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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裤裆里的事算个屁(加更)
“是不是祁同伟让你来的?”
何黎明低声问道。
即便以他的身份,此刻也不得不倚仗祁同伟。
毕竟眼下不是摆官威的时候,虽说他是祁同伟的上司,可这关头,哪敢得罪人?
侯亮平立在车前,微微一笑,望着眼前这老家伙,一脸自豪地说:
“我是省检察院反贪局局长侯亮平,你跟我走一趟。”
何黎明连连点头:
“好好,我跟你去,带我去见祁厅长,我要跟他谈谈。”
侯亮平却不太乐意。
他原以为这位高官见到他会吓得腿软,至少也该后退两步,没料到对方竟面带笑意。
不行,这感觉不对。
就在何黎明要上车离开时,侯亮平伸手拦住他,厉声道:
“还想逃?你已经处于控制之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何黎明一听,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糟了,祁同伟这是设了个圈套。
他作为政法系统的老手,竟一时不察,被祁同伟算计了。
他身子一晃,眼看就要倒下去。
侯亮平一把拽住他,义正辞严地说:
“现在知道怕了?早点干什么去了!带走!”
站在后面的林华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捂脸——太丢人了。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她在心里哀嚎,为什么自己的上司是这种人,一点都不像祁同伟那样有魅力的男人。
何黎明毕竟是政法副书记,高育良的副手,经验老到。
他很快稳住了情绪,一进审讯室就大喊:
“祁同伟呢!叫他来见我!他把我骗过来,自己倒躲起来了?有胆做,没胆见我?”
祁同伟推门进来,何黎明的视线立刻转到他身上。
祁同伟按理说还是他的下属。
这位公安厅长需要配合政法副书记的工作,再加上副省级待遇,才能有效统筹全省警务大局。
否则在体制上总会遇到一些掣肘。
不过高育良先前也有所顾虑,担心一时压制不住祁同伟。
赵立春也乐见二人之间存在间隙,因此祁同伟始终只担任这个光杆职务。
虽已算是他的职业巅峰,但比起其他省份的同僚,终究有些不足。
见祁同伟走来,何黎明厉声质问:“祁同伟,你什么意思?竟用诱捕这一套来对付我?你要清楚,我是你的上级!我原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这么久过去,还记恨我抢了你的副书记——你可真够无耻的!”
祁同伟闻言一笑,从容坐在何黎明对面,取出录音笔晃了晃:“何老倒是会玩啊。
我也好奇,您身子骨这么硬朗,竟能把黄翠翠玩出人命?真没看出来。”
一见录音笔,何黎明的气焰顿时消散,眼中只剩下恳求:“同伟,你知道的,我不过是个闲职。
你老师在,我这副书记也就是个摆设。
我本来还打算提名你接我的位置,推荐信就在办公桌上,不信你可以去看。
我都这年纪了,这事就别摆在台面上了。”
刚刚还咄咄逼人的何黎明,此刻彻底变了个人,仿佛那支录音笔抽走了他的脊梁。
祁同伟接着说道:“玩归玩,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
但有些事,不能太过火。
出了人命,我就没法留情了。
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闹成这样……你也明白,裤裆里那点事儿不算什么,可一旦涉及人命,谁也不敢给你开这个路。”
听了这话,何黎明顿时颓然泄气。
他也清楚,人命关天的事,没人敢担这个责任。
一瞬间,他像是老了十几岁。
随着何黎明被捕,整个汉东一片哗然。
而沙瑞金,依旧稳坐 。
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小职员。
何黎明在汉东的地位,已经算是最顶尖的权力人物之一。
然而此刻的沙瑞金,只是将墙上的照片又取走了一张。
高育良满脸震惊,祁同伟刚刚才让他改变看法。
现在又动何黎明,难道他不知道何黎明背后站着谁吗?
拨通祁同伟的电话却只听到忙音。
发完短信后,他只能走到院子里锄地——这是他紧张时最有效的放松方式。
此时的祁同伟接到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让他心头一紧,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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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加更!)
