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风沙格外大,炎亲王赵烬率领玄甲军抵达时,城门紧闭,守军将领以 “未得圣旨” 为由,拒绝开城。赵烬勒住马绳,银枪直指城门:“本王奉陛下旨意驰援雁门关,尔等竟敢抗命?”
城门缓缓打开,守军将领带着一队士兵迎出来,态度傲慢:“亲王远道而来,辛苦了。只是雁门关局势复杂,还请亲王先在城外扎营,待末将禀报上级后,再请亲王入城。”
赵烬冷笑一声,翻身下马:“不必了,本王今日便要入城。” 他话音刚落,玄甲军士兵便围了上来,将守军将领等人团团围住。守军将领脸色一变:“亲王这是何意?”“何意?” 赵烬走近一步,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本王收到消息,你与北狄勾结,意图谋反,还敢在此装模作样!” 他抬手一挥,“拿下!”
玄甲军的甲胄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随着整齐的脚步声逼近,雁门关守军将领尚未反应过来,寒光凛冽的刀刃已抵住咽喉。为首将领额角青筋暴起,徒劳地挣扎,却被玄甲军士兵以精妙的擒拿手法反扣住双臂,锁子甲在剧烈碰撞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赵烬负手立于营帐前,玄色大氅被晚风掀起一角,他望着被押解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待营帐内烛火通明,他亲自执笔写下请柬,墨汁在羊皮纸上晕染开来,宛如即将上演的血色阴谋。
次日黄昏,雁门关众将领陆续赴宴。营帐内酒香四溢,赵烬身着绣金蟒纹锦袍,手持白玉酒盏,言辞恳切:“诸位将军镇守边关劳苦,这杯薄酒,聊表本王心意。” 觥筹交错间,他的目光扫过席间那个眼神闪烁的将领 —— 此人暗中与北狄往来的密信,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袖中。
酒过三巡,赵烬忽然起身,脚步沉稳地走向目标将领。他手中的酒盏泛着诡异的幽光,在烛火映照下,酒液表面竟浮着细密的油花。“将军,这杯酒,本王敬你。” 声音依旧温和,却让空气骤然凝固。
那将领瞳孔骤缩,本能地想要后退,玄甲军士兵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按住他的肩膀。赵烬嘴角笑意更盛,另一只手捏住将领下颌,将毒酒强行灌入。辛辣的酒液混着苦毒滑入喉间,将领瞬间剧烈抽搐,口中涌出黑色血沫,凄厉的狂笑刺破营帐:“赵烬!你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便重重栽倒在地,四肢痉挛着,七窍缓缓渗出黑血,在青砖地上晕染出狰狞的图案。
次日寒风卷着未化的血沫掠过校场,二十三名将领齐刷刷跪在青砖地上,指节深深嵌进冻硬的泥土里。最前排的参将瘫软如泥,脖颈处狰狞的剑痕还在汩汩渗血,暗红的血珠顺着青砖缝隙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赵烬负手立于点将台,玄色大氅被朔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垂眸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靴底碾碎结冰的血渍,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三日前北境军报,粮草押运队遇袭。 话音未落,跪着的人群里突然传来压抑的抽气声,今日卯时三刻,有人在城西暗巷与北狄细作交接密信。 他话音顿住,指尖划过腰间佩剑,寒光映得众人脸色煞白如纸。
随着一声铁链拖曳的声响,两名甲士架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踉跄上前。那人脚踝上的铁镣刻满齿痕,显然曾试图咬断逃生。赵烬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露出掌心缠着的金丝小匣:赏他一滴“千蛛噬”。
说!北狄王庭何时南侵? 赵烬屈指弹出一滴鲜红色药液进入北狄奸细的口中,看着受刑者脖颈青筋暴起,如同有千百只蜘蛛毒牙刺破皮肤,凄厉的惨叫惊飞了校场梧桐树上的寒鸦。鲜血顺着皮肤滴落,在青砖上晕开比参将之血更可怖的猩红蛛网。
凄厉的惨叫声如利剑般穿透教场。其余将领面色惨白,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纷纷跪地叩首,言辞恳切地表明愿为赵烬赴汤蹈火,绝不再与北狄有任何往来。赵烬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抬手示意左右:“将此人拖去城楼,高悬示众,让他受尽千蛛噬咬之苦。” 随即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北狄大军三日后兵临城下,雁门关乃我军命脉,务必严阵以待,不可有失!”
将领们齐声应下,心中对赵烬充满敬畏 —— 这位炎亲王,不仅战力强悍,手段更是狠戾,谁敢不从,便是死路一条。
事后,赵烬用信鸽向太子汇报情况,信中写道:“雁门关已稳定,北狄主力三日后来袭,臣弟定能守住雁门关,不让太子哥哥失望。” 他看着信鸽飞向远方,眼底泛起病态的温柔 —— 太子哥哥,你等着,我定会为你守住这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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