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关的晨光,带着戈壁特有的燥热,穿透弥漫的硝烟,洒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
蒙恬的玄色战甲早已被血与沙砾浸透,左臂的绷带又渗出暗红的血迹,可他依旧拄着秦剑,屹立在拒马墙上。昨夜的厮杀尚未停歇,联军的营地就在关外十里处扎下,篝火的余烬还在冒烟,隐约能听到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吆喝声,显然是在准备新一轮的总攻。
“将军,王离将军的援军还没到吗?”项伯抹去脸上的沙尘,望着东方驰道的方向,眼中满是焦急。经过昨夜的激战,秦军士卒伤亡过半,火药箭也消耗了大半,若联军再次猛攻,仅凭剩下的兵力,怕是难以支撑。
蒙恬没有回头,目光死死锁定关外联军的动向:“驰道虽快,但咸阳到玉门关千里之遥,王离将军日夜兼程,想必也快了。我们再撑一日,援军必到。”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枚青铜哨子,“传我将令,让士卒们抓紧时间休整,修补盾牌,清点箭矢和火油。另外,让工匠们把仅剩的轰天雷都搬到拒马墙前沿,今日决战,成败在此一举!”
项伯接过令旗,刚要转身,却见关外的联军阵营突然骚动起来。昆莫的鎏金狼旗缓缓前移,数万联军士兵列成密集的方阵,前排的巨盾步兵举着一人高的青铜盾,后排的射手搭箭上弦,两翼的重装骑兵更是蓄势待发,气势骇人。
“来了!”蒙恬握紧秦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项伯,你带楚地旧部守左翼,李敢守右翼,我守中央!待联军靠近,听我号令,再放火药箭和轰天雷!”
“得令!”项伯和李敢齐声应道,立刻分头部署。
很快,昆莫的战鼓声响彻天地,联军士兵如潮水般朝着拒马墙涌来。巨盾步兵组成的盾墙推进缓慢却坚实,箭矢撞在盾牌上发出密集的脆响,却无法穿透。两翼的重装骑兵也开始加速,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仿佛要将整个玉门关踏平。
“放箭!”蒙恬一声令下,城墙上的秦军射手齐发,箭矢如雨点般落在联军阵中,却被巨盾挡下,收效甚微。
昆莫在战车上狂笑:“蒙恬,你的箭矢奈何不了我的盾墙!今日,我必破玉门关,取你项上首级!”
眼看着联军就要冲到拒马墙下,蒙恬突然大喝:“火药箭,齐射!轰天雷,准备!”
早已准备好的秦军工匠立刻点燃火药箭的引线,数十枚火药箭拖着火尾,朝着联军的盾墙飞去。“轰隆”一声巨响,火药箭在盾墙上方炸开,火光冲天,碎石和铁屑四溅。虽然没能直接摧毁盾墙,却让后排的射手死伤惨重,阵形出现混乱。
“就是现在!”蒙恬拔出秦剑,“掷轰天雷!”
十数枚生铁铸就的轰天雷被士卒们奋力掷出,落在联军阵中。轰天雷落地后,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和浓烟吞噬了大片联军士兵。坚固的青铜盾在轰天雷的威力下被炸得粉碎,重装骑兵的战马受惊狂躁,四处奔逃,联军的阵形瞬间崩溃。
“杀!”秦军士卒见状,士气大振,纷纷举着武器,从拒马墙上冲下去,与联军展开肉搏。
蒙恬也跃下城墙,秦剑挥舞,如入无人之境。一名大月氏骑士手持弯刀冲来,蒙恬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将骑士斩于马下。他一路冲杀,目标直指昆莫的战车。
昆莫见状,脸色大变,立刻下令:“护卫,拦住他!”
数十名联军护卫立刻围了上来,手中的弯刀形成一道刀墙。蒙恬毫无惧色,秦剑如流光般穿梭,护卫们纷纷中剑倒地。就在他即将冲到战车前时,一支冷箭突然从侧面射来,直奔他的后心。
“将军小心!”项伯大喊一声,奋力掷出手中的长刀,将冷箭击落。
蒙恬回头望去,只见射箭之人竟是尉犁!他正站在联军阵中,手中握着一张西域强弓,眼中满是阴狠。“尉犁,你果然是奸细!”蒙恬怒喝。
尉犁冷笑一声:“蒙恬,我本是楼兰国的太子,当年陈墨助大秦灭楼兰,杀我父兄,此仇不共戴天!我假意投靠你,就是为了寻找陈墨留下的墨字令牌,今日,不仅要破玉门关,还要为我的国家和亲人报仇!”
