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站的吊扇 “吱呀吱呀” 转得跟快散架似的，颜昔对着麦克风念明天的天气预报，眼睛却跟长了钩子似的，老往手机上瞟，手指在桌沿敲得跟打快板似的。林小满抱着袋番茄味薯片凑过来，咔嚓咔嚓嚼得跟老鼠嗑瓜子，碎屑掉了一胸口：“魂都快飞手机里了，眼珠子都快粘屏幕上了，是不是在等某块腹肌的消息？”
“胡说什么。” 颜昔手忙脚乱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塑料壳磕得桌面 “咚” 一声，跟敲锣似的，“我在看明天的温度，天气那么热，怕有人中暑 —— 上次赵野在操场晒晕了，被抬去医务室时还喊着要喝冰可乐，跟个傻子似的，医生说再喝就得窜稀。”
“哦？” 林小满拖长了调子，尾音拐了十八个弯，手指在她胳膊上划来划去跟挠痒痒，“那你脸红什么？跟被煮熟的虾子似的，红得能滴出血。是不是还在想昨天那杯全糖奶茶？还是在想某人说的‘你喜欢的还行’？那语气，啧啧，甜得能齁死个人。”
颜昔抓起桌上的笔就扔过去，笔尖在墙上戳出个小黑点，跟苍蝇屎似的。林小满跟猴子似的灵活躲开，薯片渣掉得更欢了：“再胡说我把你薯片扔垃圾桶里，让你馋死！” 她凶巴巴地瞪着眼，耳根却红得能滴出血，“上次是谁偷看赵野朋友圈，被人发现还嘴硬说点错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还把人家帅哥照片存手机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小满的脸 “腾” 地红了，跟被打了一巴掌似的，嘴里的薯片差点喷出来：“那、那是意外！谁让他发的合照里有帅哥，我多看两眼怎么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边说边往门口挪，跟要逃跑似的，“我去买瓶水，你慢慢等消息哈，别等急了把手机啃了，那玩意儿硌牙。”
看着林小满溜之大吉的背影，颜昔忍不住笑出声，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她伸手把手机翻过来，屏幕干净得跟刚出厂似的，连条广告推送都没有，跟被遗弃的孩子。她戳着江屿的头像发呆，那还是他上次发的合照，被赵野挤得只剩半张脸，跟被门夹了似的，丑得可爱。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器材室被他戳穿偷拍的事，颜昔就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跟卡了根鱼刺似的，咽不下吐不出。尤其是江屿说 “下次想拍跟我说” 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想想还脸红，跟被火烧了似的，热得发烫。
手机突然 “叮咚” 响了一声，跟炸雷似的，吓得颜昔差点把它扔出去，跟触电似的手忙脚乱接住。屏幕上跳出江屿的消息，只有一张照片，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跟耍酷似的。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心脏 “咚咚” 跳得跟擂鼓似的，震得肋骨都发麻。照片里是江屿刚训练完的样子，黑色球衣的领口被扯得有些敞，露出半截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腹肌边缘，水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球衣上洇出深色的印子，跟水墨画似的。背景是操场的栏杆，上面还挂着他的运动毛巾，跟条咸鱼似的耷拉着，灰扑扑的。
颜昔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放大了看，连他脖颈上的汗珠都看得清清楚楚，跟撒了把碎钻似的闪。正看得入神，江屿又发来一条消息：“这样可以吗？” 后面还跟了个歪歪扭扭的问号表情，跟小学生用鼠标画的似的，丑萌丑萌的。
她的脸 “腾” 地烧起来，跟揣了个小火炉，指尖在输入框里打了又删，删了又打，跟抽风似的。最后回了句：“勉强及格吧，领口再敞点就好了 —— 不过看在你刚训练完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下次努力。”
点击发送的瞬间，颜昔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跟说胡话似的。她赶紧把聊天框往上滑，假装没看见自己发的话，心脏却跳得快要蹦出来，跟要爆炸似的，咚咚咚响得跟敲鼓。
江屿秒回：“哦。那下次训练完再拍？赵野说他可以帮忙拍，他说他拍照技术好，上次把食堂阿姨拍得跟明星似的，结果阿姨追着他打了三条街，说把她拍得像个胖冬瓜。”
颜昔看着屏幕差点笑喷，一口水差点呛进气管，咳嗽得跟个老烟鬼。赵野那拍照技术她见过，上次运动会把林小满拍得跟一米二似的，腿短得跟柯基似的，气得林小满三天没理他。她回了个 “大可不必” 的表情包，顺手把那张照片存到了相册里，设成了私密相册，跟藏宝贝似的，生怕被人发现。
做贼似的做完这一切，她偷偷瞟了眼门口，见林小满还没回来，又鬼使神差地把照片设成了聊天背景。看着江屿的半张脸出现在对话框后面，颜昔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跟粘了胶带似的，怎么也压不下去。
