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皱眉:“吃饭就吃饭,摔什么碗?还以为自己三岁小孩啊!”
傻柱不敢顶撞父亲,重新端起碗,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妹妹何雨水笑着劝:
“哥,猪肉炖粉条已经不错啦,别挑了,再不吃可就没了。”
“陆振华大哥家条件好吃得好,我们不跟人比,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思却通透。
傻柱一听就不高兴了,提醒妹妹:
“何雨水,你一口一个‘陆振华大哥’,跟他这么亲近干嘛?”
“我告诉你,陆振华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
何雨水还在上学,身材有致,长相清秀,是个漂亮姑娘。
她一番好意却被误解,无缘无故挨了批评,心中满是不甘与委屈。
此时听见哥哥傻柱和父亲何大清正聊着陆振华的事,她不由得对这位陆振华产生了兴趣。
陆振华,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而被众人议论的陆振华,此时家门外却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许大茂提着酒和半斤猪头肉,说要与他喝一杯。
许大茂一脸堆笑地说:“振华,咱哥俩今天可得好好喝一顿,增进感情啊!”
他们之间哪有什么交情?许大茂向来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主,没少在背后打陆振华的主意,只是都没得逞罢了。
如今却跑来称兄道弟,实在是厚着脸皮。
陆振华皱起眉头,心里清楚许大茂的为人,也对他十分反感。
只是同在四合院里住着,有些事不好摆在明面上。而且许大茂人都到了门口,若直接赶走,反而会给院里那些人落下话柄,借机败坏他的名声。
陆振华不是多虑,那帮人以前就做过类似的事。
他心里盘算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虽不耐烦,还是让许大茂进了门。
许大茂一进屋,先盯着秦淮茹瞧了半天,满脸垂涎,接着又眼巴巴地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直咽口水。
这么多好菜!
跟他那半斤猪头肉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暗想,这下可赚大了。
此时正是饭点,陆振华碍于情面总该请他一起坐下吃吧?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吃上一顿。
谁知陆振华根本不吃这套,直接让秦淮茹在里间继续用餐,自己则和许大茂在外边,只喝酒、吃他带来的猪头肉。
许大茂一拍大腿,心里直喊吃亏,暗怪陆振华小气,可嘴上不敢说。
毕竟这次是来求人办事的,再不满也得赔着笑脸讨好陆振华。
几杯酒下肚,在许大茂极力奉承下,气氛还算缓和。
许大茂一拍桌子,愤愤道:“易中海那家伙真不是东西!居然想算计你,自讨苦吃!”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陆振华的反应,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继续讨好:
“振华,你是不晓得,易中海在轧钢厂到处说你坏话,我听了都来气!”
“他那张嘴简直臭不可闻,全是胡说八道!”
说罢,他挺起胸脯,装出一副义气模样:
“你放心,我绝不会看着你被欺负!下次易中海再敢乱说,我第一个不答应!”
这话说得仿佛两人有多深的交情似的。
许大茂好话说尽,嘴都快说干了,抬头一看,陆振华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
他心里没底,这人到底喜欢听什么?讨好的话都不知该往哪儿说才管用。
许大茂心中愤愤不平,难怪厂长那么器重陆振华,这小子不仅沉得住气,城府也深,厂长不看重他又看重谁呢?
要不是因为厂长看重他,许大茂今天也不会特意跑来讨好。
他仔细打量陆振华,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试探着开口:
“振华啊,我是真羡慕你,年纪轻轻就当上车间副主任,我却一事无成,还总被车间的人欺负!”
“说实话,我真的忍不了了,他们越来越过分,我就希望能有个人帮帮我,哪怕调到别的车间也行啊……”
说着,他假意叹息几声,偷偷观察陆振华的反应,看他愿不愿意伸手帮忙。
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什么增进感情都不过是借口,他和陆振华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情分。
陆振华神色未变,抿了一口酒,淡淡说道:
“哦?你们车间还有人欺负你?这还得了?这事我管定了!”
一听这话,许大茂心中大喜,得意地想:
还以为陆振华多聪明,原来这么好糊弄!早知道他这么容易拿捏,就该早点下手,说不定还能捞到更多好处。
许大茂不但不感激,反而觉得是陆振华太蠢,自己手段高明,甚至盘算着怎么从他这儿再捞点好处。
就在他暗自得意时,陆振华缓缓开口:
“我绝不能看着你被欺负不管,咱们好歹兄弟一场。这样吧,我把你的事告诉厂长,请他为你主持公道,怎么样?”
许大茂一听,吓得浑身一颤,赶紧苦着脸推辞:
“厂长那么忙,怎么好意思打扰他老人家!千万别告诉厂长啊!”