他挥了挥手,数百名埋伏在联军阵中的楼兰死士立刻冲了出来,这些死士个个身着黑衣,手持短刀,身手矫健,朝着蒙恬和项伯杀来。
“没想到陈先生当年还与楼兰有这样的渊源。”项伯握紧长刀,挡在蒙恬身前,“将军,你去对付昆莫,这些死士交给我!”
蒙恬点点头,再次朝着昆莫的战车冲去。昆莫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跑,却被蒙恬一把抓住战车的缰绳。“昆莫,哪里逃!”
昆莫拔出腰间的金戈,朝着蒙恬刺来:“秦狗,休得猖狂!”
蒙恬侧身躲过,手中的秦剑与昆莫的金戈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两人在战车上激战,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蒙恬左臂旧伤隐隐作痛,渐渐落入下风。昆莫趁机一脚踹在蒙恬胸口,蒙恬踉跄后退,险些从战车上摔下去。
“受死吧!”昆莫举起金戈,朝着蒙恬的头颅劈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震天的呐喊声:“援军到了!王离将军到了!”
蒙恬抬头望去,只见驰道尽头尘烟滚滚,一支精锐的秦军骑兵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王离。他手中挥舞着长枪,带领士兵们朝着联军阵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昆莫见状,脸色惨白,心中萌生退意。蒙恬趁机反击,秦剑一挥,斩断了昆莫的金戈,紧接着一脚将他踹下战车,用剑尖指着他的咽喉:“昆莫,你已无路可逃,降还是不降?”
昆莫趴在地上,看着越来越近的秦军援军,眼中满是绝望。可就在这时,尉犁突然带着几名楼兰死士冲了过来,手中的短刀朝着蒙恬刺去:“放了我王!”
蒙恬侧身躲过,却被一名死士的短刀划伤了右臂。昆莫趁机爬起来,朝着联军残部的方向逃去:“撤!快撤到西域!”
联军士兵见状,纷纷丢盔弃甲,朝着西域的方向逃窜。王离带领骑兵追击,项伯则带着楚地旧部清理战场,斩杀顽抗之敌。
尉犁见昆莫逃走,知道大势已去,转身就要逃跑,却被项伯一把拦住:“尉犁,你勾结外敌,背叛大秦,今日休想逃走!”
尉犁冷笑一声:“项伯,你不过是陈墨收养的孤儿,若不是陈墨,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可你却帮着大秦,对付我们这些被陈墨迫害的人,你对得起你的故国吗?”
“故国?”项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坚定下来,“我的故国早已灭亡,是陈先生给了我新生,教我‘止杀’之道。我守护的不是大秦的暴政,而是天下百姓的安宁。你为了复仇,不惜勾结匈奴和西域联军,让无数百姓陷入战乱,你才是真正的罪人!”
说完,项伯长刀一挥,将尉犁斩于马下。
战场渐渐平息,秦军士卒们欢呼雀跃。王离来到蒙恬身边,翻身下马:“蒙恬将军,末将来迟,让将军受苦了!”
蒙恬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王离将军来得正是时候,若再晚一步,玉门关怕是就守不住了。”他看着远处逃窜的联军残部,眉头微皱,“只是昆莫逃走了,他与匈奴单于勾结,此次失败后,必定会卷土重来。而且,尉犁刚才提到了墨字令牌,看来陈先生当年在楼兰留下的秘密,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王离点点头:“将军放心,末将已经派人追击昆莫,同时加强了驰道和玉门关的防御。另外,李相派我来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说胡亥公子在咸阳找到了另一半墨字令牌,正带着令牌赶来玉门关,说是要激活陈先生留下的长城防御工事。”
“太好了!”蒙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有了完整的墨字令牌,我们就能启动长城的联动烽火台和暗堡,就算匈奴和西域联军再次来犯,我们也能从容应对。”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骑着快马赶来,脸上带着焦急:“将军,不好了!胡亥公子的队伍在前往玉门关的途中,遭遇了刘邦和卫真的袭击,公子被围困在鹰嘴谷,情况危急!”
