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清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还带着露水的潮气。贾张氏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中院,手里纳着鞋底,眼睛却像雷达似的扫视着来往的邻居,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含沙射影的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路过的人听清楚。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用锥子在鞋底上使劲扎了个洞,语气尖酸,“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眼高于顶,找对象都得挑三拣四,还非得是大学生、党员,我看啊,就是想攀高枝,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旁边晾衣服的秦淮茹手顿了顿,脸上带着犹豫:“妈,少说两句吧,让人听见不好。”她知道婆婆说的是林建军和苏岚——自从上周两人在工厂看了电影,这事就在院里传开了,贾张氏为此酸了好几天。
“我怕谁听见?我说错了吗?”贾张氏把锥子往头发上蹭了蹭,声音陡然拔高,“那姓林的不就是个轧钢管的?要不是走了狗屎运立了点军工功,能当上科长?现在倒好,搭上医务室的苏医生,就把院里的街坊全忘了,我看他就是陈世美转世!”
她拍着大腿,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飞溅:“那苏医生也是,放着好好的干部子弟不找,偏要找个冷血无情的,我看啊,迟早得后悔!说不定人家就是图林建军手里的那点权力,想把他当个跳板呢!”
这番话编排得有鼻子有眼,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阎埠贵蹲在门口的石墩上,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嘴里念念有词:“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贾张氏,是嫌上次撬锁的教训还不够啊。”
傻柱从食堂回来,刚进中院就听到贾张氏的话,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虽然对林建军有意见,但也觉得贾张氏说得太过分,忍不住怼了一句:“三大妈,人家处对象关你啥事?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不累吗?”
“哟,傻柱,你这是替谁说话呢?”贾张氏立刻调转枪口,“你是不是也看上那苏医生了?我告诉你,人家可看不上你这食堂抡大勺的!还是老老实实给我们家淮茹当靠山吧!”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拎着饭盒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不可理喻!”
贾张氏看着他的背影,得意地撇撇嘴,继续她的“造谣大业”。她算准了林建军和苏岚都是要脸面的人,这种败坏名声的话传出去,就算两人不在意,厂里的领导也会有看法,说不定就能拆散他们,让林建军知道,这四合院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叮!】
林建军正在技术科审核“镀铬工艺参数表”,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带着预警:
【检测到“贾张氏”实施“恶意造谣”行为,针对宿主婚恋关系(与苏岚)进行人身攻击,试图通过“败坏名声”破坏双方关系,触发“名誉侵害”事件。】
【行为动机:嫉妒宿主社会地位提升(与苏岚匹配)+ 报复之前的多次受挫(撬锁被抓、求助被拒)+ 阻止宿主脱离四合院控制。】
【风险等级:中(可能影响宿主与苏岚的关系稳定性,对工厂形象造成轻微损害)。】
【应对建议:由苏岚出面澄清(利用其党员、医生身份的公信力),结合街道办力量对贾张氏进行警告,既维护名誉,又强化“革命伴侣”形象。】
林建军的眉头紧锁,手里的钢笔在“镀层厚度偏差”一栏上划出一道墨痕。贾张氏这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苏岚头上。他拿起电话,想给医务室打个电话提醒苏岚,却又放下了——这事让苏岚自己处理或许更好,既能看看她的应变能力,也能让院里人明白,苏岚不是好欺负的。
果然,没过多久,苏岚就找到了四合院。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胸前的党员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手里还拿着工作证和党员证明,表情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径直走到正在唾沫横飞的贾张氏面前。
“这位大娘,我刚才在胡同口听了半天,您说的‘攀高枝’‘当跳板’,指的是我和林建军同志吗?”苏岚的声音清晰洪亮,瞬间吸引了全院的注意力。
贾张氏被突然出现的苏岚吓了一跳,手里的鞋底掉在地上,强装镇定:“我……我没指名道姓,你别对号入座!”
“那我就当您是在说我们了。”苏岚拿出工作证,展开给围观的邻居看,“我是医学院毕业的,1953年入党,分配到轧钢厂医务室工作,是组织上认可的革命工作者。林建军同志是厂里的技术骨干,为国家军工生产立过功,我们是经厂长介绍认识的,本着互相学习、共同进步的原则处对象,光明正大,不需要攀任何高枝。”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发白的贾张氏,语气更坚定了:“您作为军属家属(贾东旭父亲是烈士),更应该明白‘尊重革命同志’的道理,而不是在这里造谣诽谤,破坏邻里关系。如果您对我们有意见,可以向街道办反映,向工厂党委反映,但请停止这种无根据的污蔑,否则我将保留向法院起诉的权利!”
这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尤其是“向法院起诉”几个字,像重锤敲在贾张氏心上。周围的邻居也纷纷点头:
“苏医生说得对,人家光明正大处对象,轮得到她来说三道四?”
“就是,贾张氏整天造谣,也不怕闪了舌头!”