“在傻笑什么？跟个傻子似的。” 林小满抱着两瓶冰红茶突然冒出来，跟幽灵似的，吓得颜昔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跟惊弓之鸟似的。“哟，设成聊天背景了？可以啊你，从偷偷摸摸偷拍进化到光明正大设背景了，有进步，值得表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昔把手机往怀里一捂，跟护食的猫似的，“走路没声音，想吓死人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知道吗？”
“我回来五分钟了，” 林小满把冰红茶往她桌上一放，瓶身的水珠溅了她一手，冰凉凉的，“看你对着手机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没好打扰你。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江屿给你发什么好东西了？是不是裸照？快给我看看！”
颜昔把手机往抽屉里一塞，钥匙 “咔嗒” 锁上，跟藏了金条似的，严严实实：“没什么，就是他问我明天的天气，说要去训练，怕下雨。”
“骗谁呢？” 林小满凑过来，鼻子嗅了嗅，跟警犬似的，“你身上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了，比赵野的汗味还上头，熏得我眼睛疼。快拿出来看看，不然我去告诉江屿你把他照片设成背景了，让他天天发丑照恶心你，发他抠脚的照片，保证你三天吃不下饭。”
颜昔被戳中软肋，跟被捏住尾巴的狐狸，不情不愿地把手机拿出来，解开锁递过去，跟割肉似的。林小满接过来就开始放大照片，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嘴里 “啧啧” 有声：“可以啊，这腹肌，这锁骨，比上次在器材室看到的清楚多了，跟被雕刻出来似的。不过他这拍照角度有点死亡，把脸拍得跟大饼似的，幸好身材能打，不然就废了，跟个傻子似的。”
“你懂什么，” 颜昔把手机抢回来，跟护崽的母狮，“这叫自然，原生态，比那些 p 图过度的好看多了，真实！你看那些网红，p 得亲妈都不认识，有什么意思？”
“是是是，” 林小满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跟个老鸨似的，“真实的帅哥，真实的腹肌，真实的男朋友 —— 哦不，是准男朋友，马上就要转正的那种。”
正闹着，手机又响了，是江屿发来的照片。这次是他举着哑铃的样子，黑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跟被雕刻出来似的，块块分明。配文：“赵野说这样更明显，你看行吗？他还说要给我涂橄榄油，被我揍了一顿。”
林小满凑过来看，突然尖叫起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我的天！他这是在勾引你吧！这肌肉，这汗水，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快回他‘非常可以，多发点，最好是没穿衣服的’！”
“你小声点！” 颜昔捂住她的嘴，跟捂小偷似的，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广播室有回声，被别人听见了丢死人！到时候全校都知道我看男生腹肌照，我还怎么做人？” 她飞快地回了句 “还行吧，比上次那张强点，勉强能看”，手指却不听话地把照片存了下来，跟集邮似的，一张都舍不得删。
江屿回了个 “oK” 的手势，后面跟着句：“明天训练完再拍？赵野说他带了专业设备，其实就是个破手机支架，还是他从垃圾桶里捡的，说能拍出大片感。”
颜昔看着屏幕笑出声，回了个 “随便你，别太丑就行”，心里却甜滋滋的，跟喝了蜜似的，甜到心坎里。她把聊天背景换成了这张举哑铃的照片，觉得比上一张更有感觉，跟换了个新皮肤似的，越看越喜欢。
晚上躺在床上，颜昔翻来覆去睡不着，跟烙饼似的，左翻右翻。她点开相册，一张张翻看江屿发来的照片，从最开始那张领口微敞的，到后来举哑铃的，还有一张是他坐在操场边的，夕阳照在他身上，侧脸的轮廓跟被描了金边似的，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她想起上次在器材室，他说 “下次想拍跟我说一声，我站好给你拍”，当时觉得脸红心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却觉得有点甜，跟吃了糖似的，甜到心里。原来有些承诺，他真的记在心里，跟刻在石头上似的，说到做到。
手机突然震动，是江屿发来的消息：“睡了吗？赵野说这张拍得最好，让我发给你，说肯定能拿下你。”
点开一看，是张他刚冲完澡的照片，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白色 t 恤的领口还在滴水，隐约能看见锁骨上的水珠，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性感得让人喷鼻血。配文：“赵野说这张有禁欲感，其实我就是刚洗完澡，头发没擦干，他非说这样好看，还让我把 t 恤往下扯点，被我踹了一脚。”
