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好,殿下…忍一忍…”楼月白的嗓音哑的不成样子。
刻意放柔的动作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珍视。
指腹力道极轻,将那清凉药膏徐徐化开,生怕加重她的痛楚。
为防她再次躲闪,他握住安宁小腿的掌心稍稍收紧。
少女腿间的软肉自他指缝间微微溢出,边缘泛起浅淡的红痕,光是这般景象,就已无端惹得他喉间发紧。
楼月白暗自咬牙,屏住呼吸,强令心神只专注于那道伤口,不敢有半分遐思。
待终于上完药,他几乎是立刻将她的裙摆轻轻放下,又仔细抚平裙摆的每一处褶皱。
做完这些,楼月白轻舒一口气,紧绷的姿态有了一些放松。
他抬头欲看看安宁的状况,却不期然撞入她清澈的眼眸。
少女安静地坐在那儿,疼得面色苍白,眼尾还挂着一颗将落未落的泪珠,却始终未曾呼痛。
分明是那般脆弱易碎的模样,偏偏那双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瞳仁里清晰映出他的身影,盛满了全然的依赖与一丝未散的委屈。
楼月白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酸软得不成样子。
所有苦苦维系的克制、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指腹极轻地拂过她湿润的眼角,拭去那点冰凉。
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细嫩肌肤,动作却轻柔得近乎虔诚。
喉结艰难地滚动,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音暗哑得厉害,竟吐不出一个字。
就在他心神摇曳,几乎要沉溺于她秋水般的眸光中时,安宁却忽然动了。
她伸出双臂,俯身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埋入他颈窝。
霎时间,甜香满怀。
楼月白浑身猛地僵住,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滞。
紧接着,他感到怀中的少女微微仰起头,温软的气息如羽毛般拂过他的脸颊。
随后,一个轻若蜻蜓点水的吻,带着一丝凉意与淡淡的馨香,落在了他的唇角。
一触即分。
少女的声音带着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软,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谢谢你,楼公子。”
楼月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温软触感,和怀中真实的暖玉温香,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他所有感官。
耳根轰然烧透,连脖颈都漫上绯色,心跳如惊雷炸响,在静谧的车厢里再也无法掩饰。
他喉结重重一滚,掌心不受控地抚上那截细腰,将人狠狠按进自己怀中。
什么礼法规矩、什么君臣伦常,此刻皆如云烟散尽。
他只觉浑身血液奔涌而下,胸腔里似有困兽要挣破牢笼,呼吸粗重得吓人。
揽在安宁腰间的手掌缓缓上移,摩挲过单薄衣料下微颤的脊背。
他分明还半跪在她身前,姿态卑微,扣住她后脑的力道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将那柔软的唇瓣重重压向自己。
两人唇齿间同时溢出声响。
一声是压抑许久的低喘,一声是猝不及防的娇吟,在狭小车厢里暧昧地交织回荡。
楼月白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这一刻,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本能地向前倾身,带着情动时特有的侵略性,撬开她的贝齿,与那片湿软甘甜,纠缠不休。
安宁未曾推拒,只任由胸脯轻轻起伏,纤指从少年紧绷的胸膛一路滑至劲瘦腰腹。
于她而言,人世走一遭不过求个痛快。
男欢女爱本是天性,若因虚无缥缈的贞洁束缚而舍弃,岂非辜负这红尘欢愉?
眼前男人已是上上佳品,她当然不会辜负本心,更不会辜负此刻。
旖旎气息醉人得紧,既然沉沦,不妨沉沦得更彻底些。
素手向下,触之滚烫。
楼月白浑身肌肉骤然绷紧,稍稍退开半寸,眼底翻涌的欲念几乎要将人吞噬。
他呼吸粗重,指腹轻抚过安宁微肿的唇瓣,拭去那一抹潋滟水光,嗓音暗哑得像是裹了砂砾:“殿下……?”
这一声轻唤,既似恳求,又似确认。
安宁气息未定,纤纤玉指却已攥紧他的衣襟,将人重新拉近。
眼波流转间既有不容置喙的威仪,又漾着情动的潋滟:“不准停。”
楼月白眸中掠过剧烈的挣扎。
他知道,他们无名无分,此刻的亲密已是离经叛道,可体内奔腾的渴望如野火燎原,叫嚣着要他放纵沉沦。
安宁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游移,楼月白终是溃不成军,如挣脱束缚的凶兽,再度攫取那抹嫣红。
就在这时,马车外响起了护卫的声音:“公子,人抓到了,他想服毒自尽,但属下眼疾手快,把他嘴里的毒囊取了出来,请问现下要如何处置?”
车厢内,楼月白搂着安宁的手骤然收紧几分。
若让护卫窥见车内这般旖旎光景,他与殿下的名声怕是再也洗不清了。
虽然此刻,本就已洗不清了。
理智渐渐回拢,他猛地松开怀中温软,迅速起身落座在对侧,指尖微颤地整理着微散的衣袍。
深吸一口气,方才沉声问道:“殿下想如何处置此人?”
少年嗓音里还浸着未褪的情潮,那刻意压制的轻颤,惹得安宁心尖发痒。
她从容的坐直身子,慢条斯理的抚平裙裾褶皱,语气淡然:“将人送到我府上,此人欲对我图谋不轨,我要亲自审。”
楼月白轻点头:“好。”
马车一路驶向公主府。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雪香早已在回公主府的必经之路上等候。
看到国公府的马车出现在长街尽头,雪香立即狠掐了自己一把,逼出两汪泪水。
随即带着哭腔拉住一个过路人:“您可曾见过一位穿鹅黄衣裙的姑娘?发间簪着白玉簪,生得极美的!”
那路人慌忙摆手,连退两步:“没、没见过……”
雪香哭声更响,又转向另一人询问。
国公府马车近前,自然被这动静吸引。
“是雪香吗?”安宁略显迟疑的蹙了蹙眉,侧耳细听:“我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了?”
说话间,她素手轻掀车帘,果然见雪香正在街心,如无头苍蝇般边哭边拉着路人追问。
安宁立即拽住楼月白的衣袖:“停车!快让车停下,雪香在下面!”
见她眸中写满焦急,楼月白心头一软。
他知道,雪香是安宁的贴身侍女,主仆情分非同一般,当即沉声令道:“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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