“林科长和苏医生都是好人,别被她玷污了名声。”
秦淮茹想拉贾张氏进屋,却被她甩开:“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我还不是为了你?等那姓林的搬走了,傻柱再被勾走,咱们娘俩喝西北风去?”
“我们家的事不用您操心。”苏岚的声音冷了几分,“我已经把情况反映给街道办了,李主任马上就到,相信组织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提到李主任,贾张氏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上次撬锁被抓,就是李主任亲自带人来的,警告她再犯就送派出所,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果然,没过十分钟,街道办的李主任就带着干事来了。听完苏岚的陈述和邻居们的证词,李主任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指着贾张氏厉声说:“贾张氏!你太不像话了!林建军同志是军属模范,苏岚同志是优秀党员,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他们?革命同志的名誉是你能随便诋毁的吗?”
他拿出笔记本,严肃地说:“这次我先给你记个警告,再敢造谣生事,就按‘破坏革命团结’处理,上报给你儿子单位,让组织好好教育教育你!”
贾张氏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没想到苏岚会这么刚,不仅敢当面怼她,还直接把街道办的人找来,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的名声在院里彻底臭了。
苏岚看着垂头丧气的贾张氏,语气缓和了些:“大娘,我们尊重您是长辈,但也请您尊重我们。我和林建军同志是革命同志,也是互相欣赏的朋友,我们的关系经得起组织和群众的考验,不需要您操心。”
说完,她转向围观的邻居:“谢谢各位街坊作证,耽误大家时间了。以后如果再听到不实言论,欢迎大家向街道办反映,我们相信组织会公正处理。”
这番话既表明了立场,又给了贾张氏台阶下,还赢得了邻居的好感,可谓一举三得。林建军站在耳房门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对苏岚的欣赏又多了几分——她不仅正直,还很有智慧,比他想象的更适合做革命伴侣。
【叮!】
系统的提示音在苏岚离开后响起,带着判定结果:
【“名誉侵害”事件处理完毕,苏岚通过“有理有据+组织介入”方式成功维权,效果显着。】
【事件影响:贾张氏“造谣”行为被公开挫败,威信降至冰点;苏岚“果敢正直”形象深入人心,获邻居普遍尊重;宿主与苏岚“革命伴侣”关系公开化、稳固化。】
【奖励发放:“革命伴侣相处指南”;科技报国积分+200;街道办“重点保护革命家庭”资格(可优先获得困难补助、住房分配等福利)。】
阎埠贵凑到林建军身边,手里的算盘打得飞快,语气里带着佩服:“建军,你这对象找得好啊!有勇有谋,比你还厉害!这下贾张氏算是彻底栽了,以后再也不敢乱嚼舌根了。”
“苏医生是个好同志。”林建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三大爷,以后院里要是再有人造谣生事,你及时告诉我,咱们按规矩处理。”
“哎,一定!”阎埠贵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在盘算——苏岚这么有背景,以后得跟他们处好关系,说不定二小子的工作调动还能请她帮忙,当然,得等价交换,不能白求人。
傻柱躲在门后,看着苏岚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既佩服苏岚的勇气,又有点替秦淮茹担心——贾张氏名声臭了,秦淮茹想再靠“卖惨”拿捏他,怕是更难了。
贾张氏被李主任训了一顿,灰溜溜地回了屋,关上门就开始哭天抢地,骂苏岚“仗势欺人”,骂林建军“冷血无情”,骂全院人“瞎了眼”,但声音明显比之前小了很多,像是怕再被人听见。
秦淮茹看着歇斯底里的婆婆,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厌倦。她知道,贾张氏这次是彻底把林建军和苏岚得罪死了,以后想从他们那里得到半点好处,难了。
傍晚,林建军在工厂门口等苏岚下班,递给她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这是我托人从上海带的《内科学》最新版,听说很难买到,你看看有用没。”
苏岚接过布包,眼睛亮了起来:“这可是最新的版本,谢谢你,建军!其实今天的事,我也是想让你看看,我不是那种遇到事就退缩的人,以后咱们要是真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我知道。”林建军的心里暖暖的,“以后四合院的事,可能还会麻烦你……”
“我们是革命同志,分什么你我。”苏岚笑了笑,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温暖,“再说了,对付这种造谣生事的人,就不能手软,越是退让,他们越得寸进尺。”
两人并肩往厂外走,影子被拉得很长,亲密而和谐。林建军知道,经历过这次事件,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而四合院的那些是非,在他们共同的决心面前,已经越来越微不足道了。
夜色渐深,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贾张氏偶尔的啜泣声从后院传来,像一只受伤的野猫在哀嚎,却再也引不起任何人的关注。林建军站在宿舍窗前,看着远处工厂的灯火,心里清楚,贾张氏的“自食其果”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挑战,但只要他和苏岚携手并肩,守住原则和底线,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技术科的图纸还在等着他审核,新的镀铬工艺还需要优化,军工订单的期限越来越近……这些才是他应该专注的事。至于四合院的那些“禽兽”,在他和苏岚共同的“防御”面前,终将彻底失去兴风作浪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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