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界历史迎来转折点的时刻,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正以雷霆之势推动着停战协议的落实。
当两族忍者首次放下世代血仇并肩作战时,战场上交织的火焰与木遁构成奇异的和谐图景。
千手柱间望着斑被战火映照的侧脸,那道轮廓在硝烟中显得格外锋利,却又因和平的曙光而柔和了几分。
他注意到斑的睫毛上沾着未干的露水与血渍,但那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却比任何时候都明亮。
千手柱间喉头滚动着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热泪盈眶地拍了拍挚友的肩膀,两人背靠背站立的身影在夕阳下拖出长长的剪影。
随着战事以惊人的速度平息,宇智波斑通过阴阳遁通讯器与远在汤之国的空蝉达成关键协议。
待泉奈康复便即刻推进和千手一族联盟建村计划。并在通讯中反复强调要她结束赈灾后速归。
为示诚意,宇智波族长特意命人将族地南侧的院落修葺一新,却在收到空蝉以已有房屋,需保持工作独立性。为由谢绝同住的回信时,失控捏碎了珍爱的茶盏。
宇智波的领地还容不下两栋宅邸?宇智波斑凝视信笺上端正的笔迹眯起眼睛,次日便将相邻长老的府邸也纳入了扩建蓝图。
当千手柱间在朝阳的照射下,赶到汤之国都城时,空蝉已经和这几个月来结识的贵族富商们举行完了告别茶会。庭院里堆满绫罗绸缎、珍稀药材等谢礼。
板间像只忙碌的小松鼠般在礼盒间穿梭整理。见到兄长身影的瞬间,板间手中的卷轴啪嗒落地。
他雀跃地高喊,如归巢雏鸟般扑进柱间怀里。却在即将触碰到的刹那紧急刹住脚步,条件反射地行了个忍者礼,姿势标准得令人心疼。
千手柱间将幼弟举过头顶又紧紧搂住,发现原本刚刚到他腰部的孩童如今已蹿高半掌,曾经圆润的脸庞轮廓初现棱角,那双眼睛里沉淀着超越年龄的沉稳。
千手兄弟额头相抵时,柱间突然想起今天是2月5日,距离板间八岁生日还有十五天,而总爱板着脸的扉间,其生辰就在板间的前一天。
我来接你们回家。柱间绽开阳光般的笑容。板间身形几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扬起更灿烂的笑靥,宇智波泉奈在时空大厦沉睡的画面被他悄悄藏进眼底。
战争终于结束了呢。他欢喜地环住兄长的腰,掩饰性把脸埋进带着青草气息的衣襟:“我好想哥哥们。”
千手柱间怜爱的抚摸弟弟独特的黑白发丝:空蝉呢?
姐姐在贫民窟分发剩余的粮食。板间仰起脸答道。
我去接她,你让女将收拾好行李。千手柱间松开弟弟时,揉了揉他的发顶,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朝阳在贫民窟低矮的屋檐间晕染,千手柱间踩着积水未干的小径走来时,空蝉正弯腰将糙米倒入老妇人开裂的陶碗。
转生眼的湛蓝,是仿佛能吸尽世间所有苦痛的蓝色,映照着贫民窟里无数双渴望的眼睛。
当查克拉的波动惊动空气,无需回头便知道了来者何人。她了然转身唇角扬起明媚的弧度:好久不见,柱间。话音未落。
千手柱间已三步并作两步冲至眼前,她读懂了这个暗示,对柱间张开双臂,他热情的张开双臂,把空蝉搂在怀里。
空蝉放任自己沉溺于这个拥抱,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木质清香的气息,恍惚想起上次这般安心也是在他的拥抱下,柱间真能带来安全感。
她能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炽热的心跳,那是为和平而战的战士的心跳,也是此刻只为重逢而雀跃的心跳。
感受到腰间突然腾空的力道,她轻笑着任柱间像称量忍具般将她举高。
轻了,轻了两斤。他眉头骤紧,心疼地将她按回胸口。他的手掌粗糙却温暖,那是常年握苦无留下的茧子,此刻却轻柔得像是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空蝉快乐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她很想念亲友,特别是她完成了单刷宇智波族地传奇任务后,胜利的喜悦无人分享,那不是太可惜了。
她想起独自修行的夜晚,想起宇智波斑锐利的眼神,想起了战乱时层出不穷的强盗浪忍,所有的孤独与坚持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慰藉。
“谢谢你,空蝉。千手柱间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没想到真能与宇智波停战...
