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出事了!冯帮主和夫人在警局那边中了斧头帮的埋伏,被陈胡须那帮人给害了!咱们的地盘也全被斧头帮偷袭,兄弟们伤亡惨重!
沪上某高档酒吧里,宋纹彬红着眼睛向徐飞汇报。
阿彬,稳重点。你现在也是当大哥的人了,别总毛毛躁躁的。徐飞不紧不慢地抿了口红酒,冯裤子这事我早料到了。混这行要低调赚钱,他整天带着人招摇过市,迟早要出事。
飞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斧头帮的人正在到处 ** 咱们兄弟,大伙儿都快撑不住了,就等着您回来主持大局呢!宋纹彬急得直搓手。
让我重掌鳄鱼帮?没兴趣。要是有这个心,五年前也不会把位置让给冯裤子了。徐飞笑着摇头。
飞哥......宋纹彬一时语塞。
可兄弟们只认您!大伙儿都想跟着您干!
徐飞放下酒杯:行吧,兄弟们的难处我不能不管。你先把人召集到我这儿避避风头,后面的事我自有打算。
徐飞的神情逐渐冷峻。斧头帮?五年没动静了,看来沪上那些老东西都快把我忘干净了!
明白,飞哥!宋纹彬如释重负地露出笑容。
这时一辆豪车驶来,身着唐装的中年男子趾高气扬地走到宋纹彬面前:这位就是宋老板吧?在下斧头帮三当家肥仔龙,奉陈帮主之命特来拜会飞哥。
肥仔龙你算老几!也配来见飞哥?要见也得是你们陈帮主亲自来!宋纹彬勃然大怒。
阿彬!徐飞从吧台后缓步走出,打量着这个太阳穴鼓胀的练家子。面对对方的傲慢,他神色如常,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来者是客。阿彬,你先退下。徐飞转向肥仔龙:按规矩你没资格跟我对话。不过既然说是陈帮主的意思,我就给你个机会。说吧,什么事?
肥仔龙不卑不亢地上前拱手:陈帮主在天一楼备了酒席,恭候飞哥大驾。
听到天一楼三字,宋纹彬脸色骤变——那是鳄鱼帮大本营,如今竟被斧头帮设宴,莫非帮中兄弟已遭不测?他怒目圆睁:肥仔龙!若我兄弟有个闪失,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徐飞依旧面带浅笑,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动作倒是比我想象的快。
肥仔龙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陈帮主知道飞哥曾是鳄鱼帮的人,特意请您过去和老朋友们叙叙旧。
徐飞的目光掠过肥仔龙,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意透着阴冷。他看似漫不经心,但听闻帮中近百弟兄暂时无恙,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轻笑道:看来你们找到了对付我的法子,否则陈胡须哪来的胆子动我鳄鱼帮?别绕圈子了,让你的人出来吧!
宋纹彬闻言心头一颤。五年前徐飞单刀赴会,血洗七大帮会创立鳄鱼帮的往事历历在目。那时的徐飞在沪上 ** 风云,连柿长都要礼让三分。谁曾想短短五年,斧头帮的陈胡须竟敢来犯他打下的江山。
飞哥果然厉害!肥仔龙见计谋败露,索性不再遮掩,抬手击掌两声。随着两声惨叫,酒吧门口两名弟兄应声倒地。徐飞抬眼间,数十名口罩人已持着寒光凛冽的东瀛刀冲杀进来,冷冽刀光在昏暗灯光下格外刺目。
宋纹彬骇然失色,眼前这群杀气腾腾的来者显然早有预谋。酒吧里闻声赶来的十余名弟兄,在人数与气势上已落了下风。
你们...是什么人?宋纹彬强作镇定,声音却泄了底气,敢在飞哥地盘撒野,活腻了不成?
为首者冷哼道:徐飞算什么东西?过了今晚,鳄鱼帮就该除名了。
原来是倭国人。徐飞轻抚鼻梁,淡淡道,难怪陈胡须突然胆肥,抱上了这条大腿?
肥仔龙眼中寒光:猜得不错。可惜你没机会知道更多了——今晚这里,寸草不留。
寸草不留?徐飞笑意未减,指间不知何时已多出一柄 ** 。
领头人不耐烦地挥手:少废话!动手!记住——
寸草不留!这声暴喝气势如虹,仿佛执掌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十几个人朝徐飞和宋纹彬冲来,鳄鱼帮的弟兄们也不甘示弱,抄起武器就要迎战。突然,徐飞身形一闪,右手持刀猛然挥出,刀光如月弧般凌厉,攻守兼备。他身随刀走,刚柔并济,招式飘逸却杀气逼人,令人惊叹。
徐飞的刀光如银球般笼罩全身,刀与身浑然一体,攻防无懈可击。对手稍一靠近,便会被刀锋所伤。短短片刻,惨叫声接连响起。领头的以为徐飞已被乱刀分尸,抬头却见他仍站在原地,笑意淡淡,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他的手下,个个断腕哀嚎。
徐飞的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鲜血顺着刀尖滴落,渗入泥土。
宋纹彬和鳄鱼帮的人看得心惊,但徐飞别无选择,唯有速战速决,才能救出天一楼的兄弟。领头人满脸骇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精锐竟被一人一刀击溃——这哪是人?分明是恶鬼!
