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了,一个在阴暗角落爬行的蛆虫,科斯特,呵。”,斯内普的声音冷的卡尔脚下踩着的冻土似的,半个月以来好不容易软化下来的态度,在一瞬间被击碎,斯内普好像再一次变成了他刚刚认识的那样,而卡尔也因为对方的声音,感觉到身体的血液都完全的凝固起来了。
斯内普想要甩开卡尔拽着他的手,而树林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已经找过来了,斯内普已经看得见影子了……
而卡尔,他把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的手用力按住斯内普,不让他挣脱开自己,随后卡尔当机立断的抬手解开了自己白色的发带,不顾斯内普的表情,在三秒钟之内,缠绕住对方的手臂,将那黑色的印记完全的覆盖住,随后面色正常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转身。
“这是谁干的?”,麦格的声音传过来。
“冷静点,米勒娃。”,这是邓布利多的声音。
“我干的,我是正当防卫,他想把我杀了。”,卡尔说道,他主动的举起手,阐述了一切,说实在,反正他身上都吃过不少官司了,再吃一记也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交不起保释金。
“邓布利多先生,麦格女士怎么跟你在一起?”,卡尔看着麦格,他庆幸自己刚才当机立断的决定,这种事情,目击者是越少越好。
“米勒娃抓到了想要夜游的韦斯莱们。”,邓布利多无奈的说道。
“但你们应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他……”
“致命伤是银弹贯穿心脏,我干的,对方是个食死徒,至于其他的,我想我就要雇一个律师帮我说了,我说你不会解雇我吧?我真的是正当防卫。”,卡尔开了个玩笑。
“安心点卡尔,一个盗猎潜逃还试图攻击无辜教授的食死徒,魔法部最多给你判一个见义勇为。”,邓布利多笑了笑,说了安抚卡尔的话。
“那我就安心了,真是给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啊,要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血呢,还好我带了一把有镀银子弹的枪械,否则我肯定会死的。”,卡尔装模作样的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一副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
“回去休息缓一缓吧,科斯特,我跟邓布利都会处理好一切的,至少今天晚上你应该休息一下。”,麦格看着可怜巴巴的卡尔,怜惜极了,毕竟单看卡尔的脸真的跟他的那些学生们很相似,这是麦格作为一个教授的出于本能的心疼。
“我能带上斯内普吗?我觉得他也需要休息,还有,外面那么黑,我一个人回去会害怕的,万一再遇到狼人的话……”,卡尔抱住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了,散开的头发让他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可怜。
“当然了,卡尔,让西弗勒斯送你回去。”,邓布利多说道,即使他看得出来,卡尔大概率在装模作样,但他看见了,斯内普裸露的胳膊,他胳膊上缠绕着的白色的缎带,他觉得对方大概没有什么心情继续跟自己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哦,对了,这附近应该有他守着的龙蛋,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你们可以在附近搜一下,位置大概在那边。”,卡尔指着那个狼人冲出来的草丛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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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麦格和邓布利多,卡尔与斯内普相互无言的走出禁林,这次非常难得的卡尔走在了前面,而斯内普他距离卡尔有一段距离,缓慢的跟在他的后面。
“科斯特……”,又走出了一段距离,斯内普忽然开口说话。
卡尔高兴的转过头,对方终于跟自己说话的太好了!“什么?”
一条白色的绸缎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卡尔转头看见斯内普冷静的用变形咒暂时修复好了自己的黑色袍子,随后将手臂上的白色绸缎抽了下来,递到了卡尔面前。
“还给你。”
卡尔看着他冰冷的眼睛,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现在真的不对对方说点什么的话,他的未来或许就不会有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名字了,他感觉有一个东西,有一个摸不到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消散。
“我当时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斯内普!”,卡尔没有去抽走斯内普手中的那个缎带,他向前一步,他用非常小却非常清晰的声音,吐出了这句话。
“没什么不一样的,我们是一样的。”,斯内普这样说道,都是在角落里面阴暗爬行的蛆虫,都是因为一点可能性就对赌上人生全部的白痴,都是为了自己目的不择手段阴谋家,你那么想的。
“怎么会一样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我无法否认你之前有一段时间跟那匹畜生别无二致,毕竟我无法想象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投靠伏地魔,但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完全不一样。”,卡尔的声音依旧坚定且认真,这是他下意识的答案,然后就是在脑海中找到可以佐证的证据。
“你有一个守护神。”
“你在学生魔药事故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帮忙,即使手会被灼伤,即使你也会将他们骂的狗血淋头。”
“你会用心的完成你的工作,你会将我跟韦斯莱家双胞胎搞砸砸烂的药剂包揽在自己手下。”
“还有刚刚,你是想着要把那匹狼人引开然后自己面对那一切吧?”
