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山湖的胜利,如同在日军看似严密的鲁南防线上凿开了一个窟窿,也让“暗魇”部队的嚣张气焰为之一挫。然而,龙渊和闹闹并未满足于此。他们深知,要彻底扭转局面,不仅要在军事上打击敌人,更要在心理上摧垮其统治基础,尤其是针对那些为虎作伥的伪军和动摇分子。在成功协助铁道游击队打破封锁后,龙渊将目光投向了敌占区内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日伪军巡逻队。
“光是干掉他们,太便宜他们了。”龙渊对魏铁胆和刘洪等人说道,“得让他们出丑,出大丑!让老百姓看看,这些二鬼子是什么德性,也让其他伪军心里掂量掂量,跟着鬼子混,连裤子都穿不踏实!”
一个更加“缺德”且效果拔群的计划,在龙渊脑中成型。他要将之前在山西和台儿庄屡试不爽的“扒衣”战术,在敌占区进行常态化、精准化的“公开展示”,目标直指那些在城镇、乡村间耀武扬威的日伪军巡逻队。
首选目标,定在了临城附近一个名为“张集”的较大镇甸。这里驻扎着一个小队的日军和一个连的伪军,巡逻队每日穿街过巷,敲诈勒索,百姓敢怒不敢言。
行动选在一个逢集的日子。镇上人来人往,颇为热闹。一队由一名日军曹长和七八名伪军组成的混合巡逻队,像往常一样,斜挎着枪,歪戴着帽子,大摇大摆地走在集市的主街上,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两旁摊位上的货物和过往的百姓,不时发出粗野的哄笑。
龙渊和闹闹,则混在人群之中,如同普通的赶集百姓,目光锁定着这支巡逻队。
“闹闹,准备好了吗?”龙渊在心中默念,“目标,除了那个鬼子曹长,重点‘照顾’那个伪军连长的小舅子,就是那个走在最前面、最嚣张的瘦高个。听我指令,给他们来个‘集体亮相’。”
葫闹闹传递来一丝跃跃欲试的意念,对于这种“当众羞辱”的把戏,它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巡逻队走到了集市最热闹的地段,那个伪军连长的小舅子,绰号“王猴子”的伪军班长,正伸手去抓一个老汉摊上的梨,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就是现在!
龙渊心念一动。
下一刻,让所有目击者终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走在街上的这支巡逻队,包括那名日军曹长在内,所有人身上的军装、裤子、内衣,在同一瞬间,毫无征兆地化为了漫天飞舞的碎布条!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将他们剥了个精光!
七八个白花花的肉身,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那名日军曹长脸上的狞笑僵住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要害,却发现自己和部下们一样,赤条条地站在街心。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怪叫,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王猴子”的手还伸在半空,抓着那个梨,整个人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呆若木鸡,随即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手里的梨“啪嗒”掉在地上。
其他的伪军士兵也反应过来,有的慌忙蹲下,有的试图用手里没了子弹的步枪遮挡,丑态百出。
寂静之后,是轰然爆发的人群。
起初是惊愕,随即,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瞬间引燃了整个集市!围观的百姓们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指指点点,前仰后合。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羞红了脸,啐了一口扭过头去,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这千古奇观。
“哈哈哈!快看啊!二鬼子们光腚游街啦!”
“哎呦喂!白花花一片,真是有伤风化!”
“该!让你们平时横!老天爷开眼啦!”
“那个不是王猴子吗?平时不是挺能耐吗?这会儿咋怂了?”
嘲讽声、哄笑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将那几个赤身裸体的日伪军淹没。巨大的羞辱感让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名日军曹长气得浑身发抖,叽里呱啦地乱叫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挥舞着双臂,试图驱赶围观的人群和那无孔不入的嘲笑。
最终,这支“光腚”巡逻队,在那名日军曹长带头下,捂着要害部位,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哄笑和鄙夷的目光中,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不堪地逃回了据点,连掉在地上的枪都顾不上了。
“光腚巡逻队”的奇闻,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临城乃至整个鲁南敌占区。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将其视为笑谈,极大地打击了日伪军的威信。伪军士兵们出门巡逻都变得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展览品”,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龙渊和闹闹将这种“精准扒衣术”变成了敌占区的常态“风景线”。
今天可能是枣庄据点出来催粮的伪军,在保长家里颐指气使时突然集体“坦诚相见”;
明天可能是峄县城门口站岗的日伪军,在检查百姓时莫名丢了裤子,在进出城人群的哄笑中狼狈躲进岗楼;
后天甚至可能是某个伪军军官在相好家里鬼混时,被莫名之力扔出窗外,赤条条地躺在街上……
地点随机,时间不定,目标精准(往往针对那些平日里最为跋扈的家伙)。这种完全无法理解、无法预防的“诅咒”般的遭遇,在日伪军中引发了极大的恐慌。许多伪军士兵开始消极怠工,找各种借口不出任务,甚至私下里串联,商量着找机会开小差或者投诚。日军士兵虽然相对顽固,但也难免人心惶惶,基层指挥官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加强“思想教育”和严厉惩罚,但收效甚微。
与此同时,八路军地下党和武工队则趁机加强宣传攻势。
“看见没?给鬼子卖命,连裤子都保不住!”
“这是天谴!是咱们中国人老祖宗显灵了!”
“弃暗投明,参加八路,才是正道!”
越来越多的伪军和底层日军士兵开始动摇。一些伪军部队甚至出现了整排整班携带武器投诚的事件。敌占区的百姓则暗中拍手称快,八路军的声望在无形中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龙渊和闹闹的这场针对敌占区的“心理战”和“羞辱战”,效果远超预期。它没有消耗一枪一弹,却极大地瓦解了日伪的统治秩序,动摇了其军心士气,为我军的渗透、策反和发展创造了极其有利的条件。
站在一处高坡上,龙渊望着远处笼罩在暮色中的敌占城镇,对胸前的葫芦笑道:“闹闹,看来咱们这‘光腚艺术’,还挺受‘欢迎’嘛。这下,鬼子汉奸们晚上睡觉,都得捂着裤腰带了吧?”
葫闹闹传来一阵带着得意和促狭的意念。它似乎已经将这种“行为艺术”视为了自己的一项招牌技能,并且乐在其中。东进山东的传奇,在血与火的战斗之外,又增添了这样一抹荒诞而有效的色彩,成为了抗战史上独一无二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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