他咬牙正要下令冲锋,身后又传来惨叫。回头一看,门口堵着一个杀气森然的男人,手持黑刀,面无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仅一个照面,又有十几人倒下。领头人和剩余的手下终于怕了,早知如此,绝不该来偷袭徐飞的地盘。
肥仔龙面如土色,之前还当徐飞的传闻是夸大其词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他竟如此可怕。今晚能否活着离开,已成未知数……
**一名手下颤声道:“组长,撤吧……再打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领头人脸色阴晴不定。他何尝不想逃?可前有恶鬼,后有索命阎罗,退路早已断绝。
徐飞察觉领头人的意图,冷声道:一个不留。宋纹彬闻言立即扑向剩余十几人,对方虽奋力抵抗却士气全无,转眼间又倒下六人,余众纷纷弃械跪地求饶。
局势瞬间逆转,肥仔龙握刀的手不住颤抖,孤注一掷冲向徐飞。待其逼近至一米时,徐飞猛然挥刃,地斩断对方兵器,刀锋顺势绞入其臂,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宋纹彬一脚踩住倒地哀嚎的肥仔龙,举刀欲劈之际,徐飞却用刀背拍打其面颊:说实话能活,否则就让你体验藏獒撕咬的滋味。肥仔龙闻言面如土色。
抓紧时间。徐飞吩咐宋纹彬将活口关押,又单独押解一人至后园。他围着肥仔龙踱步片刻,突然发问:姓名。
张龙。
陈胡须今晚还约了其他社团话事人吧?徐飞目光如冰。
张龙震惊地望向徐飞,不明白他为何知晓他们的谋划。此刻也不敢再隐瞒,答道:还叫了万龙帮、百老门和骷髅会的当家!
你们斧头帮野心倒是不小!徐飞轻笑着追问:趁着各社团注意力都在斧头帮攻打鳄鱼帮总部的当口,暗中勾结倭寇突袭另外三家帮会。等黑道乱成一锅粥,你们再出来收拾残局,一举掌控整个沪上地下势力!陈胡须这算盘打得真精!
徐飞略作思索,会心一笑:详细说说你们的安排。
张龙下意识想起出发前统一的说辞,脱口而出:没什么特别的计划。
徐飞一挥手,宋纹彬的刀锋闪过,当即削断他两根手指。徐飞冷声道: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
剧痛之下,张龙猛然醒悟。眼前之人思维缜密,先问参与社团,再追问计划,层层递进根本不容敷衍。只得老实交代:倭国稻川会今晚会派出六队精锐共两百余人。这些人平时不参与社团活动,专门接受秘密训练。每组四十人分别突袭三大社团总部和这里。我们斧头帮只需全力对付鳄鱼帮,并制造大动静。等三大帮会遇袭,黑道陷入混乱时,没人会怀疑到斧头帮头上。最后我们就能坐收渔利!
稻川会另外两队人马去哪?徐飞继续逼问。
还有两队埋伏在天一楼要道。等三大社团与鳄鱼帮两败俱伤撤退时,倭国人会用消音武器狙杀各帮首领和精锐。就算不能全歼,黑道也已大乱,必然自相残杀。这样斧头帮就能一统沪上。
徐飞满意地点头,确认张龙所言属实,决定核实最后一个关键:那么挑拨三大社团与鳄鱼帮结仇,也是你们的手笔?
张龙老实承认:没错。
时间紧迫,徐飞直截了当道:还有什么重要情报?记住,我们若出事你也活不成,我们安全自然会保你性命。
张龙清楚徐飞并非虚言恫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他略作思索,急切答道:“有安排!任务完成后所有人必须立刻支援**组;天一楼周边通讯已全部屏蔽;另外,只允许上山,下山需以三长两短的车灯信号示警,获得一分钟安全通行时间——那本是专为斧头帮留的撤离窗口,过后两组人马就会**格杀勿论。”
徐飞看出这人已彻底叛变,知道再问必是实话,便示意:“阿彬,详情车上再说。现在带弟兄们去天一楼。”
宋纹彬躬身应道:“全凭您安排。”
夜色愈发诡谲。
徐飞与宋纹彬押着张龙钻进轿车。一名持长刀的黑衣男子无声跟上,正是方才在酒吧门口阻击倭国**的冷面高手。
“这是影子。”徐飞向宋纹彬介绍。
宋纹彬刚要搭话,却见对方漠然转头。
“他就这性子。”徐飞笑着摆手,“出发!”
后方三十余名鳄鱼帮众陆续登车。车轮刚动,徐飞便追问:“**组埋伏点在哪?袭击组汇合地点?”
张龙既已泄密,索性坦白:“天一楼位于山顶,**组藏在半山腰燕子崖。袭击组得手后,会到山下小树林集结,专候**组漏网之鱼。”
“袭击组预计几点抵达树林?”
张龙瞥了眼腕表:“九点半。他们路程远…对手也更强悍。”他含糊其辞,隐去了原本低估徐飞战力才派弱组出击的内情。
徐飞抬腕:八点四十五分。眼底掠过暗芒,对二人令道:“二十五分钟内,必须赶到那片树林。”
宋纹彬察觉到徐飞言语中透出的威严,与五年前如出一辙,心中暗喜,立即下令全速前进。
张龙低声自语:你们该不会想设伏吧?对方三个组上百人,高手数量远超我们。你们才这点人手,胜算渺茫。在他看来,徐飞和影子虽强,但面对百人围攻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战力是他们小组的五倍。
徐飞笑而不答,神色间尽是往日的从容与自信。
鳄鱼帮三十二名弟兄随徐飞、宋纹彬埋伏在山道拐角处的林间。刚隐蔽妥当,便见一队人背着武器疾行而来。临近转弯时放缓脚步,鸭嗓声响起:歇会儿等后续队伍,待会悄声进林守株待兔。
不多时又来一队人马,尖细嗓音嚷道:渡边组长,你们倒利索!本以为我这组够快了。万龙帮那群废物不堪一击,有个娘们洗澡时见着老子竟还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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