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底的周二清晨,春风裹着没散尽的樱花瓣,像撒了把粉色糖霜似的粘在开心公寓的窗玻璃上——18楼胡一菲家的闹钟刚“叮”到第二声,就被曾小贤用“快递员级手速”按灭了。他这会儿没穿标志性的快递服,套了件皱巴巴的米黄色家居服,正蹲在玄关给乐瑶系鞋带,手指还沾着昨晚拆快递的胶带胶。
“宝贝,今天Lily老师来家访,记得在老师面前别总喊‘弹一闪’啊,要当文静的小淑女。”曾小贤把乐瑶的蝴蝶结扯得像个歪歪扭扭的小笼包,刚想调整,就被胡一菲一巴掌拍开了手。
“你那手是送快递送得没知觉了?看把孩子鞋带系的——跟你那快递包裹似的乱糟糟。”胡一菲把煎蛋往盘子里摞,平底锅“哐当”一声磕在灶台上,油星子溅起半寸高,“乐瑶,等会老师来了要主动说‘老师早上好’,听见没?”
乐瑶举着小拳头戳了戳煎蛋盘的边缘,奶声奶气地喊:“妈妈!弹一闪!我会说的!”
刚说完,门铃就“叮咚”响了。胡一菲擦了擦手去开门,Lily老师抱着天蓝色的家访记录册站在门口,樱花瓣粘在她的发梢上,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乐瑶的家长,早上好呀!没打扰你们吃早饭吧?”
“不打扰不打扰!老师快进来坐!”胡一菲赶紧把老师让进门,刚关上门,Lily老师的目光就“黏”在了厨房门上——那白底黑字的A4纸被透明胶带贴得板正,上面写着“禁止赵海棠进入厨房,发现者重赏(美嘉小蛋糕一块)”,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平底锅表情包,锅柄上还飘着个“弹一闪”的小字注解。
Lily老师“噗”地笑出了声,指尖点了点那行字:“这标签也太有意思了吧?是有什么‘厨房恩怨’吗?”
胡一菲端着牛奶杯走过来,想起上周日的场景,差点把牛奶喷在老师的记录册上:“别提了老师,上周日我本来想喊大家上来吃早饭聚聚,结果赵海棠非说要‘展示文艺厨艺’,抢着往厨房钻,非要做什么‘海棠秘制暖心鸡汤’——那哪是鸡汤啊,是黑暗料理界的‘生化武器’。”
插叙:上周日的“厨房灾难现场”
上周日的晨光刚漫进18楼客厅,曾小贤就拎着楼下早餐铺的包子豆浆进门了,美嘉抱着小小布、子乔揣着手机、张伟举着没吃完的饼干、关谷和悠悠挽着胳膊,连羽墨和小黑都抱着新发明的“自动剥蒜机”凑了过来——结果刚换好拖鞋,赵海棠就穿着印着“文艺厨神”的围裙冲了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配方纸,头发都翘成了中二的弧度:
“一菲!今天的早餐交给我!本海棠的秘制鸡汤,是融合了东西方风味的‘灵魂浓汤’,保证让你们打开味蕾的新大门!”
胡一菲刚想拒绝,赵海棠已经“啪”地把配方纸拍在餐桌上,念得抑扬顿挫:
“配方是我熬夜悟出来的——1.咖啡(过期三天最佳,风味更浓郁)x2袋;2.甜面酱(半瓶,要挂壁的那种);3.辣条碎(爆辣款,捏碎,越碎越入味)x5包;4.皮蛋(2个,剥壳捏成泥,要有颗粒感);5.海棠秘制糖浆(4勺,灵魂所在);6.白开水(少量,别把味道冲淡了)!”
念完的瞬间,客厅里的空气静了三秒。
美嘉的脸“唰”地绿了,抱着小小布后退三步:“海棠你这是要做‘毒鸡汤’吗?甜面酱加辣条碎?”
子乔掏出手机对着配方:“我先拍下来,万一等会要打120,这就是证据。”
张伟赶紧把律师函掏出来挡在鼻子前:“赵海棠,你这配方要是吃出事,我可没办法帮你打‘食物中毒免责官司’啊!”
