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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尼马!我家呢?我那么大个家哪去了?”
58年九月,四九城南锣鼓巷的一处甬道内,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的方源望着自家被砖墙砌平大门,满眼不可置信道。
其实,从前几日遭受重大打击继而觉醒宿慧,从天津卫接回父母骨灰一路浑浑噩噩回到四九城的这段路上,他已经强迫自己接受了胎穿火红年代,活出第二世的事实。
尽管只是个无灵无魔的禽满四合院同人世界,但相比于自己前世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恶化而无能为力的命运来说。
不要好的太多。
能够重活一世,还是以一个健全健康的身体重新来过,方源深怀感恩。
哪怕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那辆火红色的大运是怎么从天而降,完美的绕开同病房的其他病友,精准无比的将躺在26楼的自己送到这个世界的。
只是,接受归接受,感恩归感恩。
能不能别这么搞我?
爷爷、两个叔叔是外逃资本家,父亲是被送到清河农场劳动教养的右派分子,母亲是地主家大小姐。
自己顺理成章成为人人唾弃的资本家的狗崽子、黑五类这个设定有多操蛋就不说了。
偏偏半个月前,自己那个喜欢犯文青病的老爹还在农场改造的时候意外落水没了。
接受旧式教育,视爱人如天命的母亲,在接到消息后当场血气攻心,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脑梗。
等方源快马加鞭赶到医院,匆匆交代两句遗言也跟着撒手人寰。
果然,主角开局不是父母双王就一定是父母双亡。
不过也因此因祸得福,觉醒了前世记忆。
没什么好犹豫和纠结的,哪怕前路未定注定坎坷,可自己又不是那种肉身夺舍的域外天魔,这是自己的生身父母,血肉至亲。
无论如何,自己也得将二人的骨灰送回京城,通知亲友送好二老的最后一程,让他们走的安心才是。
结果等自己昼夜不停赶回东城区、南锣鼓巷,别说回家了,两米多高的黑油大铁门都没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交道口派出所内,身高一米八二、长相儒雅帅气的方源手捧双亲的骨灰盒,一脸悲愤的控诉道。
“这算什么?吃绝户?就在这皇城根脚下,离统帅府五六里地的地方?”
南锣鼓巷95号院按照后世算法属于二环,离海子真就是抬脚就到的距离。
于是乎,接到报案的两名公安同志也是丝毫不敢马虎,尤其是眼前这位年轻的过分的报案人的衣着打扮:
板正的呢子大衣里面是寻常人家绝对不会穿的丝绸衬衫和羊毛开衫,一米二的大长腿上是与当前主流的灰、蓝、黑色调不相符的米色工装裤,脚下的大头牛皮长靴踩在地上“咚咚”作响。
油亮的大背头因为连日的奔波稍稍有些杂乱,还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
但是配合方源遭逢骤变依旧有条有理、叙事清楚的气度,无不显示面前这位恐怕是哪位大家公子,最次也是出自公派留学见过世面的家庭。
二人很快将案情上报给当日的值班领导,一位姓李的副所长。
“脸型方正,腰板笔挺,眼神也很清澈。应该不是那种喜欢捂盖子、和稀泥的。”
这是眼前这位40出头的李所长给方源的第一印象。
“唔......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应该是居委会或者街道那边干的,大炼钢嘛最近,群众的热情都很高。
刚好你家这双开的铁门两米多高。
所以......小同志要多多理解一下。”
到底是经验十足的老公安,只是简单翻了翻登记簿,就把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其实方源自己也猜到了,一开始他怀疑是隔壁95号院的那帮禽兽,毕竟自己一家三口占了6间、300多平的东跨院。
还是单独成户。
自打家里那个文青病老爹跟爷爷分家断绝关系要留在四九城,为了低调融入平常百姓生活买了95号的东跨院,并且封了院子连接前院的月亮门后。
以隔壁那群禽兽的红眼病,垂涎方家这座占地面积大、装饰奢华、一应俱全的“豪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隔壁三进的院子住了一百多口人的情况下。
不过方源按照正常的处事逻辑以及人情世故想了一下,就知道他们应该没这个胆子~吧?