“什么?”蒙恬和王离同时脸色一变。
“刘邦和卫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项伯疑惑地问道。
“据斥候禀报,刘邦和卫真带着《秦记》全本,想投靠昆莫,却没想到昆莫战败。他们在途中遇到了胡亥公子的队伍,想抢夺墨字令牌,于是便发动了袭击。”斥候解释道。
蒙恬当机立断:“王离将军,你留在这里清理战场,修复防御工事;项伯,你随我带领五千骑兵,前往鹰嘴谷救援胡亥公子!”
“得令!”王离和项伯齐声应道。
很快,蒙恬和项伯带着五千骑兵,朝着鹰嘴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鹰嘴谷中,一场激烈的厮杀正在进行。
胡亥手持长剑,带领禁军与刘邦、卫真的人马展开激战。他身上的玄色袍角已经被划破,脸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但眼神依旧坚定。阿砚跟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一把短刀,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却也奋力抵抗。
“胡亥,把墨字令牌交出来!”刘邦骑着马,手中挥舞着长剑,朝着胡亥大喊,“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抵抗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刘邦,你这个乱臣贼子,休想拿到令牌!”胡亥怒喝一声,挥舞着长剑冲了上去。
两人激战在一起,胡亥的剑法虽然不及刘邦娴熟,但胜在年轻力壮,勇猛无畏。刘邦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昔日娇生惯养的胡亥公子,如今竟有如此胆识和身手。
卫真则带着人马,朝着禁军的薄弱环节猛攻。他眼中满是疯狂,手中的弯刀挥舞,不断收割着禁军的生命:“快把令牌交出来,否则我杀了所有人!”
阿砚看着身边的禁军一个个倒下,心中焦急万分。他突然想起陈先生当年交给自己的密信,里面提到墨字令牌不仅能激活长城防御工事,还能在危急时刻,发出求救信号。
他悄悄从怀中掏出令牌,按照密信中的指示,将两半令牌合在一起,用力按压令牌中央的凹槽。令牌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红光直冲云霄,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墨”字。
“那是什么?”刘邦和卫真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着空中的红光,眼中满是惊讶。
胡亥也愣住了,他没想到令牌还有这样的功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蒙恬和项伯带领骑兵赶到了鹰嘴谷。“胡亥公子,我们来了!”
刘邦和卫真见状,脸色大变。他们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必败无疑。“撤!”刘邦当机立断,带着人马转身就跑。
卫真不甘心,还想抢夺令牌,却被项伯一把拦住。“卫真,你的死期到了!”项伯长刀一挥,朝着卫真劈去。
卫真奋力抵抗,却不是项伯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便被项伯斩于马下。
胡亥看着赶来的蒙恬和项伯,心中松了一口气:“蒙恬将军,项伯将军,多谢你们及时赶到!”
蒙恬翻身下马,走到胡亥身边:“公子没事吧?”
“我没事。”胡亥摇摇头,举起手中的墨字令牌,“这令牌果然神奇,刚才发出的红光,应该是求救信号吧?”
“正是。”蒙恬点点头,眼中满是赞许,“陈先生当年设计这令牌时,考虑得极为周全。这红光不仅是求救信号,还能调动长城沿线的暗堡守军,只要令牌激活,暗堡中的士兵就会立刻赶来支援。”
阿砚走到众人身边,从怀中掏出陈墨留下的密信:“将军,公子,这是陈先生留下的密信,里面详细记载了墨字令牌的用途。除了激活防御工事和发出求救信号,令牌还能打开陈先生在长城沿线留下的秘密粮仓和兵器库,里面储存着大量的粮草和改良后的武器。”
“太好了!”蒙恬心中大喜,“有了这些粮草和武器,我们就能彻底守住长城,抵御匈奴和西域联军的再次进攻!”
众人正高兴时,一名禁军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染血的急报:“将军,公子,咸阳传来急报,始皇帝在东巡途中病重,赵高已经封锁了消息,还暗中调动了咸阳宫的禁卫,似乎有不轨之心!”
“什么?”众人脸色同时大变。
始皇帝病重,赵高掌权,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大秦本来就面临外患,如今内忧又起,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赵高这个奸贼!”胡亥怒不可遏,“他肯定是想趁始皇帝病重,篡改遗诏,扶持胡亥登基!”