关谷皱着眉捂嘴:“这是‘切腹都不想尝’的味道吧?我的胃已经在抗议了。”
结果赵海棠根本没听,抱着锅钻进厨房就锁了门。没两分钟,厨房就飘出了一股“又苦又辣又甜又咸”的味儿——先是过期咖啡的焦糊味,接着是甜面酱的齁味,混着辣条的爆辣味钻出来,最后是皮蛋的腥气裹着糖浆的腻味,像把“味觉炸弹”在客厅里炸了。
曾小贤第一个冲到阳台,扒着栏杆吐了半分钟,连楼下早餐铺的老板都探出头喊:“小贤你这是送了什么臭快递啊?”
美嘉把刚咬了一口的包子扣在盘子里,用盘子挡着脸:“这味儿比子乔藏在沙发缝里的过期泡面还冲!小小布你别闻!”
子乔躲到沙发后面,把抱枕捂在鼻子上:“我宣布,这是爱情公寓史上‘最臭早餐’,没有之一!”
张伟把律师函卷成筒当口罩:“我现在怀疑,赵海棠是想谋杀我们的味蕾!”
关谷和悠悠直接蹲在地上,关谷用日式中文哀嚎:“我的鼻子!这是‘地狱级’的折磨!”
胡一菲忍了三分钟,终于“啪”地踹开厨房门——赵海棠正举着勺子搅锅里的“浓汤”,锅里的液体呈诡异的深褐色,还飘着辣条碎和皮蛋颗粒,泡沫都泛着黑边。
“赵海棠!你这是要毒死我们吗?”胡一菲攥紧了拳头。
赵海棠还举着勺子一脸得意:“一菲你不懂!这是‘文艺的味道’!你尝一口——”
话没说完,胡一菲的“弹一闪”已经甩了出去。只听“哐当”一声,赵海棠连人带锅被掀飞,“啪”地挂在了阳台的晾衣架上,手里还攥着那勺“浓汤”,委屈地瘪着嘴:“我的灵魂浓汤……”
后来大家把厨房彻彻底底消毒了三遍,胡一菲当场贴了那张“禁止赵海棠进入厨房”的标签,连美嘉都主动加了“发现者赏小蛋糕”的注解——毕竟那味儿,连17楼的小小布都哭着喊“如来神掌打臭臭”。
家访现场:笑到捶桌的“厨房黑历史”
Lily老师听完这段,笑得直捂肚子,连记录册都差点掉在地上:“这也太搞笑了吧!赵海棠同学的‘厨艺’确实很‘有创意’。”
乐瑶举着小拳头凑过来,奶声奶气地补充:“老师!妈妈用弹一闪把叔叔弄飞啦!叔叔挂在衣服上哭鼻子!”
胡一菲揉了揉乐瑶的头,笑着补充:“他挂在晾衣架上还喊‘我的糖浆是灵魂’,那委屈的样,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笑——从那之后,他就被我家厨房‘永久拉黑’了。”
正说着,曾小贤拎着快递包冲了进来,头发上还沾着片樱花瓣:“一菲我走了啊!今天第一单是15楼的咖喱酱,她让我带杯‘不苦的咖啡’——对了老师好!您可千万别尝赵海棠做的东西,上次那鸡汤,我送快递的时候都觉得箱子里的包裹在抗议!”
说完他就风风火火地跑了,Lily老师笑着把乐瑶的表现记在记录册上:“乐瑶在幼儿园特别负责,当‘积木小卫士’的时候,还会用‘弹一闪’的手势提醒小朋友分享,大家都特别喜欢她。”
胡一菲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她总喊‘弹一闪’会吓到同学呢。”
聊完乐瑶的情况,Lily老师起身:“那我去嘉一的家长家看看啦,美嘉妈妈应该也在等我了。”
胡一菲赶紧牵着乐瑶送老师出门,刚出电梯就碰到了抱着小书包的美嘉和小小布——小小布举着肉乎乎的小巴掌,一见乐瑶就喊:“乐瑶!如来神掌!今天我们还要当小卫士!”