趁着主人不在家把人家门拆了,还擅自用砖墙砌平。
这跟破门而入的强盗有什么区别?
这是方家的私宅,在没有公家允许的情况下这么干,就算不吃花生米,三五年的班房肯定逃不脱的。
95号院这帮人,你可说他们自私、贪婪,甚至阴狠,但是涉及到自身利益,除了那个姓贾的老虔婆还有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这笔账人家还是会算的。
所以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是居委会,不,居委会应该没那么大胆子。
应该是街道办的某人为了手头的上的政绩好看,盯上了自家那扇两米多高的大铁门。
铁包皮不假,但是加上那些铆钉、门环啥的扣下来也得有个大几十斤,这不比挨家挨户扣扣索索惦记人家那口铁锅、锅铲啥的强得多?
但是猜到是一回事,真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提大炼钢在后世已经被定性成造成资源浪费、生态环境破坏、农业减产等一系列忽视经济规律的错误教训。
你再热情高涨也不能趁着主人不在家把我家门扒了,这跟生抢有什么区别?
方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李所长放心,我方源不是那种没有觉悟的人。
老人家说要赶英超美、以钢为纲,咱作为老百姓绝对理解也绝对支持。
但凡组织上跟我方某人打个招呼,别说两扇门,倾家荡产也不在话下。
可是您看,就是去趟津门处理父母身后事的功夫,才几天啊。
门拆了不说,还原地用砖头给砌起来了?
这是让我跟二老的亡灵有家不能回啊!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我也不敢麻烦在座的公安同志!
请...请政府给我这小老百姓做主啊!”
方源声声泣血,说话间就要给当场的几位公安民警跪下。
配合手里捧着的骨灰盒,更显得孤苦无助。
此时报案大厅里不乏因为各种案件在此驻足的老百姓,有些感性的当场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用袖子抹起泪来。
“多可怜的孩子......
谁说不是呢,刚死了爹妈,一回来家没了,搁谁谁不委屈?
群众的窃窃私语让见惯了场面的老公安也有些尴尬。
”这交道口街道办干的都是什么事?哪有在人家办白事的时候拆人家大门的?
要是放地方上,那都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了!
再想立功,也不是这么个立法啊。”
副所长李抗战心里叹气,但案子还不能不接。
一来这是自己的职责;
二来,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组织里的同志好心办了坏事,自己可不能让对方一错再错下去。
得想办法挽回组织在群众中的形象才是。
“老林啊、老林,回头非得敲你两瓶莲花白才行。”
心里这么想的同时,李抗战一个抄手赶在方源膝盖落地之前将人扶起,顺势在方源的肩膀上拍了拍。
“哎~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为人民排忧解难,本就是我们作为人民公安的分内之事嘛!
放心吧孩子,组织是不会让你一个半大孩子受委屈的。
这其中应该是有误会在。
这样,这事我老李一定帮你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话说完,李抗战立马从值班室叫上两名公安战士跟自己一同前往案发地南锣鼓巷。
同时还不忘让人给街道那边去了电话,说明原委,隐晦的提及方源报案之事。
本意是通个气,让街道那边出个人当面给苦主解释一下。
政治任务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嘛,哪有这么蛮干的。
尤其是在对方刚刚父母双亡的情况下,小事也变大事了。
别到时候下不来台。
只不过他的这番好意终究是错付了。
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只说等下会让负责南锣鼓巷片区的干事过去一趟。
都是为了大炼钢嘛,小同志一定会理解的。
眼见堂堂的副所长如此利落风行,一副要为人民群众当家做主讨回公道的样子,周边群众也是不吝褒奖的献上掌声:
“好样的,不愧是人民公安!”
作为事主的方源也再次“眼含热泪”、不停鞠躬:“谢谢!谢谢李所长,谢谢大家......”
把一个被逼无奈、走投无路、含冤上告的苦主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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