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好了退房子手续,看看离天黑还有一点时间,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从空间里面翻了一下,找出纸和笔,写了一封举报信。
在举报信后面,落下了名字。
江雪就是要实名举报,就是要李大牛明白,这就是自己对他的报复,这样才爽。
李大牛有没有贪污受贿,那肯定没有的,他没这个资格。
有没有小偷小摸,那肯定有的,穷吗,大家都这样,下班的时候顺手拿一些边角料,拿出去卖。
那举报他啥?
江月写了一封信,就从李虎只比自己小几个月,而母亲是在自己五岁的时候去世的说起,举报李大牛在婚姻期间乱搞男女关系。
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可是大罪,搞不好是要吃枪子的。
李大牛想要过这一关,就只能承认李虎不是他亲儿子。
但江雪可知道,李虎是他亲儿子。
是当初李大牛吃着软饭,拿着钱粮,在村里找的王招娣生的。
一想到李大牛要被迫承认李虎不是他亲儿子,江雪就高兴。
这次举报,肯定要李大牛好看。就算他过了这关,后面还有举报等着他,一定要把他工作除脱,把他这个凤凰男赶回村里,毕竟原身都被他们虐待没了。
到了轧钢厂,把举报信交了,天色也黑了起来。
在郊外找了一个山头。
清理了一下今天的收获,床柜子锅碗瓢盆就不计了,数了一下钱和票。
“钱有一百五十五元六毛三分,有十几张粮食、布、肉票。”
这么少?
江雪今天在京城里面逛了一圈,也知道这个年代的物价。
大米白面也才一毛几分一斤,肥猪肉也才八九年一斤。瘦的肉更是只要六毛,看起来物价低,但大家收入也低啊。
像李大牛,轧钢厂二级工,每月41.71元的工资,而王招娣又没有工作,李大牛这点工资也就能养活他们四口人。
至于江雪,母亲去世后就得开始干活,甚至从街道接一些糊纸盒的工作,挣点辛苦钱。
作为全家唯二的挣钱人,竟然吃不饱。
数了一下钱和票,高兴了一下,开开心心的放到了空间里。
接着从空间里面拿出棉衣穿上,拿出鸡蛋和锅碗瓢盆,搭了个灶台,简简单单吃了个晚饭。
吃了晚饭把东西收拾好,放到空间里面,找了个空地方,摆正了身体,抓紧时间开始修炼。
现在的修炼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把身体锻炼好,还不是修士,只有进入练气期才能成为修士兵,也只有进入练练气期才可以画符箓。
作为符修,一个符箓都没有,江雪心里面慌的很。
天亮后,结束了修炼。
一晚上的修炼成果非常好,虽然还没有进入炼气期,但是身体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强化,江雪感觉自己能够一拳打死一头野猪。
在山里吃了一个早餐,看时间也不早了,江雪拿出一个袋子,往里面装了几件衣服,一些窝窝头,带上知青证,就向火车站走去。
一大早,四合院,两个公安就走了进来。
“同志,发生了什么事?”大院里面的大妈大爷看到公安都来了,一个好奇的围了过来。
很多人连早饭都不吃了,都赶来看热闹。
“李大牛住哪里,带我们过去一下。”
“我知道,我带路。”
一群人来到江雪家门口。
“大牛,开门,快开门。别躲了,公安都来了。”大妈兴奋的喊道。
大门打开,公安和邻居都走了进来,看到了里面空旷的地方。
“咦,大牛,你要搬家?”
“我搬个屁。”
公安在各个房间里面走了一圈,确实很干净,能拿走的都拿走了。
“你说东西被偷了?什么时候发生的?”公安问道。
李大牛脸非常愤怒,手指着空荡荡的屋子,唾沫星子横飞:“公安同志!肯定是江雪那死丫头偷的!昨天她跑出去就没回来,后来家里就空了!床、饭桌、米缸、连灶房的鸡蛋都没了,不是她是谁?”
王招娣在一旁拍着大腿哭嚎:“就是她!这丫头早就憋着坏呢!知道要下乡就怀恨在心,趁我们出去找她,把家里能搬的都卷跑了!她就是想让我们没法活啊!”
公安皱着眉,敲了敲手里的笔录本:“昨天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的?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把床和饭桌搬走的?这么多大件,她一个人扛得动?”
李大牛噎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她、她肯定早有预谋!说不定找了外人帮忙!那死丫头心思毒得很,就盼着我们倒霉!”
“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旁边看热闹的张大妈忍不住开口,手里还攥着刚剥了一半的玉米,“昨天傍晚我们都在院里呢,亲眼看见江雪从大门跑出去的,两手空空,连个布包都没带,怎么可能搬东西?”
另一个邻居刘大爷也跟着点头:“就是!她跑出去的时候急急忙忙的,脸都白了,像是被你们追着跑似的。再说了,你们家那床是木的,死沉死沉,别说她一个半大姑娘,就是俩壮汉也得费半天劲,她能悄没声儿搬走?”
王招娣急了,跳起来骂道:“你们胡说!你们跟那死丫头一伙的!”
“我们可没胡说!”张大妈提高了嗓门,“谁不知道你们家怎么对江雪的?从小到大把她当丫头使,吃不饱穿不暖,这次硬逼着她下乡,人家不愿意就打就骂。昨天她大婶还劝她躲躲,说你们拿着木棍找她呢!现在东西没了,倒怪起人家来了?”
“就是,江雪那孩子可怜得很,天天帮你们糊纸盒挣钱,自己却啃窝头,你们倒好,攒着钱给李虎买新衣裳!”
“逼人家下乡不说,现在还想赖人家偷东西,良心过得去吗?”
公安听着邻居七嘴八舌的话,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李大牛的眼神带了几分不耐。他又在空荡荡的屋里转了一圈:“门窗没被撬,明显是熟人作案,或者……家里人自己弄的。”
李大牛脸一阵青一阵白,还想争辩:“公安同志,真不是我们自己弄的!就是江雪……”
“行了。”公安打断他,合上笔录本,“你们说的失窃物品大多是大件,一个姑娘家不可能单独搬走。邻居都看见了,她昨天是空身离开的,搬不动这些大件。门窗没被撬,屋里也没打斗痕迹,明显是熟人作案,要么是家里人自己转移了东西,要么是内部有矛盾。”
李大牛急了:“我们没转移!我们吃饱了撑的?”
“那你们自己再找找吧,是不是藏在别处忘了。”公安合上笔录本,语气冷淡,“要是真有外人作案,不可能这么干净利落,肯定会被群众发现的。报假案可是要负责任的,想清楚了再说。”
说完,公安没再理会面如死灰的李大牛和还在嘟囔的王招娣,转身离开了院子。
围观的邻居们向李大牛投去鄙夷的目光。
虽然大家都一个吊样,重男轻女、打骂孩子、小偷小摸等等,但仍然不妨碍他们鄙视李大牛。
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连家都看不住。
李大牛僵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和邻居们的眼神,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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