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走上前,非但没扶她,反而一脚踩住她的手。
“妈说得对,这钱就该妈收着。你一个女人家,拿这么多钱干什么?”
孟晴看着眼前这对无耻的母子,气得浑身发抖。
她挣扎着,尖叫着,却被两人合力拖进了房间,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她所有的积蓄,她对未来所有的美好幻想,都被抢走了。
孟晴趴在冰冷的门板上,绝望地捶打着。
门外,隐约传来张翠莲和顾墨的对话声,那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妈,这下好了,有钱给我们盖房了!”
“是啊!这个城里媳妇总算还有点用。等这钱花完了,咱们再想办法,看她还能不能再弄点钱出来!”
孟晴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浑身都在发抖。
她以为自己重生归来,手握未来的剧本,就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以为顾墨能发达,却忘了他骨子里的无耻和贪婪。她以为自己能控制他,结果却被他和他的家人当成了可以随意榨取的肥羊。
她辛辛苦苦,冒着风险赚来的第一桶金,她未来商业帝国的基石,就这么被一对无耻的母子给抢走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猛地站起来,用力拍打着门板。“顾墨,你开门!把门给我打开!”
“你把我的钱还给我!那是我的钱!”
“顾墨!你这个强盗!骗子!”
她的嘶吼和捶打,只换来了门外张翠莲不耐烦的叫骂:“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嘴堵上!老实待着吧你!”
随后,外面的声音就彻底消失了。
孟晴脱力地靠在门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虽然她嫁给陆砚池,虽然去了偏远的西北,可陆砚池把她护得好好的,没人敢欺负她。
而现在呢?抢了她自以为的好姻缘,却落得个被囚禁,被抢劫的下场。
何其讽刺!
不行,她要离婚,必须离婚!
她不能把自己的大好年华,都耗死在这对恶心的母子身上。
孟晴擦干眼泪,脑子飞速地转动起来。
离婚,顾家肯定不会同意。他们还指望着从自己身上继续榨钱。
硬碰硬是不行的,她得想个办法,一个能让他们主动放手的办法。
……
孟昭南提着那袋土豆,脚步轻快。
她一进家门,就看到陆砚池正坐在桌边,就着昏黄的灯光在写着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见是她回来了,便放下了手里的笔。
“回来了。”
“嗯!”孟昭南把土豆往厨房地上一放,洗了把手,然后兴冲冲地跑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大半杯。
“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她献宝似的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
陆砚池看着她脸上藏不住的笑意,配合地问:“谁?”
“孙大妈!就是那个出了名的大喇叭!”孟昭南一拍桌子,压低了声音,开始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来。
她学着孙大妈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空气,把眉毛拧成一团。
她的模仿又夸张又好笑,把孙大妈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陆砚池看着她,平日里没什么弧度的唇角,此刻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孟昭南演得更来劲了,她清了清嗓子,又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捏着嗓子演。
她演完自己的部分,又恢复了正常,得意洋洋地一扬下巴:“然后我就说,我昨天看见白今语去小卖部买麦乳精了!你是没看见,孙大妈那张脸,瞬间就从紫色变成了猪肝色,再从猪肝色变成了青色,比调色盘还精彩!”
她笑得前仰后合,好像打了一场大胜仗。
“她肯定气死了,白今语也肯定气死了!我跟她们说,既然白同志恢复得这么好,这一个月的假就别休了,咱们基地任务重,不能浪费国家资源!”
陆砚池安静地听着,等她笑够了,才把她喝了一半的水杯推到她面前。
“说完了?”
“说完了!”孟昭南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痛快!”
“嗯。”陆砚池点点头,拿起笔,在刚刚写着字的纸上划掉了什么,“我明天就去跟后勤说,把白今语的病假销了。”
孟昭南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永远都和她站在一边。
“对了,风镐的报告批下来了吗?”她想起正事。
“批了,明天就到。”陆砚池看着她,“有了那个,一楼的柜台,三天就能清理完。”
“太好了!”孟昭南高兴地一拍手。
那些糟心的人和事,都不能阻挡她建设西北的脚步!
“我现在就去做饭,你等会儿,今晚咱们吃点好的。”
西北的夜晚,总是格外宁静。
孟昭南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地准备着晚饭。
土豆烧牛肉的香味,很快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陆砚池已经收拾好了桌上的文件,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这个简陋的家,显得格外温暖。
孟昭南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土豆烧牛肉走了出来,放在桌上。“吃饭!”
她给陆砚池盛了一大碗米饭,又给自己的碗里堆满了牛肉。“你愣着干嘛?赶紧吃啊。”
陆砚池看着她那副小仓鼠屯粮似的可爱模样,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没够着的青菜。
“慢点吃。”
一顿饭,在温馨和谐的气氛中吃完了。
孟昭南收拾了碗筷,陆砚池则去烧了洗脚水。
等孟昭南洗漱完出来,陆砚池已经把一盆温度正好的热水放在了她的脚边。
她坐下来,舒服地把脚放进水里,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陆砚池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孟昭南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动了动脚趾,水花溅起几滴。“你看我干什么?”
陆砚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昭南,今天你的月事走了吧?”
孟昭南脸瞬间就红透了,羞着小脸,低低的点了点头。
暧昧的气氛,慢慢包裹了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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