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清,文诺,朱小燕,也跟着众人跑去了那边。
一位貌似熟悉的妇女,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的,双膝和双只大手掌招地,一个熟悉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枯萎榆树,正骑在这位妇女大后背上,在玩驾,喔,驭,赶马车。
手拿树枝条当鞭子的正是村里的无业游民张二狗子,他不停在喊驾驾,扬起高高的榆树条,直抽打在李梅的身体上。
男人的树条每抽打一下,李寡妇就向前爬行一段距离。
这时候,围满的吃瓜群众,有的开始同情弱势的李梅了。
开始骂张二狗,趁人之危,欺软怕硬,无恶不作...
也有的骂李寡妇不守本分,活该被男人骑着赶马车。
这时候,于支书跑过来,大叫一声:“张二狗,你在干什么?你赶紧给我下来。”他很急说完就走人了。
这时候人群躁动,一哄哄的呐喊声,“下去,下去,骑疯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去骑皇上他二大爷。”
“哈哈!”
“你还不麻溜给我下去,我踢掉你的双蛋。”大队长急匆匆跑过来,上去就是一脚,把人踢出有一米远。
“哎呀,疼死了我的蛋蛋,大队长,你要让我断子绝孙吗?”
“你那逼样,谁特么跟你,还想生儿孙,哈哈!。”
这时候,有人喊道: “大队长,不好了,李寡妇跑了。”
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朝疯女人的跑去村西口投射。
“快把她抓回来。”
众人纷纷往村西去抓李寡妇。
原来李寡妇在被游街的第二天的后半夜,她疯了。
她疯的原因,是她的脸被杨思清在空间里面拿出的鸡鸭鹅粪,扔在她的脸上,用清水洗就是洗不掉。
然后,她接受邻居的七大姑八大姨等给她出的方子,陈二赖媳妇给她出的偏方用男人的尿洗脸,就能洗掉。
开始她还不信,再三犹豫,没办法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要疯了,就开始有病乱投医,她去弄点男人的尿,太特么骚气冲天了,她看着铁盆里面,老光棍张二狗子的尿,黄唧唧的,她呕了两声,她端起尿盆,到外面把尿倒了。
结果,为了这张脸上的鸡粪,男人的骚尿,很可能是以毒攻毒的效果,然后她咬咬牙,跺跺脚,干脆就用它洗了脸,可能洗过了,有奇迹发生。
她屏住呼吸,紧紧的闭上眼睛,狠狠的用双手把铁盆里面的尿往脸上洗,直到洗了几遍,她开始呕吐,肠子快要吐出来了,然后她停手,转身把尿倒外面去了,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跟用清水洗一样。
然后她先是犹豫了一下,她可能不知道白石灰会烧脸,给她出主意的那些人根本是来祸害她的,她好的一天,就是村里妇女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自家老爷们被李寡妇勾走。
然后她用白石灰洗脸了,结果把脸烧得火辣辣的,她及时放手了。
接着她看着镜片里面的自己的脸,成了花脸鸡了。
太难看了,然后她幻觉中,在镜片里突然闪现了她年轻的时候的美貌,然后,她看见镜片里面来回变脸的自己,一会美丽,一会丑陋。
然后她拿着小圆镜子就开始游荡了,她跑到房外面的土道上,她照着小镜子在原地画圈的动作,然后她的小镜子被被村子的混混张二狗抢了去,同时骑在精神恍惚的李寡妇身上,她心甘情愿的做了俘虏。
这时,李寡妇跑了,她跑的很快,村民跑得快的年轻人,很费力的把她给抓了回来,把她送回家。
杨思清心软了,她前世就是死在自己的心软上,前世把自己的心都给了家里的大哥,把工作都给了大哥的小姨子徐贵兰,徐贵兰的仇暂时还没有报。
她知道了李寡妇也是一位被害者,她前夫先是哄骗的花言巧语,把她搞到手,然后给她下春药,再利用她做皮肉生意挣钱。
然后被杨思清的空间的家禽粪盖了脸,用普通水洗不掉,被逼得患上精神病,发疯了被张二狗子骑在身上当马用。
杨思清想给她一些空间的灵泉水,或许能洗掉她的脸上的部分污垢,就算留下少许鸡粪烙印,也是对她最好的惩罚,让她有迷途知返的教训,也好重新做人。
前世她的心善,害了自己,这会面对前世的仇人李寡妇,怎么又有了心善了,李寡妇自己是被害者,她又怎么加害同性的女人?
看完热闹后,杨思清思前想后,还是当晚把少许的空间灵泉水给了李寡妇,当然通过张二狗子给的,她对张二狗子说道:
“你既然霸占了她,就要看好她,别让她发疯了跑丢了,你用这个水洗洗她的脸,或许对她的脸有帮助,你以后更别把她当马骑了,你最好带她去看医生。”
陈二狗子在村子里家庭很穷,老一辈父母也没能力给他娶媳妇的钱,今年五十多岁,还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子,他早就多次想冒犯李寡妇,并想着占为己有,却被李梅大骂一番,然后在她疯了的时候,趁人之危将她霸占。
然而,在给灵泉水的杨思清一人走了之后,张二狗子竟然把灵泉水给倒了。
他看着杨思清走去的背影,脸上落出阴霾的一笑,他心里嘀咕着,“我骑李寡妇算什么,有机会,我还想骑你呢,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玉女,还不是被男人玩剩的破烂。”
他转身回屋子,看着李寡妇拿着小镜子,衣衫不整的,在发疯,张二狗子不但没有同情,反而自言自语道:
“我凭什么带她去医院看大夫,她好了,我就不好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李寡妇你的脸干嘛,要用杨思清给的什么水,去洗掉,洗掉了变好看了,去跑骚吗,反正我不觉得恶心就好,反正你有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地方就行。”
“哈哈!”然后他冷静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狂。
这几天的村民没事聚堆就议论,在村卫生所上班的胡大夫,被游街后的当晚,带着全家几口人偷着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只留下空荡的三间破草房。
知青们回到知青点去食堂打饭,大家都在排斥起邹小芳,绕着她走,还不是杨思清说她和表哥有暧昧,表哥就是杨思清以前的对象。
“为了讨好表哥,还成了表哥在外面搞破鞋的望风人员。”张玉青一边打饭一边瞧不起眼神看着邹小芳的说道。
“就是,这是啥人品,抢人家对象,当小三。”高莹把白铁饭盒放到饭桌上迎合道。
然后俩人坐在在一起吃饭。
“呜呜!你们为什么合伙欺负人,那个贱货说什么你们都相信,她又没有带你们去现场。”
林小梅端着白铁饭盒,装着两个黄色玉米铁饼,和一碗黄豆汤走过来安抚她,“别哭了,快去打饭,一会饭没了。她们爱咋说咋说,嘴巴长在人家脸上,我们也没办法”
林玉青喋喋不休的说道:“不要脸的小三都干了,还有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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