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大姐转身动作太快,一下被挡住了视线,本来就心惊肉跳了,如今更不知怎么好了,出于本能用手去推开,结果先生被推了个趔趄,也出于本能伸手去抓固定物,抓住了徐大姐的胳膊,徐大姐本身就是向前的,又被拉了一下,重心向前倒去,先生被推了一下向后倒去,两人互相拉着倒在屋墙上,滑倒在地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发出了声音,惊醒了先生的女儿。
徐大姐还懵着,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先生不懵,只是心里有气,她怎么能这样,嘴里撵着自己,还动手推自己,她,她也太霸道了吧,先生忍无可忍了,大声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干嘛?”徐大姐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趴在了先生的身上,先生还在质问自己,她脑子再次懵了,彻底懵了,只听她欧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彻底趴在了先生身上。
先生嘴里哎哎着,两手推着她,也顾不上质问她了,只是说;“哎,你怎么了?你,你……”先生说不出了,他余光所见,他女儿已经出来了,正捧着肚子看着他俩呢,先生赶紧说;“她,她晕倒了,幸,幸亏被我接着了,不,不然摔不轻她,快,快把她拉起来,啊,不,你别拉,快喊人,不,不能喊人,还是我把她推开吧。”
先生的女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关上,回来先生也把徐大姐侧推到一边,他站了起来,老脸被羞得通红,搓着手,不知怎么办了。她女儿也没问,慢慢蹲下,试试徐大姐的鼻息,只是晕了,于是掐她的人中,徐大姐醒了,一眼看见了站在身旁的先生,她再次欧了一声,又翻了白眼,先生的女儿再掐人中,让先生回自己房间。
徐大姐醒了,没有看见先生,这次没有懵,更没有翻白眼,缓了一会儿,问;“你,你爹他走了?”
先生的女儿答非所问;“你,你刚才怎么了?怎么好好的晕倒了?”
徐大姐说;“我刚才看见你爸来了,怎么一眨眼就没影了,我,我被他吓得。”
“黑天半夜的你起来干嘛?好像你早就起来了,出去看热闹,不是早回来了吗?这又是怎么了?”先生的女儿问。
“我,我好像睡着了,不知怎么了,你,你看见你爸了吗?”徐大姐问。
先生的女儿说;“我没看见啊,他屋里关着门,好像还在睡觉吧,我听见动静,出来就看见你躺在这里,还一个劲地嘟囔,到底怎么了?”
徐大姐看了一眼先生屋,门的确关着,那说明先生还好好的,刚才,刚才也许是幻觉吧,她说;“我可能睡迷糊了吧,你别管我了,你回去再睡会吧。”
二号院里的热闹没有人知道,折腾了大半夜都沉沉的睡着了,只有一个人没睡着,就是老邢,他心里老是翻江倒海,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老是斗不过先生了,他感觉他的悟性和灵性和先生相比还差的很远。先生第一时间就站在了栅栏前,是真正的大义凛然和不怕死的精神吗?他认为并不是,他才不想这么早死呢,他只不过早就算透了老关早有警觉,老关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敢于赌一把,输了也没关系,老关不会亏待他的家人。唉,人啊,就怕晚一步,晚一步有可能输一生。
老关摸索着把铲车开到了南山,纪爱陪着他,用意念锁定,然后抱着纪爱回家睡觉,尽管爷爷家没有动静,但老关还是知道爷爷奶奶没有睡着,包括老吴和村里所剩不多的老人们,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人能睡得着,老关没有去对爷爷说,爷爷看见他们回来了,也就放心了,之后他们不问,自己也不提。
早上八点,老关就来到了农家院,工人们和工头早来了,听看工地的两个人说完夜里发生的事,都惊讶不已,要不是地基没填完,还真不敢相信。老关来了,问工头工人都是哪里人,有不知道底细的吗?工头说工人都是附近农村的,有知道底细的,也有不知道的,这种活都是招的临时工,有身份证,登完记就跟着干了,干一天是一天的钱。
老关只能说以后摸不清身份的不能留下来值夜,更不包给他们活,山里住着的都是老人了,他们经不起折腾。工头点头答应,问老关;“地基没填完怎么办?”
老关说;“剩的不多了,人工填,把承包的工钱平均分给工人们,没人愿意干,我找人来干,”工人们都说愿意干,多给钱谁不愿意干。
老关南山北山转了一圈,回家了,爷爷说;“先生好久没来了,我都想他了,你约约他,今天晚上来家里吃饭,顺便再找两个一块来,热闹热闹。”
老关说;“行,他这几天正馋酒呢,回头我就对他说,那另外两个……”
爷爷一摆手,让老关自己看着办,他只对先生感兴趣。
这件事工头汇报给了又鸣,他知道又鸣的身份,他不能等着又鸣亲自来质问他,所以他要第一时间汇报。又鸣又给老关打电话,知道了详情后,又问了老关的打算,老关让他正常向总公司汇报,虽然下面的工程都是承包的,但纪律必须强调,最起码也得让包工头们重视起来,不然以后还会有人搞事情。
中午,先生的女儿趁空问了先生夜里是怎么回事,先生只说外面发生的事,也没敢说自己大义凛然的壮举,只是说自己光看热闹了,太热闹了,推土机都开到湖里了。
先生的女儿惊奇过后朝外一努嘴,问;“她呢?她也去看了?你俩一块儿?”
先生说;“她没有,她在院里睡着了,我回来喊她,她可能发癔症了,说胡话,还推我,把我推倒了。”
“那她怎么趴你身上了?她好像还晕了,是你吓晕的吧?”他女儿问。
先生不耐烦了,这事不好解释,他自己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能说是发癔症,先生起身向外走,说;“这事过去了,别再提了,我晚上不在家吃了,有酒场,也不用管我,我在外面玩足玩够再回来睡觉,给我留着门就行了。”
下午,领导没让上山,让自由活动,他自己溜达到了南山,老关对他说的没挖到的地下还有好石头,这里还停着铲车,老关故意停这里的,可是,自己能领着大家来挖石头吗?以前是捡,即便是挖也是人家挖的,有人汇报上去也不会犯法,顶多是不务正业。要是挖呢,地下埋着的可都是国家的,万一有人汇报了呢,现在都在喊口号,连闺蜜都得防,还有不用提防的人吗?可是,这些石头如果被埋在了水泥地下,那就永远见不了天日了,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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