“他之所以瞄准了你的左手,是因为什么?你最终选择背叛了伏地魔对不对?所以他痛恨你。”
“即使猴子跟人类都是灵长类,或许还有着同一个祖先,但你也不能把他们简单粗暴的归类在一起不是吗?”
“你说过你变成猴子才会喜欢我,那现在你都把猴子跟人类分在同一个分类里面了,你为什么却不喜欢我呢?”
“你最好马上喜欢我,否则你刚才说的那一切就是不成立的!因为条件不对等!”,卡尔手舞足蹈的,他原本还算小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眼神还是那样坚定又认真。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已经不一样了!我不允许你那么说自己!!!你知道吗?!”,到这一句,卡尔几乎是吼出来的,并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卡尔是闭上眼睛,他太需要发泄了,随后他抬起了头,对上了斯内普的眼。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你长得明显比他……”
“好看很多很多啊……”
卡尔举起手然后在空中半笔划着对方的面庞。
那双原本冰冷麻木空洞的黑色瞳眸,现在已经被愤怒覆盖,那不是一般的愤怒,或许是恼羞成怒,或许是想用愤怒掩盖什么。
“给我搞清楚一点卡洛斯科斯特!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自己怎么样,是你一直在说!”,斯内普也怒吼着,这股生气的样子跟平时卡尔跟他插科打诨的时候一模一样。
恢复正常了,对方恢复正常了。
卡尔整个人忽然就亮堂起来了!
“因为你刚才表现的那么凶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卡尔双手用食指对着手指头,一副想要反省又反省的不彻底的样子。
“先把你的发带拿走。”,斯内普扬了扬他右手中握着的白色绸缎,上好的丝绸在月光下发出好看的反射,随着风轻飘飘的浮起来。
“好嘛。”,卡尔脸上总算有了轻松的笑容,他的手伸过去,接近对方的手,他的目标并不是对方手中的绸缎,而是对方的手掌,他想要更切实的摸到对方的手,不像是刚才那种慌张之下的权衡表演。
卡尔的手探过去,他手的方位明显的不对劲,斯内普的手顿了顿,他意识到了卡尔要做什么,卡尔的几乎越来越近了,斯内普的脑袋因为那只手的靠近逐渐模糊,在下一秒他下意识的将手中的那根绸缎飞了出去,试图扔到对方的手里。
而就在绸缎飘在半空中的下一秒,一阵大风刮了起来,飘荡在半空中的绸缎被风刮了起来,随后飞向远方。
卡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此时此刻他也不想着牵手了,他不顾刮起的大风,绝望的伸着手,“我的发带!!!”
但他的发带并没有回复他,只是消失在了远方,彻底没入了禁林之中。
“补药啊……”,卡尔几乎是欲哭无泪的。
周末的禁林事件就那么结束了,卡尔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升温了没有,但他知道他的阿贝贝小发带彻底跟他拜拜了,禁林那么大,即使用寻找咒,这也是个大工程……
或许人生的成长,就是从脱离阿贝贝开始的吧……
但是那上面设定的保护咒可是贵的吓死人的法国香水……呸!是德国前巫粹头子格林德沃特供,很有收藏价值啊。
卡尔纠结极了。
“你还好吗?”,事实上斯内普觉得卡尔并不好,但他还是那样问了。
“我……还好……”,卡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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