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依旧面若冰霜,兀自低语:这些年我踏遍华夏,剑下亡魂的所谓一流高手不下十人。可惜始终未遇神雕侠侣与火云邪神......不过这些都非我终极目标。
少女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言。傲剑门与中华傲诀——这是师父半生执念,旁人岂敢妄议?此前金师兄私下议论中华傲诀不及无情剑法,被师父罚跪三日,险些废了膝盖。
师父,我们寻觅多年无果,那人真会在美国吗?或许......早已作古?为首的弟子金太保贸然发问。
......
无敌猛然停住脚步,缓缓转身。那双没有瞳仁的白内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太保,沉默良久。明明看不见,却让这位大弟子心底发寒。
师父?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你死了,他都不会死……
无敌冷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
众弟子面面相觑。金太保整个人都不好了——师父这是在咒我早死吗?一向开朗憨厚的大师兄彻底懵了,下意识看向最疼爱的小师妹,却见她眉眼弯弯,笑得他心头一颤,顿时又释然了。
嗯,师妹开心就好。
他们身后——
离开时,方旭注意到不远处就是瀛国使馆。但他更在意的是隔壁那座气势恢宏的建筑。高耸的旗杆上飘扬着黑龙旗帜,门匾上黑龙道馆四个大字龙飞凤舞。
从米国大使馆出来的无敌师徒,正朝那道馆走去。
方旭悄悄打量着道馆,敏锐的听觉捕捉到里面传来的呼喝声、拳脚破空声和凌厉的剑啸。他能感受到里面高手如云,大多是二流水平,其中几人更是出类拔萃。
他没有久留,很快离开。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来往的洋人动手......
两世为人,他第一次被人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待——仿佛他和商队成员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而是误入别人家的野狗。
办完商行交接手续,方旭调整心情,带着农伯和华剑雄叔侄前往神雕侠侣留下的地址。
......
下午,神雕侠侣一家热情接待了方旭一行。他们康复中的儿子杨易尤其兴奋——旭哥哥讲的美猴王故事他还没听够呢!
哈哈哈!小子有长进啊,来过两招!
刚进院子,杨过就大笑着走到空地中央。庭院里摆着兵器架,角落还有个半人高的黑色铁球。
方旭苦笑:杨大哥,我上门做客你就要动手......这合适吗?
哈哈哈!别怂啊方小子!
方旭:......
这场比试方旭输得一塌糊涂,杨过仅用单手就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任凭他如何拼命也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江湖二流与一流高手的差距远超方旭的想象。此前神雕侠侣在方家养伤时未曾与他交手,他自然无从体会。而今日一战,他才真切感受到自己与当世顶尖高手的鸿沟——不仅是劲道强弱之别,更在于对力量的掌控,以及最关键的武道领悟。
杨过夫妇的武学造诣已臻化境,寻常招式在他们眼中毫无秘密可言。只需一次交手,杨过便能洞悉对方的武学路数,甚至模仿其发力技巧。
这便是五感中的玄妙。
然而这场切磋后,杨过却对方旭的掌法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发现即便听透了劲力走向,仍无法参透那刚猛至极的发力方式——这分明是蕴含心法的武道真传!
杨过暗自惊讶,却未追问师承。若方旭愿说自会相告,强求反失风度。
对了,此来还有要事...方旭揉着酸痛的胳膊坐下,朝局促的华剑雄招手,阿雄,过来。
夫妇二人打量着这个俊朗少年,暗自赞叹:好个英挺的后生,观其步态应是习剑之人。
......
拜师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多年来神雕侠侣遍寻良材未果,今日得遇华剑雄这般璞玉自然欣喜。杨过亲自查验其根骨,虽性情木讷但资质上佳,所缺者不过是阅历学识。
须知这对侠侣出身名门,不仅武功卓绝,经史子集、琴棋书画皆有所涉猎。如今既收首徒,自当文武兼修。
是夜月华如水,庭院设宴。杨过一家、方旭、农伯与华家叔侄围坐畅饮,其乐融融。
今日双喜临门,既得佳徒又有故交来访...杨过举杯朗吟,子曰:有朋自远方来——
虽远必诛!方旭幽幽接道。
噗......
小龙女被酒呛得直咳嗽,笑得前仰后合,险些把酒洒在丈夫身上。
杨易大笑着指向方旭:“错啦!是‘不亦说乎’才对!”院墙内的欢声笑语与外界截然不同。
与此同时,沪海洋人租界的米国大使馆内——
歌瑞尔独自站在房间窗前,神色恍惚地望着窗外。使馆餐厅的米式晚餐没能驱散她心头的阴郁。
东方的圆月刚升起,皎洁的月光斜照在阳台栏杆上,可她全然无心欣赏。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攥住了她的心脏。
爸爸......妈妈......
