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峰脸上也满是错愕,邱天不是已经帮他的树与那小孩的树交换了吗?为什么他也被叫到名字?
“种植14号地的成员请出列!”前方老师的催促越来越冰冷,敖峰咬了咬牙,走上去。
敖峰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上前。
“老师,您是不是弄错了……”他忍不住开口质疑。
话音未落,一根开至最大功率的电棍已重重落在他身上!
男人从剧烈抽搐到彻底昏迷,不过短短几秒。
“质疑老师,记过一次。”中心老师面无表情地收回电棍。
温嘉木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他可不想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秦涟悄悄拉住他的衣角,原本低垂的小脸上,紧张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
“这两名学员,他们的忏悔树不是高度不够,而是他们的忏悔树全部都从根部坏死枯萎了。”
他踱步到温嘉木与昏迷的敖峰面前,目光如刀:“高度不够,或许是态度问题;但若你们所犯的罪孽深沉到连忏悔树都无法承载、乃至枯萎……这只能证明,你们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的学员。”
他话音微顿,语调忽然扬起一丝诡异的慈祥:
“但‘好孩子培育中心’从不放弃任何一名学员。再顽劣的灵魂,也有被重塑成好孩子的机会。”
“其余学员,现在解散,前往食堂用餐。至于这三位——”他的视线扫过秦涟、温嘉木,以及被抬着的敖峰,“随我前往禁闭室,接受‘特别改造’。”
敖峰是被监察会成员直接抬走的。
望着三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田樱洛气得跺脚:“说得神神秘秘的,结果不还是让队长进去了!”
苏予安静静开口:“也许小温已经尽力了。他特意赶回去,同时毁掉自己和敖峰的树,大概是算准了规则——若只选两人进禁闭室,队长或许能逃过一劫。只是他也没料到,结局仍是三人。”
她望向通道尽头,轻声道:“但至少,队长不是一个人。我相信他会尽全力护着她。”
“希望他这次能靠谱点吧。”田樱洛叹了口气,没再反驳。
这副本才刚开始不到一天,可在重重规则的高压下,每一秒都漫长如年。
……
在去往禁闭室的路上,温嘉木牵着秦涟,他心中也是有些意外的。
苏予安的猜测其实是正确了大半部分的。
温嘉木回去他将他背包中仅剩的那瓶负面情绪液一分为二倒在了他和敖峰的忏悔树上。
他因为观察了秦涟忏悔树很久,所以在路过敖峰的那棵忏悔树的那棵忏悔树的高度和秦涟的忏悔树高度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连枝丫的树叶分布都如出一辙。
温嘉木那一刻就推测出了敖峰大概使用了某种手段交换了他和秦涟的忏悔树,既然他那么不想去禁闭室,那他自然是不能让他如愿了。
温嘉木在心中做了两套方案,第一种设想他毁了他和敖峰的树,如果去禁闭室的名额只有两个,而且正好是他们两个,那就正合他意,他会努力尽快在禁闭室把这位碍眼的室友解决掉,永绝后患。
但第二种设想就是,秦涟可能会被选入其中的情况,因为她那棵被调换后的忏悔树几乎还是树苗形态,所以他在把敖峰拉下水时,也把自己带上了。
他怎会忍心,让她独自面对这一切。
禁闭室的门口已经到达,那是一扇狭窄,生锈的铁门。
监察会成员将铁门打开,冰冷的带着腥味的凉风从这片漆黑的空间中吹出,中心老师将禁闭室的灯打开,昏暗的黄色灯光闪烁了几秒后才稳定下来。
灯光下,众人看清了禁闭室的全貌。
这是一个十分狭窄,且具有压迫力的房间,房间的高度只有两米,但整个房间上都贴满了陈旧的消音海绵,灰色的消音海绵上似乎还有着某种杂乱的划痕和印记,那些痕迹像是人类用指甲在上面扣出来的一般。
除此之外墙壁的周围上还有一些溅射形状的褐色痕迹,看上去像是干透了的血渍。
房间中央是一台束缚椅,它的椅脚是被牢牢焊死在水泥地板上的,椅身上有几条颜色暗沉的皮肤束缚带,在椅子两侧扶手以及脚踝束缚处,镶嵌着电极贴片,在束缚椅的对面还有一面镜子,似乎可以将躺在束缚椅上的人挣扎时的姿态照得清清楚楚。
温嘉木很清楚那把椅子是用来干什么的——这种束缚椅在精神病院比较常见,这种椅子通常用来束缚在电击治疗过程中,挣扎的病人的。
温嘉木回头看,监察会的成员将敖峰放进门口后就很快出去了,那些监察会的成员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像是在对禁闭室内的一切感到害怕。
禁闭室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封闭的空间只剩下四人,老师,和即将要接受惩罚的三人。
留在禁闭室的老师,是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冰冷的笑。
“被关入禁闭室的学员都必须要接受十五分钟的电击治疗,你们谁先来?”
温嘉木感觉到秦涟牵着他的手猛地收紧。他知道,在这陌生而恐怖的环境中,她终究是会感到害怕的。
“老师,”他平静地开口,抬手指向地上不省人事的敖峰,“他说他想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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