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
“你如此宿在我屋,你的师兄知道了不会说你帷薄不修?”
齐传铮盘腿坐在床上,语气含笑。
他面前的人只穿贴身的中衣长裤,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无所谓。”
“那你真的大胆,”齐传铮点头,“楚云天,你和你师兄是结了亲过了文书的;我虽带发修行,却也是禅修。你这算什么行为,私相授受?互通有无?还是……”
他步下打坐的床,缓步走到人身前,居高临下的抓住扶手俯下身:
“——偷香窃玉?”
“那,”楚云天笑了,仰起头逼视着人,“你要上告宗主,将我沉塘?”
“你们天恒宗的门规没有这一项吧。”齐传铮直身,“不过告诉你师兄让他把你捡回去收拾一顿还是可以的。”
“这话说的,”楚云天放下腿,抬手勾过齐传铮的腰,“难道不是你与我桑间濮上,相约苟合?”
这人说话怎么比自己都糙。
齐传铮如是想。
“我可没那胆挑战你们天恒宗现任少宗主。”他屈指在人下巴托了一下,“不过轻薄嘛……”
“想和我谈条件,”楚云天把他手拍下去,“自己趴到床上求着我草你。”
“啧。”齐传铮笑了,“我看你在你师兄那不是浪的挺带劲。”
“少话。”楚云天勾住他衣领把他拽到自己面前,“那玩意,我会还你。”
“你不能一直这样藏着我不去人前啊,”齐传铮与他鼻尖蹭了蹭,“还是……怕你师兄知道,又质问你身上怎么沾了禅修的檀香?”
“那你就试一试,”楚云天偏头咬他二锤,“你能在我身上留下多少你的气息。”
“你师兄没尝过你,”齐传铮低笑,“你先主动送到我手里……”
他的指尖划过楚云天的衣襟,又自下而上一个个解开人盘扣。
“那你可真是,自寻短见啊。”
月色被厚重的云层吞噬,狭小的禅院沉入一片粘稠浓厚的黑暗;唯有这处偏僻的禅房内,透出一点摇曳的、被刻意遮掩的烛光。
空气灼热得几乎要燃烧。经卷随着衣袍散落一地、枕席早已是凌乱难视。
楚云天背靠着冰冷的石壁,汗水浸湿他乌墨的长发、几缕发丝贴在光洁白皙的额角;他身上全无遮掩,露出少年修士那紧实的完美的肌肉线条,上面还残留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他微微喘息着,面上早已消失惯常的无欲无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和压抑的渴望。
他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埋在他颈窝里的人。
齐传铮整个人几乎嵌在他怀里。墨色的长发如画卷般铺散在楚云天肩头、胸前……有几缕被汗水黏在瓷白的脸颊上。
他身上那件象征自我规束的黑纱长袍早已凌乱不堪、衣带松散,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他看着楚云天那双平日里冰封万里的桃花眼,此刻眼尾染着惊心动魄的绯红,氤氲着迷离的水汽;眼波流转间,破碎的疯狂与沉沦的爱欲交织,美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令人窒息。
他微微低下头,落下滚烫的亲吻、纤长的手指深深嵌入面前的人背部的肌肉,留下深深的指痕,仿佛要抓住唯一的浮木。
“若被发现……”
“那便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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