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波在两人之间,荡开细碎的涟漪。
花香袭人,意乱情迷。
荷娘喘不过气,只能攀着宽阔的肩膀,随水流摇摆。
水汽蒸腾,热意上涌。
极致的情动让她出现了神奇的反应。
也就在这一刻,荷娘脸上那层精巧的伪装,被热水与奶水一冲,竟无影无踪了。
如同融化的雪,露出了底下,原本清丽绝世的容颜。
叶听白正吻在她的脸颊,忽地一顿。
怀里的人,已经从娇艳的苏卿怜,变回了纯欲的林小荷。
他眼底透出惊喜,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吻得更深,更狠。
就在这满室旖旎,两人皆意乱情迷之际,一道声音,毫无征兆地从门口传来。
“皇帝?”
是太后!
荷娘浑身一僵,猛地推开叶听白,下意识地就要往水里躲。
叶听白却一把将她捞了回来,紧紧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脊背挡住了太后投来的审视目光。
他抬起头,脸上没有半点被抓包的慌乱。
太后本就住在闲云阁主殿,听到云嫔的呼声,本不打算进来。
想了想,毕竟她还怀有龙嗣,谁知一进来,竟看到…
这堪比自己当年和南唐后主的刺激场面。
刚才一晃而过,她好像没看清。
那水里的女人,是莲贵妃?
还是阮听云?
这人似乎更像芙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头巨震。
……
片刻后,太后在主殿,召见了已收拾妥当的荷娘。
“芙儿,是你吗?”
莲贵妃的脸,和现代世界里她认识的芙儿太像了。
太后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在稍显狼狈的荷娘,和一脸坦然的叶听白之间扫过。
最后缓缓开口。
“皇帝,你先出去。哀家有几句话,要单独问问她。”
叶听白眉头一皱。
“母后,她……”
“get out。”
太后的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他确实听懂了。
这些天,太后每每暴躁,都会说这句话,搞得他都会背这句鸟语了。
荷娘轻轻推了推叶听白,朝他摇了摇头。
叶听白终究还是不甘地起身,他随手抓过外袍裹在身上。经过太后身边时,咬牙警告。
“母后。”不许欺负她!
说完,他走了出去,顺便去处理下昏倒在榻上的阮听云。
殿内,瞬间只剩下太后与荷娘二人。
太后眯了眯眼,盯着荷娘瞧了又瞧。
忽然用荷娘从未听过的语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how are you?”
荷娘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清亮的眸子里满是困惑。
“太后?您说什么?”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但她没有放弃,她告诉自己,毕竟林肯也是第11次才当上了总统,她有耐心。
她换了一种方式,缓缓念道:“举头望明月?”
这一次,荷娘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接了上来。
“低头思故乡。”
成了!
太后激动得差点拍手!
亲人呐!
她看着荷娘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那是找到同类的狂喜!
“你果然……”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荷娘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太后恕罪。这首《静夜思》乃是前唐诗仙李太白所作,是孩童的启蒙读物,本朝三岁小儿皆会背诵。”
什么?!
哦对,她忘了。
唐朝确实在前。
她脑子彻底乱了。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老乡?
……
阮听云醒来时,后颈一阵剧痛。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记忆回笼。
她记得自己掀开了浴房的门帘,看到皇上独自一人泡在桶里,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然后呢?
然后她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听云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后颈,一个愤恨的念头浮上心头。
她被打了!
她翻身下榻,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叶听白正坐在案前,手中拿着一卷书,神情冷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皇上!”
阮听云,带着哭腔,“您,,您,为何要打臣妾?”
叶听白闻声,缓缓抬起眼皮,目光敷衍地在她身上扫过。
他放下书卷,一本正经地开口。
“朕没有打你。”
阮听云一噎,指着自己的脖子,气得浑身发抖。
“那臣妾为何会晕倒?后颈现在还疼着!”
叶听白看着她,脸上竟露出一丝困惑。
他沉吟片刻,似乎在努力回想,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道:“哇,朕想起来了。”
“方才朕正在沐浴,见你突然进来,身姿曼妙,心中一荡,不免有些…害羞。”
“于是慌乱中起身穿衣,想遮掩一下,谁知动作急了些,没收住力道,手肘不小心碰了你一下。”
阮听云的嘴巴张成了圆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对劲吗?
可偏偏,这话是从九五之尊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说他见她身姿曼妙,心中一荡…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的勾引计划成功?
叶听白看着她那副精彩纷呈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嘲弄,语气却依旧“诚恳”。
“是朕的不是,云儿莫气。朕保证,下次一定控制好力道。”
还想有下次?!
阮听云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
傍晚,御花园。
荷娘从太后宫中出来,只觉得心神不宁。
太后最后那番古怪的问话,和看她时那探究又复杂的眼神,让她坐立难安。
她信步走到百兽园,想寻个清净。
园子里,那只小橘猫一见她,便亲昵地跑过来,用小脑袋蹭着她的脚踝。
荷娘的心瞬间被治愈了。
她蹲下身,从怀里掏出特意留给它的肉干,一点点撕碎了喂给它。
夕阳洒下,她低着头,神情专注而温柔。
因着蹲身的动作,微敞的领口一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
背后,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下来。
叶听白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沉沉地盯着那晃眼的白。
他没有出声,只是伸出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荷娘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刚要说话,却见他脸色难看至极。
叶听白一言不发,伸出手指,动作有些粗鲁地将她滑开的衣襟拢好,直到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穿成这样,是想喂猫,还是想勾引谁?”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荷娘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又好气又好笑。
这男人,连一只猫的醋都要吃?
她还没来得及辩解,叶听白已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霸道地圈住。
小橘猫见自己的“投喂官”被抢走,不满地“喵呜”了一声,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叶听白的靴子。
叶听白垂眸,冷冷地瞥了它一眼。
小橘猫被那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夹着尾巴,钻进了又大又暖和的木屋里。
赶走了碍事的,叶听白才满意地低下头。
“今晚,朕要告诉某些人,你是谁的。”
说完,怒气冲冲的把荷娘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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