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举办赏花大会,邀请了京中众多权贵子弟和名门闺秀。徐问珠本来不想去,却被太夫人硬拉着出席,说要让她见见世面,顺便给相府长脸。
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襦裙,头发挽成松松的髻,别着沈星朗送的珍珠钗,鬓角别了两朵新鲜的白茉莉。皮肤白得发光,透着淡淡的粉,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怯生生地缩在太夫人身边,像只易碎的瓷娃娃,浑身散发着让人忍不住想保护的气息。
刚走进花园,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蜜蜂嗡嗡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男人们眼神痴迷,女人们眼神里满是羡慕和喜爱——没有丝毫的嫉妒,毕竟,面对这样好看又乖巧的人,谁能生得起气呢?
“我的妈呀!这是谁啊?长得也太绝了吧!”
“这就是沈府那个丫鬟?真的假的?丫鬟能长这样?皮肤白得像发光,眼睛像含着泪,也太招人疼了吧!”
“不管是谁,我一定要和她做朋友!”
议论声传来,徐问珠吓得往太夫人身后躲了躲,脸颊通红,恨不得立刻消失。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炽热的,有温柔的,有惊艳的,每一道都让她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顾真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明黄色便服,眼神一直黏在徐问珠身上,嘴角挂着腹黑的笑,手里把玩着酒杯,心里盘算着:这么多人喜欢她,看来得早点动手,不然夜长梦多。
沈月白站在不远处,看着被众人围观的徐问珠,醋坛子都快翻了,刚要走过去,就看见几个贵女围了上来。为首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柳嫣然,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襦裙,容貌清秀,一看见徐问珠,眼睛就亮了,语气温柔得像春风:“这位就是徐姑娘吧?我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长得真好看,皮肤白得像羊脂玉,眼睛又大又亮,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是啊是啊,徐姑娘,我们能和你一起玩吗?”其他贵女也纷纷附和,眼神里满是喜爱,没有一丝敌意。
徐问珠没想到她们会这么热情,吓得缩了缩肩膀,声音小小的:“可、可以……我、我不太会说话……”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介意!”柳嫣然笑着说,还从手里的锦盒里拿出一支小巧的玉簪,“这是我娘给我的,上面刻着桃花,很配你,送给你!”
其他贵女也纷纷拿出自己的首饰、点心,递给徐问珠,瞬间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是我的珍珠耳坠,送给你!”“这是我家厨子做的桂花糕,你尝尝!”“这是我绣的帕子,虽然不好看,但也是我的心意!”
徐问珠被她们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手里很快就堆满了东西,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只能不停地点头:“谢、谢谢你们……”
萧升见状,连忙挤过去,挡在徐问珠身边,语气严肃:“姑娘们,别吓到珠珠了!她胆子小!”
武墨染也走过去,温和地说:“各位姑娘,珠珠怕生,大家慢慢来,别围得太紧。”
沈月白也快步走过来,护在徐问珠身前,眼神冷冷地扫过众人:“各位,珠珠怕生,别围得太紧,让她喘口气。”
顾真也放下酒杯,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几分威严:“都散开点,吓到朕看中的人,你们担待得起吗?”
众人吓得连忙散开,徐问珠缩在沈月白身后,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手里还抱着一堆首饰点心,小声说:“谢、谢谢你们……”
沈月白回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怀里的东西,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帮她接过一部分:“傻丫头,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是、是她们硬塞给我的……”徐问珠小声说,脸颊更红了。
沈月白拉着她的手,往花园角落的紫藤花架下走去:“我带你去躲会儿,这里人少。”
花瓣落在他们的头发和肩膀上,阳光透过花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沈月白停下脚步,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害怕,有我在。”
徐问珠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脸颊一红,小声说:“我、我不怕,有三少爷在……”
沈月白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心里满是欢喜。
不远处,顾真、萧升、武墨染看着这一幕,脸色都沉了下来,眼神里满是不甘——这场争夺,才刚刚开始,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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