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面对普通客人一般来说感觉应该没那么容易尝出来，但是碰到那些个老饕怕是...”
何雨柱说完，栾怀文点了点头，“所以你这是打算提前教他本事？”
“他好像还没有正式拜师吧。”
“你这样咳嗽坏了规矩啊。”
栾怀文笑着看着何雨柱，眼里带着一丝玩味，何雨柱轻轻一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规矩什么的，就是拿来打破的。”
“其实于我而言，只要对我磕个头就算拜师成功了，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我还是感觉有些刺挠。”
“毕竟我这年纪在这儿。”
其实如果换成原先的何雨柱，没准确实是会守规矩，毕竟对他来说面子这种活一点马虎不得，牛逼轰轰的。
“我打算今晚就带他回去，正式走个流程，给我磕个头得了，再跟我爸那边行个礼，就算礼成了。”
栾怀文看着何雨柱这般描述，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长舒一口气后，“你呀，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拜师的么？”
“啊？”何雨柱努力回想，却也是一下想不起来了，“得，我这上了年纪，忘性大，想不起来了。”
栾怀文忍不住拿起手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再给我整这死出，看我不骂你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抬抬手，“您请说。”
“那时候，我记得我还也就刚接手这摊子不久，我爸当时还在店里，我就记得何师傅带着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丰泽园。”
栾怀文的思绪一下回到了七年前，苦笑一声，“意思很明了，想着来打擂台来了，何师傅当时何等的意气风发。”
“一招就把整个丰泽园给折服了，但是他志不在此，我爸也没多做挽留。”
“他当时就是把你拖到了吴师傅面前，把你的头摁下来，当时你那个脖子硬的很，把何师傅气的够呛。”
“要不是吴师傅当时出面说情，还真是...”
听着栾怀文的话，何雨柱苦笑一声，“竟然是这回事，我这记性，完全不记得了，不过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
“可不么，也是吴师傅求了情，你不情不愿的磕了头，奉了茶，简简单单的走完了流程。”
“他当时也是看你可怜，说真的你也确实没有被他失望，五年时间你已经在圈子里打出名声。”
栾怀文感慨万分，其实他也知道，何雨柱既然要带南易开始上灶，那就说明离开不远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随后就各自去忙碌了。
午饭点过后，何雨柱带着南易一起在扒饭，不经意开口道，“怎么样，南易，还习惯吗。”
南易擦了擦嘴角的饭粒，放下筷子 ，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道，“师父，我还行，就是我知道应该还有些不够熟练。”
“我猜前面东家来找您，应该是菜的问题吧，还是我出的菜。”
南易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往下低下去，何雨柱看着南易这副模样拿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没事。”
“人嘛，总是要迈出第一步的，不用这样，是人都会犯错，而且都是我让端出去的。”
“出了问题嘛，肯定是我负责，”说着把前面几道菜的边角料扒拉在一个碗里递了过去，“尝尝。”
南易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细细一看，就知道这是前面自己炒的，拿起筷子，慢慢地伸了过去，夹了几筷子尝了尝。
“额，师父，我觉得咸淡方面不够到位。”
“嗯，还有呢，”何雨柱点点头，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确实不错。
南易皱了皱眉，“师父，还有的话就是，锅气。”
“对咯，咱们咱们上菜的时候一直到客人桌上，保证温度很关键，我们的碟子都是热乎的，二就是锅气。”
“这样二者相得益彰，热菜和凉了的菜那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何雨柱对南易是越来越满意了，正想继续说，“柱子，你来一下。”
“来了，”何雨柱应了一声，对着南易说道，“你小子吃完去休息室等我就行。”
南易点点头，何雨柱大步往外走去，到了大厅，就看到栾怀文靠在柜台前，看到何雨柱来了说了一句就往前走去。
“来，柱子，跟我去小包厢。”
“好嘞，”何雨柱跟在栾怀文身后去了小包厢，等两人都进了包厢，何雨柱把门带上了，“来，坐下。”
栾怀文丢了一根烟给何雨柱后，自己也点上一支，开始吞云吐雾。
“东家，今天是怎么个章程啊，”何雨柱边点烟边开口问道。
栾怀文猛嘬一口，开口道，“什么时候走？”
“啊？”何雨柱显然有点懵，一脸懵逼的看着栾怀文，“东家，这都被您猜到了？”
何雨柱显然是没想到栾怀文这么直接，就这么直愣愣地说出来了啊。
栾怀文笑了笑，“从你今天让南易上灶，我就猜出来了，所以你什么时候走？”
“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吧，一个月差不多了，至少让南易能够应付三灶吧？”
何雨柱话音刚落，栾怀文眉头紧皱，“柱子，你这个心有点急了吧？一个月？你把他当你了？”
“唉，东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个月之后咱们见分晓，”何雨柱笑的很从容，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
“对了，东家还有颜师傅的事情，您看？”
栾怀文长舒一口气后，掐灭手上的烟头，“颜师傅的厨艺提升，我有目共睹，那就一个月后再看。”
“如果他能够达到你一半以上的水平，让他做个头灶又有何妨。”
“得嘞，要的就是您这句话，还有啥事没，没事的话我先去歇会儿，”何雨这屁股已经半抬起来。
栾怀文笑着点点头，“去吧，不过在商言商，你小子如果还在这一天，就得给我好好当好一天岗，知道不。”
“那必须的啊，东家，您就把心放在心里吧，一切都在掌握中，”何雨柱举了个oK的姿势然后离开小包房。
“走吧，走吧，早点走也好，”栾怀文小声默念，随后露出淡淡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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