颜昔的脸 “腾” 地红了，跟被煮熟的虾子，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跟抽风似的，最后回了句 “神经病，发这种照片干什么”，却把照片设成了新的聊天背景，跟换了个新衣服似的美滋滋，越看越开心。
江屿回了个傻笑的表情，没再说话。颜昔看着那个表情，突然觉得这个傻乎乎的体育生，好像也没那么直男，至少知道她想看什么，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了解得清清楚楚。
她把手机放在胸口，听着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跟打鼓似的，震得胸口发麻。黑暗中，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跟偷吃到糖的小孩，甜得合不拢嘴。她知道，这场始于偷拍的 “腹肌照补偿”，早就变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跟藏在罐子里的糖，甜得让人舍不得拿出来，只想自己偷偷品尝。
而男生宿舍里，江屿正被赵野按在椅子上，跟审问犯人似的，动弹不得。“怎么样怎么样？” 赵野一脸兴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她是不是很喜欢？是不是夸你了？是不是说要给你奖励？比如请你吃饭，或者亲你一口？”
“就说还行。” 江屿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跟个大姑娘似的，“她说比上次那张强点，勉强能看。”
“还行就是很好的意思！” 赵野一拍大腿，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女生都这样，口是心非！她说还行就是特别满意，说勉强就是非常喜欢！想当年我追隔壁系小花的时候，她也这么说，后来还不是被我拿下了 —— 虽然最后分了，但经验还是有的，绝对靠谱！”
江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手机又看了眼颜昔的回复，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跟粘了胶带似的，怎么也压不下去。他点开相册，看着自己拍的那些照片，觉得有点傻，跟耍帅似的，但一想到颜昔可能在偷偷看，心里就甜滋滋的，跟喝了全糖奶茶似的，甜到发腻。
“明天继续拍？” 赵野凑过来，一脸坏笑，跟个老油条似的，“我教你摆几个更性感的姿势，比如把衣服掀起来点，露出八块腹肌，保证让她脸红心跳，主动来找你，哭着喊着要做你女朋友。”
“不用了吧。” 江屿有点不好意思，跟个大姑娘似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太刻意了不好，自然点就行，免得她觉得我油腻，跟个变态似的。”
“懂什么，” 赵野拍了他一下，跟拍西瓜似的，“这叫情趣！谈恋爱就得有情趣！你天天练肌肉有什么用，得让女生看到才行，藏着掖着跟个宝贝似的，谁知道你有八块腹肌还是一块大肚腩？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你是个啤酒肚呢。”
江屿想了想，觉得赵野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似的。他拿起手机，点开和颜昔的聊天框，看着那张刚设的背景图，突然觉得这个夏天，好像因为这些偷偷摸摸的照片，变得格外有意思，跟一场甜甜的梦似的，让人不想醒来。
颜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跟烙饼似的，越想越精神。她又点开那张刚发的照片，放大了看，连他耳后的水珠都看得清清楚楚，跟撒了把碎钻似的闪。她想起江屿说的 “你喜欢的还行”，想起他撞在玻璃门上的傻样，想起他把金牌挂在她脖子上的认真脸，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跟偷吃到糖的小孩，甜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这场关于腹肌照的互动，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和江屿之间漾开了圈圈涟漪，跟水波似的，一圈圈扩散。虽然谁都没说破，但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改变了，跟夏天的蝉鸣似的，藏不住了，越来越响亮。
这个夏天，因为这些偷偷摸摸的照片，变得格外甜，甜得让人心里发慌，却又舍不得这份甜。而颜昔和江屿的故事，还在继续，带着点傻气，有点搞笑，却满是真诚，像那些被偷偷保存的照片，定格在最美好的瞬间，让人回味无穷，想一直看下去。
第二天一早，颜昔刚到广播站，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了江屿的消息，是张他在跑道上跑步的照片，背景是初升的太阳，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跟镀了层金似的，闪闪发光。配文：“早安，今天也在努力训练，等会儿给你拍新的，赵野说他今天带了美颜相机，保证把我拍得跟吴彦祖似的，我觉得他在吹牛。”
