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支书一家这几天担心儿子于贵的那件事情终于落幕了。
于贵这几天提前蹲在,被陈强生调戏的女学生白洁家门口,然后救下正在喝药自杀的白洁。
然后于贵摆脱了自己为陈强生猥亵白洁的望风同伙,被连累了一个犯罪。
然后,在思清三人刚劳动收工回家走进家门,紧随其后,张翠花后背上背着一个白色布袋子,一只胳膊上挎着一个小篮子,缓缓的跟在后面走进来。
思清回头相视而笑,几人走进厨房,张翠花把布袋子和篮子放在地上,然后从帆布的白布袋子里面拿出三个黑色的小布袋子,分别是,一袋子的是十斤大米,一袋子的是五斤小米,一袋子的是二斤东北花芸豆。
篮子张翠花没有动,篮子的上面盖着一小块浅蓝色的小花布,她说这些东西是杨思清,为于家提供线索,使得于贵逃过一劫的酬劳费,就是说杨思清应该得到的礼物。
张翠花让她不要推脱自己送思清的回报礼品,以后再接再厉这种关系,若是有什么先知先觉,还是提前告诉于家,意思是于家目前还有没有其他不好的事情?
杨思清说道:“那在另当别论,暂时保密。”
张翠花爽快的迎合道,“好,我没意见。篮子里面的东西,你自己拿出来,空篮子一同送给你,我还要回去做晚饭,不帮你拿了。”
“好的,于婶子,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也谢谢于婶。”
“这丫头,你还客气啥,那我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出声。”
“好的于婶子,我送你。”
“哎呀,一跨子远,送个啥?”
“我送你,于婶。”
“呀,文诺啊,你的手咋了?伤到了?”
“嗯呐,下地干活被玉米砟子扎到了,没事,当时思清给我上药不疼了。”
“上药多久了,是不是该换药了,要不我带你去村里卫生所看看。”
“不用了,思清上的药挺好使的,不疼了。”
“走吧,我这就带你去卫生所换药。”张翠花说着硬是拉着文诺走了。
杨思清刚要去阻止,就看见张翠花拉着咧咧歪歪的身形,毫不情愿的文诺的背影,俩人走远了。
朱小燕要去做晚饭了。
然后,杨思清把篮子拿进西屋子,放在学习桌上,然后她打开于婶子拿来的篮子上面的蓝花布,一看篮子里面有,二十枚红皮鸡蛋,一斤红糖,一斤白糖,还有一个小红纸包。
她刚要打开红纸包里面是什么东西?突然,在厨房做饭的朱小燕走了过来,她急忙把小红纸包放在抽屉里。
朱小燕叫杨思清吃饭了,又问文诺去哪了,怎么不在院子?
“她被于婶子拉着去卫生所给她手换药去了,她一会回来一起吃饭吧。”
“行。你也快点去东屋子吃饭,我已经做好饭了,我好像来月经了,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床上趴你一会。”朱小燕说完出去了。
“啊!那你在这屋火炕上趴一会,火炕上热乎,肚子才舒服。”
“不用,我先去放饭桌,再躺会。”
“行,那你慢点,等会我给你冲一碗红糖水喝。”
“好,谢谢思清了。”朱小燕边走边回头说道。
朱小燕每天负责做一天三个人的三顿饭,就是开始讲的,她干家务活,一个月的房租费她就不用掏钱了。
当然,杨思清一有空也会干家务活。文诺还保留资本家的大小姐的本性,她能正常下地出工知青点的任务就是挺好的了。
三个人在一起也是有缘分,而且朱小燕是杨思清前世给她收尸的恩人。
至于文诺是一个很懦弱,很善良的女孩,若不是自己在火车上遇到她,估计她现在的命运,也和她前世的命运基本吻合。
还有文诺的哥哥给文诺的来信中,写了杨思清的大学教授堂哥杨大军的住址和堂哥家庭状况的一些信息。
朱小燕走出去之后,杨思清快速打开学习桌子的下面抽屉,拿出张翠花放在篮子里面的小红纸包,她打开红纸包一看是十张大团结人民币,共一百元。
然后她把纸包又合上,直接放入空间里面。
她又在空间里面取了一杯泉水,和暖水瓶里面的开水掺加在一起的一大碗的红糖水。
“小燕,你躺下了吗?没躺下把你的茶缸子拿过来,我冲了红糖水,你喝点肚子就不疼了。”
“我没躺下呢,马上过去。”
片刻,朱小燕拿来一个茶缸子到了半茶缸子红糖水,拿东屋子喝去了,喝过了红糖水的朱小燕果真在片刻后,肚子舒服了挺多。
然后,她乐呵呵走了过来,对杨思清说道:“文诺咋还没有回来,要不我俩去卫生所去找她。”
“也是,按理说,去了有多一会了,换药也早完事了,怎么还不回来吃饭?不过她是于婶子带她去的,也应该没啥事吧。”
“文诺就是心太直了,还善良,动不动的别人说啥她都相信,就怕于婶子半路回家做晚饭呢。”
“小燕,你分析的也对,走,我俩马上去卫生所看看。”
片刻间,二人来到村西处的大队卫生所,卫生所面积不大,占地有四五十平方米的红砖瓦房子。
走进看病室,杨思清第一眼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男大夫,正在给陈强生老妈王招弟一只手背上扎点滴水针。
杨思清看见王招弟被自己在车上踩的,像一双猪蹄子的红肿脚,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王招弟突然发现杨思清走近正在给自己扎针胡大夫的身后,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 “杨思清…这个害人精。”
突然,老太太只骂了半截的三个字名字,突然王招弟的一声惨叫,“艾玛,扎死我了...大夫...”
“怎么回事?我的针头怎么扎到你的骨头里面了?”
瞬间鲜红的血流,从王招弟的一只手流向下面某处。
胡大夫急忙纠正他的意外错误行针,最后换了另外一只手背扎了点滴水,还给她上了止血粉。
接着,王招弟还不死心的继续要骂杨思清,一下子看见杨思清一只握紧的手,顿时她吓尿了。
“胡大夫,我要上卫生间。”
“艾玛,我的妈呀,给你看病真不容易。”
“胡大夫,你可别喊,我是你妈,小心刚才你那一针,扎到我的骨头里面,我让你赔钱。”
“行了,我带你去厕所,不是我给你扎骨头里,刚才有人像是在后面撞了我一下子,才扎了你手骨头。”
“谁能撞你后背,有鬼撞吗?你也别逃脱了,我又没有真要讹诈你,快点给拿着点滴瓶子,带我去厕所。”
”行,我帮你拿,不对啊,我是一个男大夫,咋能带你去上厕所?不行,王护士,你带陈妈去上厕所。”
“好。”小年轻的女孩王护士答应一声...
“这老太太事真多,搞的我自己也要上厕所。”胡大夫说着急忙跑去外面的茅厕。
杨思清看着王招弟走去的背影,眼睛冒出诡异的眼神,“死老太太,你敢骂我是鬼,看来胡大夫扎你骨头里面那针,扎轻了,咋不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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