他突然抱着空蝉旋转起来:你就是降临在这个世界奇迹!和你相遇的每一天都有新惊喜!
空蝉被他的快乐感染,笑起来。周围围观的贫民不由得揉揉眼睛,他们从未见过这位神女般凛冽慈悲的空蝉大人露出这样表情。
那些平日里只敢远远仰望向她跪拜的贫民们,此刻看见的是卸下重担的她。
回到下榻的温泉旅馆时,木质走廊上女将早已指挥侍女们将所有行李分门别类地封入二十三个储物卷轴。
每个卷轴封印口都烙着不同的家族纹章,这是汤之国各方势力示好的证明。这些卷轴被整齐排列在玄关处。
千手柱间意气风发地踹开拉门,这个粗鲁动作让板间条件反射地结了个防御印,待看清是兄长后才放松下来。
女将望见族长怀抱着空蝉踏雪而归时,檐下的风铃正被北风吹得叮咚作响。
她以振袖掩唇轻笑,眼角的细纹盛满温柔,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对年轻人才会流露的慈爱。
她快步拉开格子门招呼:快进来暖暖身子,浴池已放好药汤,午膳马上就准备好了。
板间在廊下擦拭着湿发,发梢滴落的水珠在桐木地板上晕开深色痕迹:我先洗了澡,大哥和姐姐去泡温泉吧。
他转身继续去整理下午启程需要收拾的行李。
温泉池中蒸腾的白雾模糊了木栅的轮廓,相邻的男女汤只隔着透光的桧木隔断,能听见竹筒接满泉水后敲击石钵的清脆声响。
千手柱间浸在热泉里,水面漂浮的寒梅瓣随波纹打转,有几片沾在他肌肉虬结的肩膀上。
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他突然开口,声音被水汽浸得沙哑。
很好,一直在给避难所布置结界。空蝉将一缕湿发拢至耳后,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水面。
上个月暴雪压垮西墙,我用土遁重筑了围墙。板间采购的杂粮过剩,便分给了流民...
她絮絮说着与贵族周旋时那些暗藏机锋的茶会。当话题转向柱间时,男人将苦涩咽下喉头,转而说起扉间实验失败的糗事。
片刻后男人突然沉入水中,只露出半张脸,吐出的气泡在水面破裂的声响,代替了某些未尽的回答。
女将备好的宴席铺满整张桧木案几,牡丹锅里松茸与麸豆腐在昆布高汤中沉浮,雪蟹螯足映着琉璃盏中的梅酒折射出琥珀光。
板间狼吞虎咽的模样惹得空蝉掩口轻笑,围炉里炭火噼啪作响,柱间讲述的忍者轶事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暗语。
餐后团坐围炉时,茶釜咕嘟声中。当正午阳光穿透樟子纸门,茶筅搅碎的抹茶沫还未沉底,他们已整装准备踏上归途。
出发!千手柱间高举手臂清朗的嗓音穿透薄雾,板间闻言立即绽开朝阳般的笑容:这充满活力的应答。
空蝉指着装饰鎏金的华贵马车提议:用贵族馈赠的代步工具吧,这两匹骏马...
话音未落,被他大笑着搂入怀里,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耳朵:我的速度可比马快!我用忍足背你,你上次坐车来汤之国花了十四个小时,我只需要四小时,就算配合板间的速度也顶多六小时。
大哥的速度最快!板间扬起笑脸:姐姐我们快出发吧,二哥一定在家里等我们归来。
千手柱间轻松背起的空蝉,他宽厚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膝弯,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琉璃。
板间正单膝跪地整理行装,他灵活的手指卷起储物卷轴,卷轴依序插入行囊,整齐的背到背后。
女将保持着九十度的鞠躬姿态,直到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
千手柱间奔跑时扬起的羽织下摆如同展开的翅膀,板间矫健的身影在林间时隐时现,忍鞋踏碎的水珠像溅起的银河星屑。
空蝉安静地趴在千手柱间宽阔的肩背上,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鼻尖萦绕着柱间特有的草木清香,耳边是熟悉而有力的心跳声,熟悉的温度让她昏昏欲睡。
空蝉将脸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奔跑时肌肉的起伏,她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胛,发出满足的叹息。
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睫毛在风中轻轻颤动。
累了就睡吧,柱间温柔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笑意,等你醒来就已经到家了。
这承诺让空蝉最后一丝紧绷彻底消散,她垂落的发梢随着奔跑的节奏轻轻摇摆,最终在令人安心的草木气息中沉入黑甜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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