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按住心底的惊讶。
站了起来,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衣服。
“容先生既然问了,心里不是早已有了答案吗?”
她的声音在渐起的晚风中,带着一丝慵懒。
容砚凝视着她,也站起身来,山间的薄暮为他清隽的轮廓蒙上一层朦胧的滤镜。
“只是猜测,需要证实。”
“尤其是面对你这样……总喜欢给人‘惊喜’的合作对象,我更想听你亲口确认。”
“这,也是一种信任。”
沈清越低声笑了起来,突然把双手搭在容砚的肩头上。
“信任?”她轻笑,气息喷洒在他颈侧,“你这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跑来跟我谈信任?”
容砚丝毫不惊讶,他侧过头,伸出手,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肢,将两人之间本就危险的距离拉得更近。
“老狐狸……偶尔也会马失前蹄。”他的拇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保险一点比较好,你说呢,嗯?”
他的反问带着灼热的气息,与她近在咫尺。
“有关系。”她终于给出了答案,红唇贴近他的耳垂。
“我怕容先生不信,所以这关系有多深……就无可奉告了。”她微微退开些许,“人都爱说谎,尤其是我这样……漂亮的坏女人。容先生想要求证,就自己动手去查喽~”
她说完,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转身看向下山的路,语气调侃:
“下山吧,容先生。你是不怕鬼,我可有点怕呢~”她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毕竟,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万一连鬼也喜欢呢?”
她不再看他,转身踏上下山的石阶。
容砚站在原地。
沈清越没走多远,转过身“容先生,还不跟上来?怕你病症复发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容砚失笑,跟上“沈小姐还真是会攻击人~”
“怎么会呢~是我比较害怕鬼。求容先生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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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灯火通明的公寓。
沈清越径直走进了书房。
反手锁上门,拨通了卢卡斯的电话。
“卢卡斯。”
“老板。”卢卡斯恭敬的声音传来。
沈清越走到窗边,“消息收到,梵颂那边可以想办法,再偷偷加一把火,让它烧得更旺一些,更乱一些。”
“明白。我会处理得干净利落。”
“嗯,保持联络。”
过了一会儿,她才起身走出书房。
客厅里,只有陆梨一个人窝在沙发里,抱着平板电脑,表情有些蔫蔫的。
“江以沫呢?”沈清越随口问道,给自己倒了杯水。
陆梨抬起头,叹了口气:“被她妈一个电话抓回家了!说是家里给她安排了相亲,让她必须回去一趟。”
她撅起嘴,“真是的,才玩几天嘛!”
沈清越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这副失落的样子,故意拖长了语调:“哦?这么舍不得?我们梨子大小姐,这才和江家那个小祖宗认识几天,就这么难分难舍了?”
陆梨脸一红,立刻反驳:“谁、谁难分难舍了!我就是觉得……少个人斗嘴,有点不习惯而已!”
她扑过来抱住沈清越的胳膊,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越越!你才是最好的!我最爱你了!”
沈清越任由她抱着,继续逗她:“最爱我?那……那个钟翊怎么办?人家可是特意为了‘偶遇’某人,去打了场高尔夫呢。”
陆梨的脸更红了,她松开沈清越,坐直身体,强装镇定:
“什么怎么办!他……他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了,”
“看样子满血复活了?”
她扬起下巴,努力做出洒脱的样子,“本小姐是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吗?”
沈清越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恢复’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前几天还要死要活,现在就能展望森林了?”
陆梨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认真地说: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习谦那种人渣,不值得我浪费再多一秒钟伤心!人要往前看,这可是你教我的!”
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越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正式相亲。卡给你。”
沈清越按下陆梨的手,放到她的包包里。
“拿着吧,你哥回去吗?”
陆梨熊抱上来“越越我是男的或者我是弯的也行啊!我哥他去参加容老爷子的寿宴,不回去。”
沈清越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面上不动声色:“嗯,知道了。”
陆梨观察着她的神色,凑近一些,语气变得担忧:
“越越,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总是忙到很晚。”
她握住沈清越的手,眼神真诚,“要是……要是不想做了,就别做了。我带你出去玩!去欧洲!去海岛!虽然我没你那么有钱,但养我们两个,还是够够的!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
沈清越心头微微一暖,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带着调侃:
“还是算了吧。万一你以后真成了钟太太,我跟着去,岂不是成了超大瓦数的电灯泡?太碍眼了。”
“越越!”陆梨羞恼地捶了她一下,随即又紧紧抱住她,声音闷闷的,“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的。我会永远爱你的,比爱任何男人都爱!”
沈清越感受着怀中女孩温暖的体温,她轻轻回抱住陆梨,声音柔和:
“知道啦,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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