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死死盯着白无忌,语气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白无忌,念在你年幼无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若你现在放开家主,束手就擒,老夫尚可饶你一命,只废你修为,将你逐出家族。若是你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们这群老家伙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了!”
“哈哈哈……”
白无忌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你们这群老狗果然无耻得很!”
他猛地将白长河扔在地上,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白家长老,杀意沸腾:“既然你们急着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们!今天,我便将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老东西,连同整个白家,一并从这世上抹去!”
“疯了!这白无忌绝对是疯了!”
“白家除了白长河,还有五位筑基长老啊!他就算能打赢一个,难道还能以一敌五?”
“简直是自寻死路!真以为一拳轰飞家主,就能横扫整个白家了?”
围观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看向白无忌的眼神里再无半分敬畏,只剩下觉得他自不量力的荒谬。
五位筑基强者联手,就算筑基中期强者来了,也只有饮恨的份!
“狂妄小儿!真当我白家无人不成?”
三长老怒喝一声,手中拂尘一甩,银丝瞬间化作锋利的钢针,密密麻麻地射向白无忌,“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白家撒野,定要你碎尸万段!”
四长老也祭出一柄青铜大锤,灵力灌注之下,锤头暴涨至磨盘大小,带着开山裂石的威势砸来。
白无忌眼神一凝,却毫无惧色,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一群老狗,废话太多。要上便一起上,我白无忌何惧!”
“找死!”
大长老怒喝一声,他双手结印,周身浮现出一面巨大的龟甲盾牌,灵力流转间,竟带着几分防御神通的韵味,同时手中长剑嗡鸣,一道丈许长的剑气直劈而下。
另外几位长老也不含糊,或祭出飞剑化作流光,或施展诡异武技隐入阴影,或催动法轮释放佛光(实则是伪佛邪功),五位筑基强者的攻势瞬间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白无忌周身所有退路封死!
这等阵容,别说是炼气修士,就算是普通筑基初期,怕是也得当场殒命!
“完了,这下真完了……”
有人忍不住闭上眼,不忍看白无忌被撕碎的惨状。
然而,下一秒,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未出现。
只见白无忌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在漫天攻击中穿梭,速度快到留下道道残影。
他赤手空拳,不闪不避,面对射来的钢针,直接探手一抓,便将其捏成齑粉;面对砸来的青铜锤,他不退反进,一拳轰在锤面上,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大锤竟被震得倒飞而回,四长老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怎么可能?!”四长老失声惊呼。
更令人惊骇的还在后面。
白无忌避开大长老的剑气,身影陡然出现在那位施展伪佛邪功的五长老身后,五指成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径直抓向他的后心。
五长老察觉不对,连忙转身催动法轮防御,可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法轮,在白无忌这一爪之下,竟如同纸糊般碎裂!
“噗嗤!”
利爪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五长老瞪大双眼,口中喷出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生机瞬间断绝。
一招!仅仅一招,便斩杀一位筑基长老!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傻了,连呼吸都忘了。
“老五!”
大长老目眦欲裂,攻势更加狂暴。
可白无忌的速度实在太快,如同风过无痕。
他避开飞剑,欺近那位操控飞剑的二长老身前,手肘一撞,正中对方胸口。
二长老惨叫一声,胸骨塌陷,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没了声息。
短短数息之间,两位筑基长老殒命!
“怪物!他是怪物!”剩下的三长老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上前,转身就想逃。
白无忌眼神一冷,脚尖一点,身形如箭般追出,探手抓住对方的后领,猛地发力一甩——
“砰!”
三长老如同被丢弃的麻袋,狠狠砸在地上,脑浆迸裂,当场气绝。
转瞬间,五位长老已去其三!
大长老和剩下的六长老吓得浑身发抖,攻势都慢了半拍,看向白无忌的眼神里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围观的人群更是鸦雀无声,不少人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写满了无法置信的骇然。
以一敌五,赤手空拳,转瞬斩杀三位筑基长老?这等战绩,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大长老和六长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三长老惨死的画面还在眼前,他们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之心?
大长老连忙收剑后退,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白无忌拱手道:“贤侄……不,家主!是我们有眼无珠,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家主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般见识!”
六长老也连忙附和,语气谄媚:“是啊家主!您本就是白家正统,这白家主之位,本就该是您的!我们愿意拥戴您成为白家新家主,统领整个家族,重现白家辉煌!”
两人彻底放下了身段,打感情牌、许承诺,只求能保住性命。
一旁的白无非彻底傻了,他看着卑躬屈膝的两位长老,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们似的,失声尖叫:“大长老!六长老!你们疯了吗?他废了我父亲,杀了三位长老啊!你们怎么能认他当新家主?你们忘了家族的规矩了吗?”
“住口!”
大长老猛地回头,厉声呵斥,“若非你父亲当年心狠手辣,残杀兄嫂,又怎会有今日之祸?这一切都是你们一家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平日里仗势欺人,把事情做绝,何至于引得天怒人怨?”
为了活命,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推到了白长河一家身上,活脱脱一副墙头草的嘴脸。
呵斥完白无非,他又转向白无忌,腰弯得更低了:“家主,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这无知小儿计较。白长河一家该如何处置,全凭您一句话!”
白无忌眼神冰冷地扫过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父母当年是怎么被他们害死的,你们这些老家伙心里比谁都清楚。我说过,要让他们双倍奉还。”
“明白!明白!”大长老连忙点头,转身对着剩下的护卫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把白长河的婆娘给我抓来!还有那个断了臂的白无雪,一并带过来!”
护卫们早已被白无忌的手段吓破了胆,哪敢违抗?
没多久,就把哭哭啼啼的白夫人和疼得只剩半条命的白无雪拖了过来。
大长老看向白无忌,见他没有反对,便狞笑着对手下道:“给我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尝尝当年家主夫妇受过的苦,不,要让他们尝双倍的!”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白家大院响起。
白长河夫妇被护卫们肆意折磨,而白无雪则被按在地上,骨头被一点点敲碎,每一声惨叫都让人头皮发麻,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无忌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只有在无人注意的瞬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迅速被他拭去——这滴泪,是为惨死的父母流的。
许久之后,惨叫声渐渐平息。
大长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躬身道:“启禀家主,白长河他们……都已经死了。现在就只剩下白无非了,该如何处置,还请家主示下。”
白无非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裤子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他连滚带爬地跪在白无忌面前,不停地磕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无忌……不,家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给您做牛做马,任您差遣!求求您了!”
白无忌缓缓蹲下身,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原谅你?那是上帝该做的事。而我,要做的是送你去见他。”
说罢,他抬手便要一掌拍下。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道炽热的红光如同流星般从天际射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直扑白无忌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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