要说最近汉东最开心的人,非刘省长莫属。
原先的赵立春整天压得他喘不过气,变着法子折腾他。
他也看明白了,自己已经没了晋升空间,索性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按理说赵立春调走后,他应该是第一顺位 ——省长接任书记几乎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要是没有特殊情况,他本可以再往前迈半步。
但沙瑞金的到来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
带着纪委书记上任,明摆着是要对汉东动刀。
他可不糊涂,自从沙瑞金到任后,他就称病在家,彻底放权。
政府班子少了他照样运转,那些人巴不得他交权。
有句话说得难听:就算摆头猪在那个位置上,也能当领导。
所以现在的刘省长,安心在家装病。
沙瑞金也假装不知情,双方就这样相安无事。
可这份平静被祁同伟打破了——他抓了何黎明。
当初赵立春落马时,刘省长毫不在意。
反正与他无关,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再说那个侯亮平,他也知道底细——个靠着老丈人一手提拔的凤凰男,给个市长就打发了。
但这次牵扯出何黎明,他坐不住了。
虽然祁同伟动不了他,可只要找到沙瑞金......
他可不想在最后关头惹出麻烦。
毕竟眼下的首要任务是平稳着陆。
绝不能出任何意外,即便他自信能够应付得来。
也绝不能冒险,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
这绝非戏言,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
只要出现一丝漏洞,就会成为无数人攻击的突破口。
他不能冒这个险,因此叫祁同伟给他带了件东西。
听到敲门声,正在书房练字的刘省长朝外喊了一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刘省长头也没抬,
依旧手持斗笔,挥墨如飞。
祁同伟静静站在一旁,默然观看。
片刻,刘省长才抬头问道:
“同伟,你看这幅字写得如何?”
祁同伟上前一步,凝神细看片刻,
开口答道:
“笔力道劲而不失圆润,字形舒展却不显张扬,如行云流水。
似群鸿戏海,又如鹤舞天际。
飘逸如浮云,矫健似惊龙。
有怀素挥剑般的豪迈气韵,
而笔锋回转、进退俯仰,皆合章法。”
刘省长听罢,放声大笑。
拿着毛笔指向祁同伟,笑骂道:
“你和你老师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话文绉绉的,听着别扭。
照理说你是基层警队出身,
那股子匪气哪去了?这些年锦衣玉食给磨光了?”
这里并非办公室,而是刘省长家中,
因此祁同伟也少了些拘谨,
多了几分人情味。
“锦衣玉食谈不上,不过如今
总算登堂入室,不再是街头摸爬的模样。
言行举止自然要有所约束。
再说在您面前,我哪敢显露什么匪气。
您是前辈,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刘省长闻言含笑点头。
接过祁同伟手中的袋子,掏出两个橘子,
剥开分了一半递过去,自己咬了一口,
眉头微皱,还是咽了下去。
“这橘子哪儿买的?”
祁同伟看着省长的表情,手里那半橘子没动,
老实回答:
“就在门口小摊,一位大娘推车卖的。
我看成色不错,就全包了。
拣了几个最好的给您送来,剩下的……”
我准备带回去分一分,就当是送礼物了。”
刘省长闻言,脸上笑意依旧。
他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向祁同伟摆了摆手,示意他也坐。
“就这么打发前辈?我还是你上级呢。
现在就拿几个路边摊的橘子,还不好吃,来糊弄我这个老头子。
你留一些,回头去看看你老师。”
祁同伟正要开口,刘省长又接着说:
“不过你现在对我这个上级,也未免太谨慎了。
何黎明这么大的事,还得我亲自来找你。
你在政法系统这么久,应该清楚,他的任命是我提的,这事人尽皆知,你也知道。
现在你却派侯亮平去查,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听到这话,祁同伟并未慌乱。
他早有准备,知道这个时候动何黎明,必然会惊动刘省长。
可形势所迫,他不得不把水搅浑。
何黎明的出现是个意外,原以为他能平安落地,如今却被牵扯出来,这意味着原有的轨迹已经改变。
现在,就看刘省长的态度了。
祁同伟语气谦卑地回应:
“正因为把您当作前辈,我才特地来一趟。
何黎明的事,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但这其实也是在为您清除隐患。
如果是普通的事,我不会过问,也会拦住侯亮平。
但这是命案,涉及人命——我穿着警服,不能拦,也不敢拦。”
若这是场演讲,台下必定掌声如潮。
然而刘省长并非寻常人物,又怎会轻易被这番说辞打动。
他当即冷声反问:“好一个义正辞严的祁同伟,难道你双手就干净?何黎明落马后,接着借侯亮平这把尚方宝剑把我也拖下水?好给你老师铺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祁同伟闻言淡然一笑:“您多虑了。
此事到此为止,于公于私您都是我的前辈、上级,更是汉东百姓的父母官,我亦是其中一员。
说到清白——当警察的,干干净净的早都倒在了前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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