蒙恬眉头紧锁:“公子,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始皇帝病重,咸阳局势危急,我们必须立刻派人回咸阳,稳住局势。同时,要尽快找到扶苏公子,让他继承皇位,才能平息内乱。”
“扶苏兄长还在骊山,不知道情况如何。”胡亥担忧地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骊山打探消息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回音。”蒙恬安慰道,“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是守住玉门关,同时加固长城防御,防止外敌再次入侵。至于咸阳的事,只能拜托李相和朝中的忠臣了。”
就在这时,鹰嘴谷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骑着快马赶来,脸上带着惊慌:“将军,公子,不好了!匈奴单于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已经越过长城边境,朝着雁门关杀来!而且,他们还带来了西域诸国的援军,声势浩大!”
“什么?”蒙恬脸色骤变,“匈奴单于竟然亲自出征,还带来了西域援军?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攻破长城,入主中原了!”
项伯握紧长刀:“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玉门关刚刚经历大战,士卒们疲惫不堪,粮草和武器也有损耗。而雁门关那边,兵力空虚,怕是难以抵挡匈奴大军的进攻。”
蒙恬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王离将军,你留在这里,继续修复玉门关的防御工事,清点粮草和武器,安抚士卒。项伯,你带着三千楚地旧部,立刻赶往雁门关支援,务必守住雁门关,拖延时间。我带着剩下的人马,激活长城的联动防御,同时派人快马加鞭禀报咸阳,请求朝廷增调全国兵力,支援长城!”
“得令!”王离和项伯齐声应道。
胡亥上前一步:“蒙恬将军,我也跟项伯将军一起去雁门关吧!我虽然本事不大,但也能为国效力!”
蒙恬看着胡亥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公子多加小心,雁门关战事凶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随后,项伯带着胡亥和三千楚地旧部,朝着雁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蒙恬则带着人马,前往长城的烽火台,准备激活联动防御。
阿砚站在鹰嘴谷中,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他从怀中掏出陈墨留下的密信,再次仔细阅读起来。密信的最后一段写道:“匈奴单于身边,有一神秘谋士,精通奇门遁甲和兵法,此人乃是卢生的师兄,名叫徐福。他手中持有我当年流失的部分技术图纸,此次匈奴大军能如此顺利地越过长城边境,想必是徐福的功劳。若要破敌,需找到徐福的破绽,断其粮草,扰其军心。”
“徐福?卢生的师兄?”阿砚心中一惊,“没想到卢生还有这样的后台,看来这场战争,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他抬头望向远方的长城,心中暗暗发誓:陈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好文脉,协助蒙恬将军和公子们,击退外敌,平息内乱,不让你的心血白费。
与此同时,骊山陵墓的深处,扶苏正躲在陈墨留下的暗格中,看着手中的《秦记》残篇,心中充满了震撼。残篇中记载了陈墨对未来的预判:“沙丘之地,龙驭上宾;赵高乱政,胡亥篡权;扶苏被害,李斯腰斩;陈胜吴广,揭竿而起;楚汉相争,天下大乱。”
“没想到陈先生竟然能预知未来!”扶苏心中感慨万千,“沙丘之变,胡亥篡权,我被害身亡……这一切难道都是命中注定吗?”
他不甘心,他不想让大秦就这样灭亡,不想让天下百姓陷入战乱。他从暗格中走出来,发现陵墓的通道已经被坍塌的石块堵塞。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条狭窄的密道中逃了出来。
逃出来后,扶苏立刻召集了守陵人的残余势力,得知胡亥已经带着墨字令牌前往玉门关,而刘邦带着《秦记》全本投靠了匈奴单于,心中焦急万分。“不行,我必须立刻赶往雁门关,阻止刘邦和匈奴大军,同时找到胡亥,保护好墨字令牌。”
扶苏带领守陵人,朝着雁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他不知道,此时的雁门关,已经是风雨飘摇。匈奴大军的前锋已经抵达雁门关下,正准备发动进攻。项伯、胡亥带着三千楚地旧部,刚刚赶到雁门关,还没来得及休整,就面临着匈奴大军的猛烈攻击。
雁门关的城墙上,项伯挥舞着长刀,奋力斩杀爬上城墙的匈奴士兵。胡亥也手持长剑,与匈奴士兵展开激战。楚地旧部和雁门关的守军虽然英勇,但匈奴士兵人数众多,悍不畏死,城墙上的士卒们伤亡惨重。
“胡亥公子,你快退到关内,这里太危险了!”项伯一边厮杀,一边大喊。
“项伯将军,我不走!我要和你们一起守住雁门关!”胡亥大喊着,一剑刺穿了一名匈奴士兵的胸膛。
就在这时,匈奴大军的阵中,突然走出一名身着道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羽扇,正是徐福。他朝着城墙上的项伯和胡亥大喊:“项伯,胡亥,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匈奴大军势不可挡,长城必破,大秦必亡!若你们投降,我可以保你们性命,甚至封王封侯!”
