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北山村小院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我和司徒澜对坐在书桌两边,桌上摊着拍卖会的结算清单!
司徒澜把最后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指尖点了点上面的数字,表情兴奋:
“晚柠,账目清完了。这次拍卖会,三颗还魂丹加上其他丹药,总成交额破了三十亿!”
“扣除掉拍卖行的佣金、场地、宣传还有各种杂费,净到手二十六亿!”
“按照咱们说好的五五开,你的十三亿,已经打到你的秘密账户里了,你查收一下。”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银行App的推送消息显示,账户余额后面确实多了一长串零。
十三亿……这钱来得是快,但想到那三颗差点惹出大麻烦的还魂丹,心里又觉得这钱有点烫手。
不过,有了这笔钱,北山村和周边的发展,就能更快一步了。
“效率真高,谢了澜姐。”我放下手机,没太多纠结钱的事,心思转到了更长远的地方。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似随意地问:“对了,澜姐,你消息灵通。现在市面上,小日子……哦,就是那边那个岛国,他们的企业,在咱们这儿,哪些行业比较横?就是那种……几乎被他们垄断,赚得盆满钵满的?”
司徒澜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突然问这个。
她略一思索,眼神带着点不屑:“哼,还能是哪些?老套路了!尤其是护肤品和化妆品行业,还有一部分高端药业和精密医疗器械,几乎被他们几家巨头把持着。”
“打着‘汉方’、‘高科技’的旗号,价格定得死贵,偏偏还有不少人吃这一套,觉得他们的东西就是好。每年从咱们这儿卷走的钱,海了去了!”
她顿了顿,看向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想动他们的蛋糕?” 她眼里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光。
“有点想法。”我点点头,“药业这块,我之前是和何雨橙的公司在合作,弄了些改良的方子,效果不错,但你也知道,雨橙的公司底子还是薄,想跟那些国际巨头硬碰硬,有点吃力。”
司徒澜闻言,嘴角勾起狂傲的笑容:“何雨橙的公司实力不够,但我司徒家够啊!”
“我们司徒集团旗下,本来就有成熟的制药板块,从研发、生产到销售,渠道都是现成的!”
“只要有好方子,资金、人脉、渠道都不是问题!怎么,晚柠,你手里……还有好东西?”
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看着她那副“快把宝贝拿出来”的表情,笑了:“你确定要掺和进来?这可不是小打小闹,是要真刀真枪跟那些国际大鳄抢市场的,风险不小。”
“确定!当然确定!”司徒澜回答得斩钉截铁,“我早就看那帮家伙不顺眼了!能用咱们自己的好东西,把他们挤出去,名利双收,这种好事,我司徒澜求之不得!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好!”我要的就是她这句话。我站起身,走到书房角落的旧柜子前,抱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紫檀木盒子。
我把盒子放在书桌上,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叠叠泛黄的手稿,墨迹沉静,仿佛蕴含着岁月的力量。
“喏,都在这里了。”我拍了拍盒子,“这是我……嗯,祖上传下来的一些药方,我整理了一下。
从最基础的感冒发烧、调理肠胃的初级方子,到针对各种慢性病、顽固杂症的中级方子,再到一些……
嗯,能显着增强免疫力、延缓衰老、甚至对某些疑难杂症有奇效的高级方子,一共五十个。”
我随手拿起几张,指给司徒澜看:
“你看,这个是针对小儿积食厌食的,温和有效;
这个是调理女性气血、改善宫寒痛经的,比市面上那些保健品强多了;
还有这个,是针对中老年风湿骨痛的,舒筋活络效果显着;
最厉害的是这几个,”我抽出最底下几张保存得最好的,
“涉及心脑血管养护、甚至……对早期的一些不好说的东西,有抑制和调理作用。
从内服到外用,从男人到女人,从小孩到老人,常见的、棘手的病症,基本都覆盖了。”
司徒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药方,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她陌生的药材配方,虽然看不懂具体药理,但她能感觉到这些方子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我的天……晚柠……你……你这家底也太厚了吧!”她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这些方子……任何一个拿出去,都足以撑起一个品牌了!你竟然有五十个?!还分门别类,这么齐全!”
我笑了笑,把盒子推到她面前:“方子我给你。怎么把它们变成产品,怎么通过你们司徒家的渠道推广上市,怎么跟那些国际大牌打擂台,就是你司徒大小姐的本事了。”
“我相信,以司徒集团的实力,加上这些真正的宝贝,足够在那两个行业里,掀起一场风暴了。”
司徒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眼中的兴奋丝毫未减。她轻轻抚摸着紫檀木盒子,像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
“你放心!”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带着商界女王般的霸气,
“有了这些方子,我有绝对的信心!我会立刻调动集团最核心的资源,组建最好的研发和运营团队!”
