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巨大的惊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她立刻跪坐在顾衍脚边的地毯上,仰起脸,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开始诉说:
“顾先生!能成为您的女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再大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她眼神迷离,充满了对权势的崇拜,
“您那么完美,那么强大……能靠近您,感受您的力量,哪怕是承受一点点……嗯,考验,”
她脸上飞起红晕,带着一种扭曲的羞涩,
“那也是无上的荣耀!别人想求都求不来呢!”
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的“决心”和“爱意”,每一句都像淬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荣耀?
考验?
福气?
我胃里一阵翻搅,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我当初的哭喊、哀求、绝望的挣扎,在她口中,竟成了……“靠近”的代价?一种……恩典?
顾衍面无表情地听着,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仿佛在欣赏一出拙劣的表演。
当女人说到激动处,甚至主动去亲吻他的鞋尖时,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放下酒杯,那只骨节分明、刚刚才被我颤抖着剪过指甲的手,
缓缓抬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视线。
“很好。”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听不出情绪。
紧接着,那只手,那只带着雪松冷杉气息、曾在我身上制造过无数痛苦和屈辱的手,开始了它熟悉的流程。
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极大痛楚却又混合着某种亢奋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顾衍看似随意实则充满技巧和绝对掌控力的动作下剧烈颤抖,脸上是痛苦与迷醉交织的扭曲表情。
顾衍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透过音响传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我的神经上:
“喜欢吗?”他问,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喜……喜欢!顾先生……哥哥……”
女人喘息着,声音破碎,却努力迎合着,仿佛说出“喜欢”是她此刻唯一的救赎和荣耀。
“以后,只能喊我哥哥。”他命令道,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重了几分。
“是!哥哥!哥哥……”
女人立刻大声回应,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诡异的亢奋。
“大点声。”
顾衍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让所有人都听见。”
“啊——哥哥!喜欢!我喜欢!”
女人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充满了刻意表演的痕迹,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绷紧、弹动。
观察室里,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高清的画面将女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寸痛苦与扭曲的享受都放大到我眼前。
清晰的音响将她的呻吟、尖叫、那些谄媚讨好的话语,以及顾衍冰冷无情的指令,毫无保留地灌入我的耳膜,撞击着我的灵魂。
这不是惩罚。
这是……一场表演。
一场由顾衍导演,由那个女人倾情主演,而我是唯一被强迫观看的、痛苦到极致的观众!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孤独感瞬间将我吞噬。
我的噩梦,我无法愈合的创伤,在这个房间里,竟然成了另一个女人趋之若鹜的“登天梯”?
成了她们口中值得炫耀的“荣耀”和“考验”?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冰冷的金属椅面仿佛要将我冻结。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视线变得模糊,屏幕上那扭曲纠缠的身影、女人痛苦又迷醉的脸、顾衍冷酷无情的侧脸……一切都开始旋转、变形。
“呕……”我终于忍不住,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冷汗滑落。
身后,陈默如同影子般沉默,对我的崩溃视若无睹。他只是忠实地执行着命令,确保我“看完”。
屏幕上,表演还在继续。
顾衍的手如同精准的刑具,掌控着女人的一切反应。
他偶尔会抬眼,目光似乎穿透了屏幕,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种……残酷的兴味。
他在欣赏我的崩溃,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看,这才是正确的反应。
你的恐惧和反抗,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多么的……可笑。
屈辱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蜷缩在冰冷的椅子上,指甲深深陷入手臂的皮肉,用疼痛来抵抗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眩晕感和窒息感。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原来,这才是他让我“真正认识他”的方式。
用别人的“甘之如饴”,来映照我的“不识抬举”。
用别人的“荣耀”,来碾碎我仅存的自尊。
让我看清,在这个由他制定的、冰冷扭曲的规则里,我曾经的痛苦和恐惧,是多么的孤独和……荒谬。
当屏幕上的一切终于归于平静,那个女人如同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地毯上,脸上带着一种虚脱却又满足的潮红时,观察室的门被推开了。
顾衍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丝隔壁房间的、混合着女人香水和他自身雪松冷杉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椅子上、狼狈不堪、眼神空洞的我。
他伸出手指,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现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酷,
“告诉我,林晚,你学到了什么?”
巨大的屏幕上,那个瘫软的女人还在微微喘息,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所有痛苦和坚持。
冰冷的空气凝固在喉间,我张了张嘴,却只尝到了胆汁的苦涩和绝望的咸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屏幕上,那个女人正艰难地撑起身体,脸上那抹虚脱的潮红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个无声的、巨大的嘲讽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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