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我跟你合作?一点兴趣都没有。”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说道:“好,就算不是我给你机会。”
“我们俩联手,肯定比你单打独斗强得多。”
“说句实在话,不是我小瞧你。”
“就凭你这胆子,敢一个人去算计江流?顶多也就嘴上逞能罢了。”
许大茂正要转身离开,闻言停下脚步,指着他道:“你……”
“行,你打算怎么合作?该不会又让我给你背黑锅吧?”
“哼……我看你也就这点本事!”
他确实没那个胆量独自对抗江流。
傻柱这话正戳中他的痛处,也是他的软肋。
经过刚才那一出,他现在见到江流腿就发软,更别提作对了。
傻柱往四周看了看,拉他到一旁角落,低声道:“合作方式很简单。”
“你帮我打听姓江的消息。”
“有机会的话,最好能接近他。”
“其他的事都交给我。”
“不用你操心,也不用你动手,我自有安排。”
许大茂有些意外:“就这些?”
傻柱点头低语:“对,目前就这些。”
接着,他阴笑着煽动道:“许大茂,我知道你看上李秀芝了,她确实漂亮。”
“你心里就没什么想法吗?”
“只要我们能扳倒姓江的。”
“李秀芝我就不跟你争,到时候她一个农村来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比你现在的媳妇强多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赶紧掩饰过去。
但毫无疑问,他心动了。
“好,这事我可以答应你。”
“不过真正合作之前,我还得考虑考虑。”
“你等我消息吧!”
许大茂说完,转身走了。
傻柱望着他的背影,没再喊他,只是冷冷一笑。
许大茂既然答应,就说明他确实动了心。
以傻柱对他的了解,多半是最后那几句话起了作用。
不过,一想起李秀芝那娇俏的模样,傻柱心里也不由浮起一丝念头。
其实他刚才也注意到,近两个月调养下来,身体日渐丰润的李秀芝,确实比秦淮茹更漂亮。
无论是身段还是相貌,都要胜出一筹。
“许大茂,先让你得意一阵。”
“等真把姓江的解决了,下一个就是你。”
“到时候,不管是你的媳妇,还是那个李秀芝,都得归我。”
傻柱冷眼盯着许大茂关紧的房门,阴沉地咧开嘴笑了笑。
若是江流在场,定能察觉出何雨柱在经历了种种之后,正一点点变得阴暗。
——
许大茂回到家里,瞧见娄晓娥已经把碗洗好,正在烧水准备洗漱。
见他回来,她也没多注意。
许大茂暗暗松了口气。
可一见娄晓娥板着脸,他心里更是不喜。
其实娄晓娥长得并不丑。
但要是和李秀芝、陈雪茹一比,就逊色不少。
连秦淮茹似乎都比她强些。
再加上她脾气火爆,有点刁蛮。
动不动就发火,还爱动手打人。
想到这些,许大茂兴致全无。
当初娶她,是看中娄家的家产,而且娄晓娥虽说不是特别出挑,
但长相也就略输秦淮茹一点。
在这院里,也算排得上号的美人。
可自从见了陈雪茹和李秀芝,差距就显出来了。
再加上日子久了,新鲜感没了,
他心里也越来越不是滋味。
傻柱那句话,在他心里反复回响。
或许,这真的是个机会。
他这么想着,便脱了外衣,脚也不洗,直接钻进被窝,默默盘算起来。
——
另一边,娄晓娥烧好水,想叫他洗脸洗脚,却发现他早躺进被窝,顿时火冒三丈。
“你怎么脸不洗脚不洗就躺进去了?”
“你不知道你脚多臭吗?”
“这让我怎么睡?快起来,去洗!”