要是厂长插手,他做的那些事就全露馅了。
嘴上说是被人欺负,其实是他自己不干人事,专做损人不利己的勾当,被人发现后遭到集体抵制,这才在车间待不下去。
许大茂以为陆振华不知情,想骗他替自己出头当冤大头。
谁知陆振华一开口就要请厂长,吓得他心虚不已,汗毛倒竖。
陆振华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许大茂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什么被人欺负,八成是他欺负别人,还想拉自己下水。
许大茂算盘打得响,可陆振华并不傻,根本不会上他的当。
一顿酒喝完,许大茂不得不离开。他咂咂嘴,还想再试一试:
“振华啊,我真不想惊动厂长,这点小事,你一个车间副主任还处理不了吗?”
这分明是激将法,但陆振华依然不为所动,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许大茂气得牙痒,却无可奈何,只能走了。
陆振华喝了点酒,饭后躺在摇椅上,悠闲地吹着风。
忽然,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
“振华哥哥,我有事想找你。”
他睁开眼,看见何雨水俏生生地站在那儿,正好奇地望着他。
陆振华有些意外,不明白何雨水会有什么事情找他。
在原着里,何雨水这个角色并不讨喜,陆振华心里也有些反感。
但此刻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何雨水,他意识到,不该带着刻板印象去看人。
此刻的何雨水还是个姑娘家,全然不似原着中那位惹人厌烦的妇人。
陆振华心想,或许她与自己的妻子秦淮茹相似,只要好好引导,就不会走上歪路。抱着这份邻里间的友善,他含笑问道:“雨水,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水望着陆振华俊朗的面容,脸颊不禁微微泛红。饭桌上,父兄不停议论陆振华,将他说得一无是处,言辞间满是鄙夷与厌恶。
可那些难听的话,反而激起她对陆振华的好奇。她平日在外读书,很少回家,即便回来也难得遇见他,这一次算是初次近距离接触。
来之前,她以为陆振华该是个面目可憎之人,毕竟相由心生,人品低劣的人怎么可能好看?然而一见之下,才发现他不仅不丑,还生得十分英俊。
何雨水心里困惑:若真是相由心生,他相貌如此端正,人品应当也不差吧?为何父兄要那样诋毁他?陆振华究竟是怎样的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尚未涉世的她心思单纯,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陆振华见她只是愣愣望着自己,迟迟不语,只好再次开口:“雨水,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水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失态,脸颊更红了,抿了抿唇小声道:“振华哥哥,我有一道题不会,听说你学识渊博,想来请教你。”
陆振华含笑点头:“没问题,你说吧。”
何雨水取出一本书,指着一道高等数学题说:“这道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太难了,振华哥哥你会做吗?”
陆振华扫了一眼题目,脑中已浮现数种解法。他淡然一笑:“这道题不难,我讲一遍你就懂了。”
何雨水嘴上应着“好”,目光却仍黏在他脸上。
若是旁人看见,定能看出何雨水对陆振华已生好奇。而这份好奇往往是第一步——女子如猫,越好奇越觉神秘,待到答案揭晓时,往往已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陆振华尽力用浅显的语言讲解,讲着讲着却发觉不对——何雨水根本没看题目,只顾盯着他的脸看。
他心里纳闷,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雨水,看题啊,你在看什么呢?”
何雨水偷看被逮个正着,顿时羞红了脸,低头绞着手指不知所措。“我……我……”
她年纪尚小,完全不知如何应对这局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陆振华无意与小姑娘计较,心知所谓问题目不过是个借口,便笑了笑说:“雨水,你这叫注意力不集中,上课可是要挨老师敲打的。”
“这道题我已经讲清楚了,你自己再想想吧,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说完便起身离去。
何雨水小手捧着书本,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她望着陆振华远去的背影,大眼睛里浮现出思索的神色。经过方才的接触,她发现陆振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
这天夜里,陆振华抱着新婚妻子又是一番缠绵。小两口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不过陆振华偶尔也会担忧,要是妻子秦淮茹怀孕了可怎么办?虽说添个孩子是好事,可十月怀胎期间实在难熬。想到这里,他不禁陷入沉思。
次日清晨,陆振华吃着妻子准备的早餐,突然提议:“过几天我陪你回趟娘家吧?”
秦淮茹喜出望外。她嫁了个这般体贴的丈夫,早就想带回去让父母见见。虽说她生得妩媚动人,性子却格外端庄,平时被丈夫偷亲一口都会脸红。此刻她开心极了,竟主动在陆振华脸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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