美嘉笑着跟Lily老师打招呼:“老师来啦!快进我家坐!子乔刚去超市上班,走之前还说‘别让赵海棠进厨房’呢!”
各楼层的“上班搞笑日常”
这边家访的温馨氛围刚铺开,开心公寓各楼层的“上班喜剧”已经轮番上演——
18楼快递站:曾小贤的“社死快递”
曾小贤刚到15楼1501,咖喱酱就裹着电台的工作服开了门,脸还红扑扑的:“曾老师!我的卸妆水到了吗?还有那杯‘不苦的咖啡’!”
曾小贤把快递和咖啡递过去,结果咖喱酱突然把他拽住:“等一下!导播让我录个‘听众互动’,你帮我念句台词呗——‘你的月亮我的心,今天不苦的咖啡送给你’!”
曾小贤刚念完,咖喱酱就举着手机录了下来:“完美!等会播出去!”
曾小贤刚跑下楼,就看到自己的“念台词视频”已经被咖喱酱发在了公寓群里,子乔秒回:“曾小贤你这是要抢电台主播的饭碗?”
17楼超市:吕子乔的“爱心鸡蛋”
吕子乔刚打开收银台,就碰到了拎着十斤鸡蛋的王大妈:“小伙子,帮我把鸡蛋排成爱心形状,不然我不付钱!”
吕子乔脸都僵了:“大妈,这鸡蛋排爱心容易碎啊……”
王大妈把菜篮往台上一放:“碎了算你的!我要发朋友圈!”
吕子乔没办法,只能蹲在地上排鸡蛋,刚排到一半,小小布的视频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举着小巴掌喊:“爸爸!如来神掌!你笨笨!鸡蛋要碎啦!”
王大妈笑得直拍腿:“小伙子你家姑娘真可爱!碎了也不用你赔!”
13楼外卖车:关谷的“切腹外卖”
关谷骑着外卖车刚到20楼,就看到订单备注写着“日式跪式递餐,要鞠躬90度”。他深吸一口气,跪下去刚想递餐,结果外卖盒没拿稳,寿司“哗啦”全掉在了地上。
开门的客户是个穿和服的小姐姐,笑着蹲下来:“没关系啦,我自己捡就好。”
关谷脸都红了,鞠着躬喊:“非常抱歉!这是我的失误!应该切腹!”
结果刚直起身,就看到小黑抱着“自动喂猫机”从1303跑出来:“关谷君!你的寿司在‘切腹’!我的喂猫机也‘切腹’了——它把猫粮弹到天花板上了!”
16楼律所:张伟的“奇葩调解”
张伟刚坐在办公室,抱着猫的王大爷和拎着假发的李大妈就冲了进来:“张律师!你管管!她的假发被我的鹦鹉啄坏了!”
李大妈举着缺了一撮毛的假发:“这是我刚买的!要赔我两百!”
王大爷抱着鹦鹉喊:“它就是啄着玩!凭啥赔!”
张伟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王大爷,您让鹦鹉给大妈道个歉,录成视频发小区群,既道歉又有节目效果;李大妈,您把假发缺的地方粘朵樱花,‘樱花限定假发’多时髦啊——这样既不用赔钱,又能成小区‘时尚达人’,多好!”
王大爷和李大妈对视一眼,居然都点了头——结果鹦鹉突然喊:“李大妈假发飞啦!”,李大妈当场追着鹦鹉跑了出去。
15楼咖啡厅:赵海棠的“樱花黑暗特调”
赵海棠正系着咖啡厅的围裙,对着菜单笑得一脸中二——他新推出了“樱花限定特调”,配方是“樱花酱+过期可乐+辣条碎+海棠糖浆”。刚把第一杯调好,就有个客人点了单。
客人尝了一口,直接把特调喷在了赵海棠的围裙上,咳得直摆手:“这是什么?!又甜又辣又冲!”
赵海棠委屈地捏着围裙:“这是‘樱花与辣条的文艺碰撞’啊!我的味蕾都在跳舞!”