娄晓娥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没好气地说。
许大茂正琢磨着怎么对付江流,被子突然被掀,刚想发火,
可看到娄晓娥怒气冲冲的样子,只好忍住。
“我不想洗,今天没心情。”
“我不惹你,你也别惹我,睡觉。”
许大茂淡淡回了一句,拽回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娄晓娥气得不行,
可扬起的手,还是无奈地放了下来。
“你不想洗,就挪过去点。”
“我才不要挨着你。”
娄晓娥冷冷一哼。
她打定主意,再过两天就回娘家。
在这儿实在受气。
不过回去之前,得把答应聋老太的围巾织好。
虽然江流的话让她对聋老太有了隔阂,但既然答应了,总不好反悔。
见许大茂已经躺到一旁,她也坐进被窝,拿起毛线织了起来。
——
江流并不知道,许大茂已被傻柱说动,要联手对付他。
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无非是多一个人要收拾罢了。
隔日,他照常早起上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也是,这对他而言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又过了两天,赵明德那边终于捎来消息,让他有空去办公室一趟。
江流第二天正好休息,一早就去了。
“江流,来,聋老太的资料都在这儿。”
“你慢慢看。”
赵明德见他来了,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材料,笑着递给他。
“好。”
江流接过材料,在角落坐下。
赵明德继续道:“我看了她的资料,根本没有‘烈士母亲’这一说。
看来你猜的没错,这老太太可能真有问题。”
“嗯。”
江流应了一声,翻开材料。
聋老太姓娄。
没错,和娄晓娥同姓。
名叫娄金娜。
这个姓氏和名字,让江流有点意外。
她是四九城人,生于光绪年间。
更让江流惊讶的是,资料从十几年前才开始详细记录,解放前的部分寥寥数语,几乎一笔带过。
也就是说,她五六十岁前的经历几乎空白。
简略得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虽然简略,但仍有部分信息,比如她的子女。
她曾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三个儿子先后参军,不是战死就是失踪,女儿也死于战乱逃亡。
至于聋老太最终身故何处,已无从查证。
随后的记载,主要围绕她在四合院里的生活点滴。
她是解放后首批被列为五保户的老人,由南锣鼓巷社区负责申报。
除此之外,档案里再没有更多有价值的内容。
江流反复翻阅那份资料,直到确认找不到有用的信息,才轻轻合上。
其实以他过目不忘的本领,看一遍就已经记住了。
但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年代的档案信息竟会如此简单。
那几张纸上记录的尽是琐碎日常,仿佛只是为了填满表格。
江流甚至怀疑,这些内容要么是聋老太自己口述的,要么就是有人随意编造的。
“赵叔,关于聋老太的资料,真的只有这些了吗?”
“没有别的了。”
江流轻叹一声,起身将材料递还给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资料缺了很多内容?”
赵明德反问。
“是的。”
江流跟着点头。
“这很正常。”
赵明德解释道,“我们建国也才十几年,很多人的档案都难以追溯。
像聋老太这个年纪的人更是如此。
她出生在上个世纪,如今认识她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她的档案都是社区报上来的,至于真假、有多少水分,谁也说不准。”
江流有些无奈:“那她的档案就这样了,也没人更新补充吗?”
赵明德苦笑道:“谈何容易?再说像聋老太这样的人,也没几年日子了,谁还会去补充她的档案资料呢?”
江流虽然觉得这话不无道理,但也感到些许无奈。
人一旦去世,档案也就随之封存,谁会费心去调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呢?
他接着问道:“那她的真实资料就彻底查不到了吗?”
赵明德语气认真起来:“也不完全是。
虽然聋老太的很多信息模糊不清,但有些地方还是可以查证的。
比如我之前跟你提过,她作为烈士母亲的身份,我们可以通过查询她儿子所在的部队番号、入伍时间等信息进行比对,这里面其实存在不少矛盾之处。”
江流急切地追问:“赵叔,那你查清楚了吗?她真的有那三个儿子吗?”
赵明德摇摇头:“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怀疑她烈士母亲的身份是假的。”
他接着又问了一句:“江流,她这烈士母亲的身份是她自己说的,还是外面传的?如果她本人没说过,你就不能以此给她定罪。”
江流心里清楚:“我没听她亲口提过,但四合院里的人几乎都这么认为。
我会回去查清楚,看这传言到底是从谁那儿传出来的。”
赵明德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
“还有她为红军编草鞋的事,你也得查一查。”
江流立刻应道:“好!”
这也是江流最怀疑的一点。
资料上写明了,这位聋老太是四九城本地人,一个四九城的人,怎么可能去给红军编草鞋?
如果她不是四九城的人,那她又是怎么住进南锣鼓巷的胡同里的?这一点也很值得推敲。
能住进四九城的,要么是本地遗留的旧族,要么是像他大伯那样随部队过来,退伍后定居在这儿的,再不然就是像秦淮茹那样嫁过来的。
无论哪一种,都应该有迹可循。
可这位聋老太身上的矛盾点实在太多了。
要么他听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假的,要么就是聋老太刻意隐瞒了什么。
但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那又是谁传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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