为什么你们要那样离开我?是歌瑞尔做错了什么吗?
自从被那家神秘研究所治愈后,每个满月后的清晨,她的枕边总会莫名出现一对血淋淋的眼球。第一次发现时,惊恐万分的她叫来了父母,他们同样吓得面无血色,慌忙处理掉了那些眼球。
第二次,第三次......渐渐地,她甚至开始习惯这个每月十五后必然出现的恐怖。但更可怕的是,有几次满月过后,父母总会带着满身伤痕出现。
后来父母带她遍访名医,对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古怪——既恭敬又畏惧,近乎盲目地满足她所有要求。最终他们举家离开米国,来到这片东方土地。父亲曾满怀希望地说,这里藏着能飞天遁地的仙人,一定能治好她的。
可她至今不明白自己究竟患了什么病。每次追问时,父母总是面色惨白,精神恍惚。她能清晰感觉到,父母的精神正以可怕的速度崩溃,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某种......怪物。
叩叩叩
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歌瑞尔小姐在吗?
她下意识应声的瞬间,房门已被推开。白天见过的领事馆官员穿着笔挺燕尾服走进来,身后跟着三名捧着华服珠宝的女仆。
请立即出去!她冷着脸呵斥,我并没允许你进来。
别紧张,只是为您送来舞会礼服。男人笑容可掬,过几天使馆有重要舞会,我的舞伴怎能穿得寒酸呢?
这位名叫史密斯的中年男子彬彬有礼地向歌瑞尔欠身致意,请原谅我的冒昧,亲爱的歌瑞尔小姐。不知能否有幸邀请您作为我两天后舞会的舞伴?
我拒绝!
明白了。
史密斯从容不迫地拔出腰间配枪,对准三位女仆中一人的眉心扣动了扳机。
枪声炸响的瞬间,剩余两名女仆发出凄厉的尖叫,却仍死死抱着怀中衣物不敢松手,颤抖着向后退缩。
你疯了吗?!
歌瑞尔面无血色地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您瞧...
史密斯优雅地向前迈步,精准接住坠落中的华美礼服,动作行云流水。
因为您的拒绝,一条无辜的生命消逝了...
他左手托着礼服,右手娴熟地给手枪上膛,枪管轻叩太阳穴时,唇边笑意裹挟着几分苦恼。
现在,亲爱的歌瑞尔小姐,是否愿意重新考虑我的邀请?请务必...慎重作答。
晃动的枪口若有似无地指向剩余的女仆,歌瑞尔清晰看见她们惨白面容上凝固的恐惧与哀求。
前所未有的愤怒与无力感席卷而来。曾经父母筑起的保护墙已然崩塌,此刻她必须独自面对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特别是他黏腻的视线,像蛇信般舔舐着她的肌肤。
考虑得如何?史密斯温声催促,接受,还是拒绝?
你这个恶魔!她声音发颤,有什么冲我来,放过她们!
不不不,她们的生死取决于您的选择。男人抚胸行礼,语调轻柔得如同在讨论今日天气,所以,我能否得到您的答复?
等等!我...我答应!眼见枪口再度抬起,歌瑞尔急声喊道,别伤害她们!
史密斯愉悦地低笑起来,突然又蹙眉上前,用拇指拭去少女湛蓝眼眸中滚落的泪珠。
请别哭泣,泪水会玷污您的美貌。他转向瑟缩的女仆们勾了勾手指,两人立即踉跄着上前,脸上写满惊惶。
来,快换上这身衣服让我瞧瞧……啊,我仿佛已经看见一位高贵的公主站在眼前……史密斯兴奋地搓着手。
歌瑞尔止住抽泣,苍白的脸上浮现屈辱的红晕。我穿就是……请你先出去。
出去?史密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不不,我要亲眼看着你换上礼服。我最喜欢和盛装的你深入交流了,非常非常深入的那种……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
少女攥紧衣角的手指节发白。她不愿在这个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老男人面前更衣,更不愿理解他话中令人作呕的暗示。
别磨蹭。史密斯晃了晃手枪,枪管在两名女仆之间游移,把眼泪收回去!
在女仆颤抖的帮助下,轻薄的衣料逐层滑落。史密斯喉结滚动着跌进梳妆椅,浑浊的眼珠粘在少女身上。纯洁无暇的天使……快!快让我看看礼服的效果!
当丝绸掠过肌肤的沙沙声响起时,这禽兽竟闭眼发出陶醉的呻吟:主啊!这是您赐予我的恩典……他解着皮带喃喃自语:我要把最完美的瞬间烙在视网膜上……
月光突然倾泻在阳台上。被女仆搀扶的少女身着白裙立于清辉之中,宛如滴落人间的星屑。就在某个女仆要开口时——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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