“先从一两个效果最立竿见影的方子入手,打响第一炮!然后逐步推出系列产品!”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真正的好东西,在咱们自己手里!那帮小日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样子,我也笑了。
我们用商业的手段,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手,把被抢占的市场夺回来,这比打打杀杀有意思多了。
刘彻的未央宫,灯火通明
自从那晚在北山果园,被司徒澜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强吻后,汉武帝刘彻的心里七上八下,没一刻消停。
他坐在空旷的大殿里,批阅奏折时,眼前会闪过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用膳时,会想起那带着果酒甜香的吻;
就连夜里做梦,都时不时被那女人霸道的气息惊醒。
更让他心烦的是,寝宫墙上那扇诡异出现的“门”,这几天又出现了几次,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他。
可今天,他实在是憋得慌了。鬼使神差地,趁着宫人不在近前,他悄悄走到那面墙前,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光影流转,熟悉的眩晕感过后,他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北山村那棵老梨树下。
夜晚的山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他心头的些许烦躁。
他松了口气,正准备悄悄溜达一下,透透气就回去。
谁知,刚一转身,就撞见了两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赢政和扶苏!
赢政依旧是那副欠揍的德行,穿着黑色的现代休闲装,双手插兜,斜睨着他。
扶苏则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手里还拿着个没吃完的灵果,看到刘彻,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乖巧地行礼:“刘……刘陛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然,主要是刘彻单方面的“眼红”。
一看到赢政那张冷脸,他就想起那晚这混蛋说自己“二十岁有十六岁好大儿”的混账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刘彻冷哼一声,下巴扬得老高,用鼻孔看人:“赢政?你怎么在此?莫非也是无处可去?”
赢政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敬:“寡人爱在哪儿在哪儿,要你管?倒是你,刘彻,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偷偷跑过来,想找那个姓司徒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刘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涨得通红,“朕乃大汉天子,岂会……岂会做那等事!”
扶苏夹在中间,看着两位千古一帝像小孩子一样斗嘴,一个面红耳赤,一个冷嘲热讽。
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打圆场:“父皇,刘陛下,二位息怒,息怒……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赢政绕过扶苏,走到刘彻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刘彻,不是寡人说你,你真是……笨死了!”
“你敢骂朕?!”刘彻气得差点拔剑。
“骂你怎么了?”赢政抱着手臂,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欠揍模样,
“你说你,堂堂一国之君,脑子怎么就不转弯呢?那司徒澜,司徒家的大小姐!”
“你知道司徒家什么来头吗?隐世几百年,富可敌国!手指头缝里漏点,都够你修十条驰道的!”
刘彻愣了一下,这个他倒是没细想过。
赢政继续“谆谆教诲”,语气带着点炫耀:“你再看看寡人!为啥能在这边过得这么滋润?直播卖货,日进斗金!”
“为啥大秦那边,阿苏能推广高产粮种,让百姓吃饱饭?就是因为寡人……懂得变通!跟这边搭上了线!”
他指了指周围:“现代技术!高产种子!这些东西,你刘彻不想要?你大汉的国库不愁?你的百姓不想吃饱穿暖?”
刘彻沉默了。这些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作为帝王,他太清楚钱粮和技术的重要性了。
赢政见他听进去了,语气缓和了些:“那司徒澜,明显对你有意思。你倒好,被亲一口,跟见了鬼似的跑没影了!你想想,你要是……嗯,那个啥,从了她。”
“司徒家的财富、人脉、还有他们掌握的那些好东西,不就等于也是你的了?到时候,你还用愁钱?愁粮食?愁技术?傻不拉几的!”
扶苏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想插嘴又不敢,只能小声嘀咕:“父皇……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赢政瞪了儿子一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叫……互利共赢!总比你整天想着打匈奴,劳民伤财强吧?”
刘彻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赢政的话虽然粗俗直白,甚至有点……无耻,但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心中的某些迷雾。
是啊,他刘彻的目标是开疆拓土,是打造强盛帝国。
如果……如果真能通过司徒澜,获得难以想象的资源和助力,那……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赢政最后补了一刀:“回去好好想想吧,小子。是抱着你那点帝王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抓住机会,让你大汉国力腾飞?你自己选。寡人言尽于此,听不听由你。”
说完,赢政懒得再理他,拉着还想说什么的扶苏,转身就往院子方向走,边走还边“教育”儿子:“阿苏啊,看见没?这就叫格局!你得学着点!”
刘彻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梨树下,夜风吹动他的衣袂,心里却翻江倒海。
赢政的话,司徒澜大胆的吻,现代世界的种种新奇,以及心中对强盛帝国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他心乱如麻。
他愣愣地站了许久,直到那扇“门”的光芒开始变得不稳定,才猛地回过神!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身,一步踏回了那扇光门,身影消失在涟漪之中。
回到未央宫,刘彻没有立刻唤人。
他独自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赢政那句“笨死了”和“富可敌国”的话,反复在耳边回响。
也许……赢政那个老混蛋,这次……说得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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