结果刚说完,胡一菲的微信就弹了过来:【赵海棠你敢碰18楼厨房门试试!】
赵海棠瞬间蔫了,蹲在咖啡厅角落画圈圈:“我的厨房使用权……我的文艺浓汤……”
13楼工作室:羽墨和小黑的“喂猫机灾难”
羽墨刚把“自动喂猫机”修好,小黑就抱来邻居家的橘猫试机——结果机器一启动,猫粮“唰”地弹到了天花板上,橘猫“嗖”地跳起来抓,把小黑刚画好的“自动剥蛋壳机2.0”图纸抓烂了。
羽墨扶着额头叹气:“小黑,我们还是先做‘不弹东西的机器’吧。”
小黑抱着图纸哭丧着脸:“我的发明!橘猫是‘发明杀手’!”
电台直播间:咖喱酱的“天气预报事故”
咖喱酱刚坐在电台话筒前,导播就把提词器推了过来。她清了清嗓子:“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今天下午的天气是——晴转‘樱花雨夹黑暗料理味’,建议大家戴防毒面具出门!”
导播在耳机里喊:“咖喱酱你清醒点!是晴转多云!还有‘黑暗料理味’是什么啊!”
咖喱酱赶紧纠正:“不对不对!是晴转多云!大家别戴防毒面具!带伞就行!”
结果公寓群里瞬间炸了:【咖喱酱你是被赵海棠的鸡汤熏到了吗?】
家访结束:小孩的“半天假期”
等Lily老师家访完美嘉家,已经快到中午了。她笑着把两个小孩拉到身边:“乐瑶和嘉一表现都特别好,幼儿园下午放半天假,你们可以和爸爸妈妈好好玩啦!”
乐瑶和小小布瞬间跳了起来,乐瑶举着小拳头:“妈妈!弹一闪!我们可以玩积木啦!”
小小布跟着喊:“如来神掌!我们要吃小蛋糕!”
美嘉笑着揉了揉小小的头:“没问题!妈妈下午给你们做‘嘿凤梨小蛋糕’!”
温馨结尾:下班的烟火气
下午四点半,开心公寓的电梯里挤满了下班的人——曾小贤拎着草莓布丁,吕子乔扛着烧烤架,关谷提着寿司盒,张伟抱着饼干罐,赵海棠揣着“改良版鸡汤”(被胡一菲当场没收),羽墨和小黑抱着修好的“自动喂猫机”,咖喱酱拎着甜奶茶。
大家刚挤进18楼胡一菲家,乐瑶和小小布就举着积木冲了过来,乐瑶把“积木城堡”推到曾小贤面前:“爸爸!弹一闪!我们的城堡!”
小小布把积木车塞给吕子乔:“爸爸!如来神掌!我们的车车!”
美嘉把刚做好的小蛋糕端上桌,赵海棠委屈地凑过来:“美嘉,我这次的鸡汤没放过期咖啡!就加了点蜂蜜!”
胡一菲把平底锅往灶台上一放,笑着怼他:“你放啥都没用,我家厨房黑名单永久有效——不过小蛋糕可以给你一块,别委屈了。”
曾小贤把草莓布丁拆开,乐瑶和小小布凑在旁边舔勺子;关谷把寿司分给大家,悠悠举着寿司对着镜头比耶;张伟把饼干递给大力,大力帮他整理案件资料;羽墨和小黑调试着喂猫机,橘猫跳上来蹭了蹭小黑的手;咖喱酱把甜奶茶递给赵海棠,赵海棠吸了一大口,终于笑了出来。
窗外的樱花瓣还在飘,暖黄的灯光裹着饭菜香和笑声,填满了开心公寓的每一个角落。胡一菲看着闹哄哄的客厅,突然笑着说:“虽然赵海棠的鸡汤很臭,但这样吵吵闹闹的,才是我们的日常啊。”
乐瑶举着小蛋糕凑到胡一菲面前,奶声奶气地喊:“妈妈!弹一闪!蛋糕好甜!”
美嘉抱着小小布,笑着补充:“是啊——甜得像我们的日子一样。”
客厅里的笑声裹着樱花瓣飘出去,和春风融在一起,软乎乎地落在了每个人的心里——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吵吵闹闹,却甜得像美嘉的小蛋糕,暖得像曾小贤的草莓布丁,永远满是烟火气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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