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泷川放咖啡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那位熟人明明是和王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李凉月是后来选秀入宫的,哪有这么多前尘往事?
鹦鹉歪了歪头,黑豆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你和谢清绯是熟人,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泷川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半晌,她轻叹一声:也对,你说的多,你说的是真的。
鹦鹉无声地笑了,低头啜了一口咖啡,继续说:谢清绯确实很得苏彦宠爱,很快就成了皇后。而玄侯苏肃一直在镇守边疆。就在玄侯回京的前一年,苏彦找到了李凉月,让她成为了自己的贵妃。
这个我知道。泷川皱眉,宫里人都说,贵妃是趁着皇后生病的时候勾引了皇上。
鹦鹉摇摇头,羽毛在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不对。苏彦确实很宠爱这个贵妃,或者说,李凉月真的是个厉害的女人。
李府的正厅里,烛火摇曳。李凉月端坐在太师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明黄圣旨的边缘。她的兄长李曜日站在她面前,脸色铁青。
阿月,苏肃已经答应回来和你成婚了,你。
我恨他。凉月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生生切断了李曜日的话,我恨苏肃入骨,所以才要嫁给皇帝,才好将他珍视的一切,一寸寸碾成齑粉。
凉月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将苏肃送她的那串碧玉珠链扯断在妆台上。珠子滚落一地,在烛光下像散落的泪滴。
苏肃得知消息时,正在书房批阅军报。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手里攥着一张字条:侯爷,李小姐被册封为贵妃,已经入宫了。
他猛地站起身,案几被撞翻,笔墨纸砚散落一地。顾不得更换朝服,苏肃直接翻身上马,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只是他还是迟了一步,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扇沉重的宫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关闭。
他的嘶吼在宫墙外回荡,却无人应答。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他在想,为什么,皇兄就这样看不惯他嘛,先是谢清绯,然后又是李凉月。苏肃想,自己还真是倒霉的很。
与此同时,新封的贵妃李凉月正含笑接过苏彦递来的合卺酒。
烛光下,她妆容精致,眼波流转,与那个在李家撕毁珠链的女子判若两人。
爱妃可还习惯宫中生活?苏彦的声音低沉温和。
凉月微微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臣妾惶恐,唯恐辜负陛下厚爱。
苏彦大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朕就喜欢你这份懂事。
三日后,御花园。
哟,这不是新封的贵妃吗?赵妃带着一群宫女挡在凉月面前,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听说你入宫前差点嫁给玄侯?怎么,看不上侯府的门第,非要来攀龙附凤?
凉月停下脚步,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赵妃姐姐说笑了。
说笑?她的话没能说完。
凉月不知何时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金丝软鞭,抽在赵妃伸出的手腕上。
赵妃捂着手腕,疼得脸色发白。
跪下。凉月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跪到日落,好好反省一下该怎么跟本宫说话。
赵妃瞪大眼睛:你敢!我可是。
又一鞭子抽在她脚边,激起一片尘土。
本宫说,跪下。
当苏彦听闻此事时,正在批阅奏折。他放下朱笔,似笑非笑地看着来报信的太监:贵妃当真如此大胆?
千真万确,赵妃娘娘现在还跪在御花园呢。
苏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传朕口谕,赵妃言行无状,禁足一月。至于贵妃。他顿了顿,赏南海珍珠一斛,蜀锦十匹。”
接下来的日子里,凉月在后宫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她既不刻意争宠,也不故作清高。苏彦赏赐的金银珠宝,她欣然接受,却从不炫耀。分配到她宫中的仆从,她亲自挑选,确保每一个都是可用之人。
椒房殿里,皇后谢清绯正在修剪一盆兰花。听到贴身宫女汇报华贵嫔近来的举动,她手中的剪刀微微一顿。
娘娘,这个华贵嫔来者不善啊。
谢清绯轻轻剪下一片枯叶:本宫倒要看看,她能掀起什么风浪。
与此同时,凉月正站在自己宫殿的窗前,望着远处栖凤宫的飞檐。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苏彦本应去皇后宫中用晚膳。凉月却在御花园抚琴,一曲《凤求凰》弹得缠绵悱恻。
苏彦循声而来,当晚便留在了贵妃宫中。
消息传到栖凤宫,谢清绯摔碎了一只茶盏。
娘娘息怒。大宫女连忙跪下,皇上只是一时新鲜。
谢清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随即吩咐下人说准备去见一见这位贵妃。
凉月站在廊下,看着椒房殿方向的灯火,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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