颜昔看着屏幕笑出声，回了个 “加油，别被赵野坑了” 的表情包，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开心得不行。她知道，今天又会有新的照片了，而她的相册，又要多一张珍藏的秘密了，跟集邮似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甜，甜得让她每天都盼着天亮，盼着江屿的消息，盼着那些有点傻气却又格外真诚的照片。
林小满一进广播站就看到颜昔对着手机傻笑，跟个傻子似的，无奈地摇摇头：“啧啧，没救了，彻底陷入爱情的漩涡了，拉都拉不出来。”
颜昔脸一红，嘴硬道：“胡说什么，我就是觉得他傻得可爱。”
“是是是，傻得可爱，” 林小满凑过来看了眼手机，“哟，又发新照片了？这张不错啊，比昨天那张帅多了，看来赵野的美颜相机还是有点用的，没把他拍成外星人。”
颜昔把手机往怀里一抱，跟护宝贝似的：“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
看着颜昔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林小满摇摇头，心里却替她开心，觉得这对欢喜冤家终于有了进展，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修成正果了。
正说着，颜昔的手机又响了，是江屿发来的照片。这次是他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的样子，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跟钢条似的。配文：“赵野说从下往上拍显腿长，结果把我拍得跟个长臂猿似的，你看还行吗？不行我再重拍。”
颜昔看着照片忍不住笑，这角度确实有点奇葩，江屿的腿被拍得跟长颈鹿似的，脑袋却小得跟核桃似的。她回了句：“还行，就是有点像金刚，下次让赵野别瞎指挥了，他那审美跟没长似的。”
江屿回了个 “收到” 的表情包，后面跟着句：“他说要给我拍个特写，专门拍腹肌，被我拒绝了，感觉太奇怪了，跟耍流氓似的。”
颜昔的脸又红了，跟被火烧了似的，回了个 “知道了”，心里却有点小失落，跟丢了东西似的。她其实还挺想看的，就是不好意思说，只能在心里偷偷念叨。
中午吃饭的时候，颜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屏幕朝上，聊天背景刚好能被看到。林小满凑过来看了眼，笑着说：“可以啊，又换背景了？这张比上一张帅多了，看来江屿的拍照技术有进步啊，没白让赵野瞎折腾。”
“什么呀，” 颜昔赶紧把手机翻过来，跟做贼似的，“就是随便设的，看着玩而已。”
“哟，还不好意思了，” 林小满夹了块肉放进颜昔碗里，“喜欢就喜欢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跟你说，赵野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江屿为了给你拍照片，训练都不认真了，老是对着手机傻笑，被教练骂了好几回了，跟个傻子似的。”
颜昔的心里甜滋滋的，跟喝了蜜似的，嘴上却嘴硬：“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不认真训练，活该被骂。”
“是是是，不关你的事，” 林小满笑得一脸不怀好意，“那你笑什么呀？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跟个傻子似的。”
颜昔赶紧收住笑，跟变脸似的，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却乐开了花，跟放了烟花似的。
下午训练的时候，江屿果然又发来照片了。这次是他坐在草地上休息的样子，双腿伸直，胳膊撑在身后，夕阳照在他身上，跟镀了层金似的。配文：“赵野说这张有氛围感，像电影海报，你看像吗？我觉得有点傻。”
颜昔看着照片，觉得确实挺有氛围感的，江屿的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好看，跟漫画里的男主角似的。她回了句：“还行，比之前的强点，赵野总算做对了件事。”
江屿回了个傻笑的表情，没再说话。颜昔把这张照片设成了新的聊天背景，越看越喜欢，跟得了个宝贝似的。
晚上，颜昔躺在床上，又开始翻看江屿发来的照片，一张接一张，跟看相册似的。她觉得江屿其实挺上镜的，就是不太会摆姿势，有时候显得有点傻，但就是这份傻气，让她觉得格外可爱，跟个大男孩似的。
她想起江屿为了给她拍照片被教练骂，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跟做错事似的。她给江屿发了条消息：“以后训练认真点，别老想着拍照片了，被教练骂多不好。”
江屿秒回：“没事，我会注意的。只要你喜欢看，我就有空拍给你看，反正训练也不耽误，我厉害着呢。”
颜昔看着消息笑了，回了个 “晚安” 的表情包，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她知道，江屿就是这样一个傻傻的、真诚的男生，虽然有时候有点直男，但总能给她带来惊喜和感动，跟个小太阳似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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