哭无泪地站在凌乱的屋子里,门口挤满了围观的四合院住户。
这些人都是专程来看笑话的。此前贾张氏曾得意洋洋地向大家炫耀,说她儿子贾东旭相看的姑娘多么出众,如今这么快就自打嘴巴,众人自然要来凑个热闹。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叽叽喳喳低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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