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秋闻言也很不满,但他还算有点理智:“她说的应该是安氏夫妇吧。”
“哼——”夏舒兰不满地轻哼:“生恩不如养恩啊,养了她这么些年居然还想着安氏夫妻。
真是让人寒心。
醒了那么久了,也不知道给我们来个电话,要不是我还想着她这个女儿,去医院看她,都不知道这不孝女都已经醒了三个多月了。
人早就出院了。”
“妈,你不知道苏安玙醒了?”往日里总是忙的见不着人眼的苏星乔也在家,正端着霸总毕业黑咖啡,细细品味。
“星乔,你知道?”夏舒兰询问自己的长子。
“知道,苏安玙醒来以后,医院就通知我了,我当时忙着城南郊外那块地皮的竞标。
就让牧院长通知你们了,牧院长没有通知吗?”
“没有啊。”夏舒兰更不满了:“牧院长也太不称职了,我们庆和一年给三院资助那么多,他连个电话都不记得打吗?”
“不行,我非得好好问问牧院长不可。”
说着,夏舒兰就要给牧院长拨电话。
“那个,牧院长打过电话了。”苏星然赶紧阻止。
“沅一,你真的接到了?”
“妈妈,你那时候在试衣间里,我就先接了电话。”苏星然一脸的歉意:“妈妈你在试衣间摔倒了,我急着去看妈妈的情况,就挂断了电话。
想来那通电话就是牧院长打来的。
后来急着送妈妈去医院,我就给忘了。
爸妈,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怪你做什么,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担心妈妈而已。”夏舒兰忙安抚女儿的情绪:“没接到就没接到,就算接到了,我们那时候还在国外也赶不回来。
安玙不会有意见的。到时候把国外买的那套蓝钻给她便是了。
苏星乔看了苏星然一眼,没有说什么。
一个性格不和,不在家里长大的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自然是后者更亲近些。
“星乔,你今天有时间没有。”夏舒兰询问起长子的安排。
“下午有个会,早上没什么事。”
“那好,你去一趟安家,把苏安玙接回来。苏家女儿住在那破小区算什么事啊。
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虐待她呢。”
“好,我待会就去。”
苏星乔没有拒绝,接回来也好,多双筷子的事。
苏安玙和星然年纪差不多,是时候该找个婆家了。
康家和郜家都有意和苏家结亲,看来得好好安排安排了。
“我也去。”苏星然忙出声示意:“毕竟是我忘掉了牧院长的电话,才让小安妹妹不肯回家的。
我应该去找妹妹道歉。”
“忘了就忘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哪用得着你去道歉。”夏舒兰的心已经偏到咯吱窝了。
可在场剩下的三个人却没有任何人觉得夏舒兰这话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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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的安玙再次试图睡过去,可惜注定她今儿个不能有个安逸的懒觉。
“嗡——嗡——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地差点跳楼自杀。
“啊——”
猛地从床上坐起,安玙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喂!”
那怨气重的听的玉清芙一ju灵。
“安安?你还没醒?”
“现在醒了。”搓了把脸,安玙这下是彻底醒了:“找我有事?”
“洪花,就是莲姐拐的那十几个姑娘,有一个精神有些问题。也查不到有关她的报案记录。
还有那个小丫,已经安排好送去福利院了,但是也查不到她家人的信息,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好,那把——”
{宿主,苏家人待会要来找你。}
团团蹲在菠萝包的脑袋上,不停地蹭着,舒服的毛毛都炸开了。
“等我,我现在过去。”
安玙并不打算现在见苏家人,现在的她可没有反抗的资本。
临出门前,安玙rua了rua菠萝包的小脑袋,交待它好好守家,这才赶往了警局。
“人呢?”
“在休息室呢。”
玉清芙和安玙两人大步走进了休息室。
一大一小,一南一北的坐着,泾渭分明。
唯一相同的是两人桌面上堆着不少的玩具,蜡笔,两人兴致勃勃的玩着。
“我们问过洪花了,她说这小姐姐不算是他们拐的,是在卖货的的路上捡的,捡的时候脑子就有问题。
而小丫也是他们捡的,是在川省那儿的山里捡的,本来他们是想把小丫卖掉的。
但小丫脸上有胎记,一直都卖不出去,洪花干脆就把小丫留下做个工具。”
玉清芙指了指自己右耳根下的位置。
安玙才注意到小丫右耳根下的位置,有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深紫色胎记,难怪上次遇见的时候,明明穿着什么的挺干净的,偏偏右脸抹的黑漆漆的。
“安安,你能算出她们的来历吗?”玉清芙祈求地看着安玙:“费用老大给了。”
“不是应该你们局里出吗?”
“嗨,打申请走流程太慢了,老大就先垫上。”
“自费上班,你们老大心中有大爱啊。”安玙比了比大拇指,真诚地夸赞。
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团团,干活了。}
{好嘞ヽ( ̄▽ ̄)?。}
安玙拿了套画笔和小姐姐胡乱勾画着,脑子里已经和团团聊开了。
“芙蓉,小姐姐叫袁小花,合城人氏,我劝你们安排袁小姐的时候多考虑考虑,免得让袁小姐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你说吧,查不到她家报案信息我们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要么就是家里根本不在意这个人,要么就是家里没人。
反正不管哪个结果都不是什么好事。
“嗯。袁小花家里三个孩子,大姐,她,还有一个小弟。大姐是父母的第一孩子,新婚夫妻对第一个孩子自然是有期待的。
所以袁小花的姐姐袁月日子不难过。
至于袁家小儿子袁承宗,那日子过得简直就是家里的小皇帝,两个姐姐都是他的宫女。
袁月还有争辩躲避的空间,而袁小花就没那个待遇了。
那日子过得跟个大黄牛似得。
读完了九年制义务教育就再也没上过学。不管老师,村干部再怎么劝,都咬死了家里没钱。
就这样,袁小花初中毕业后就彻底成了家里的老黄牛,那是从早上干到晚上,晚上干到深夜。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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