“休得胡说!”项伯怒喝一声,“大秦将士,宁死不降!你这个汉奸,勾结外敌,背叛华夏,必遭天谴!”
徐福冷笑一声:“冥顽不灵!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传我将令,使用‘轰天炮’,轰击雁门关!”
随着徐福的命令,匈奴大军阵中推出数十架巨大的投石机,投石机上装载着巨大的石块和燃烧的火球。“放!”徐福一声令下,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射,巨大的石块和火球朝着雁门关的城墙砸去。
“轰隆”一声巨响,城墙被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燃烧的火球落在城内,引发了大火。匈奴士兵趁机从缺口处涌入,城墙上的秦军士卒们陷入了绝境。
项伯看着不断涌入的匈奴士兵,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雁门关守不住了。他转头看向胡亥:“公子,你快从密道逃走!一定要找到扶苏公子,让他继承皇位,为我们报仇!”
“项伯将军,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战死在这里!”胡亥眼中满是泪水。
“公子,这是命令!”项伯一把将胡亥推到密道入口,“你若死去,大秦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快走!”
胡亥看着项伯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不能辜负他的期望。他擦干眼泪,朝着密道深处跑去:“项伯将军,你一定要保重!我会找到扶苏兄长,带兵回来救你的!”
项伯看着胡亥消失在密道中,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转身握紧长刀,朝着匈奴士兵冲去:“大秦的将士们,跟我杀!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这些胡虏垫背!”
城墙上的秦军士卒们受到鼓舞,纷纷举起武器,朝着匈奴士兵冲去。一场惨烈的厮杀再次爆发,鲜血染红了雁门关的城墙,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徐福站在阵中,看着城墙上浴血奋战的秦军士卒,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他挥了挥手,“再放轰天炮,彻底摧毁雁门关!”
数十架投石机再次发射,巨大的石块和火球朝着城墙砸去。城墙的缺口越来越大,秦军士卒的伤亡越来越多。项伯身中数箭,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依旧挥舞着长刀,斩杀着敌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震天的呐喊声:“扶苏公子到了!援军到了!”
项伯抬头望去,只见扶苏带领着守陵人和一支秦军援军,朝着雁门关疾驰而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扶苏公子,守住雁门关!守住大秦!”
说完,项伯倒在了血泊中。
扶苏看着城墙上倒下的项伯,心中悲痛欲绝。他举起长剑,大喊一声:“将士们,为项伯将军报仇!为大秦而战!杀!”
援军们跟着扶苏,朝着匈奴大军冲去。匈奴士兵没想到会有援军赶来,阵形出现混乱。徐福见状,脸色一变,立刻下令:“稳住阵形,迎击援军!”
双方在雁门关下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扶苏骑着马,手中的长剑如死神的镰刀,不断收割着匈奴士兵的生命。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项伯报仇,守住雁门关,保住大秦的江山。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咸阳,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赵高已经伪造了始皇帝的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同时派人前往雁门关,赐死扶苏和蒙恬。
而刘邦则在匈奴大军中,凭借着《秦记》中的军事机密,得到了匈奴单于的重用,被封为“汉王”,负责指挥部分匈奴士兵,攻打雁门关。
雁门关下的大战还在继续,扶苏带领着援军,虽然暂时击退了匈奴的进攻,但匈奴大军人数众多,依旧占据着优势。而且,赵高派来的使者已经在路上,很快就会抵达雁门关。
扶苏能否守住雁门关?他能否识破赵高的阴谋?胡亥在密道中能否安全逃脱?蒙恬在玉门关能否激活长城的联动防御?刘邦得到匈奴的重用后,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徐福手中的技术图纸,是否会给秦军带来更大的灾难?
雁门关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也染红了战场上的鲜血。一场关乎大秦存亡的决战,才刚刚开始。而所有的谜团,都还没有解开。陈墨是否还活着?他留下的墨字令牌,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用途?大秦的命运,究竟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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