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今天这事诸事不顺?陈枫下意识地就要踩刹车。可是下一秒,他看到那个黄包车夫将黄包车的车把往地上一扔,然后伸向了腰间。
卧槽,这个家伙这是要掏枪。而眼角的余光,已扫到马路两边各有几人已是举起了枪,那目标不言而喻,那就是自己。
是军统的人?还是被自己收拾过的帮派分子?现在那些已经不重要了,陈枫踩刹车的右脚瞬间换到了油门上,发动机顿时发出了轰鸣之声,左脚一踩离合,瞬间将挡位又换高了一挡,然后车子似离弦之箭一般向那名黄包车夫疾驰而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名黄包车夫刚将枪从腰间摸出,还没等他开始瞄准射击,车子已经疾速地撞上他,然后他就感觉有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撞上了自己,随之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在飞起来的同时,口中喷出了一道红艳艳的血箭,等他自由落体到地面时,眼耳口鼻中不断溢出了鲜血,他的身体在地面上抽搐了几下,随之便寂然不动。而他在空中喷出的那道血箭,此时已是化成了点点血雨,有数滴落在他的面部之上,像是印上了数朵梅花的印记。这一撞,已是将他撞得筋断骨折,内脏破裂,气绝而亡。
挡在车前的黄包车夫没有来得及开枪,但马路两边的杀手却是得以扣动了扳机。饶是陈枫车提速提的及时,但也挨上了三四枚子弹,打在车身和车窗玻璃上,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子弹只在车身和车窗玻璃上留下了几个白色的印迹,别的啥用也没有。
射击没有达到意料中的效果,这让刺杀的几人有点懵圈,他娘的,谁能想到,这个姓陈的王八犊子,他的车竟然是防弹的。几个口中咒骂不已,随之又将枪口转向了徐明生和马云飞他们护卫乘坐的车。
你们主子的车是防弹的,那你们这些护卫的车总不能也是防弹的吧。但现实是,他们的子弹打在车上也是叮当作响,除了在车身和车窗玻璃留下了点点白色印迹,他们想看到的子弹击碎玻璃,将车内人打出一朵朵的血花的景象并没有出现。
而与此同时,车内护卫的反击也到了。他们都没用打开车门或摇下车窗,直接就在车内用冲锋枪对两边的人进行了射击。这车是陈枫特意改造过的,在两边车门和前后窗玻璃上,都留有射击孔,平时封上,用时取下即可,要的就是一个安全性。
行刺的几人正懵圈于这怎么又是一辆防弹车时,冲锋枪射出的密集而又炽热的弹流,瞬间就在他们身上接连绽开了一朵又一朵妖艳的血花。
开车的马云飞可没如陈枫那般加速将车子开走了,而是将车停了下来,好方便那三人的射击。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而已,只要他们不是用的重机枪,那这车就完全能扛得住。敢来刺杀我们局长,那还有啥好说的,把你们的小命留下吧。
陈枫走进办公室,惊讶地发现,南造雅子和一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另外另有二人一左一右地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看这架势?这是专门等着自己的?能使动南造雅子的,这三人应该是大有来头的。再结合南造雅子的身份,那这三人应该是特高课的,自己这是被小鬼子特务给盯上了?可自己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不过,盯上我又何妨?大不了老子潜伏不下去,强力杀出申城就是了。
陈枫心里想着应对之策,面上却浮出温柔的笑容和南造雅子打招呼道:“雅子小姐,今天来得怎么这么早?雅子小姐,这位朋友是谁?你给介绍一下呗。”
南造雅子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为二人介绍道:“陈桑,这位是咱们申城特高课的课长犬养直三郎。犬养君,这位就是你要找的陈枫陈局长。”
如果不是井上川一的命令,南造雅子才不会蹈这趟浑水呢。
陈枫笑容满面地向犬养直三郎伸出了右手:“原来是犬养课长,幸会,幸会。”
与陈枫的热情相迎截然不同的是,犬养直三郎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和陈枫一握,然后冷冰冰开口道:“陈局长,今天冒昧前来,想请教陈局长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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