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式重炮刚发威完,那惊天动地的一击就像点着了大草原似的,整个东部军区都在议论纷纷。
灵能回溯发现啊,铸造虎式的时候,那个“玄铁熔炉”居然把地下三千里的地火灵脉给引动了,这可不得了,东部军区的灵气足足乱了三天呢。这事儿可不光是争军功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在挖宗门的墙角,是大罪啊。
就这么着,整整三天,军区的那些高层都坐不住了,好多双眼睛都盯着那个很偏僻的第七补给站,还有那个叫林澈的没有灵根的小子。
这时候呢,风暴的中心,秦风的营帐里,那气氛压抑得就像铁疙瘩似的。秦风脸色阴沉沉的,旁边的柳长老呢,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慢悠悠地捻着自己的胡子。
柳长老说话了,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人反驳的劲儿:“秦风啊,这事儿已经不是军队里争来斗去的事儿了。私自造虎式这种被禁止的厉害武器,还把地脉灵气搞得暴走,这可是能动摇宗门根基的大罪啊。得赶紧上报,把这小子彻底整垮。”
秦风哼了一声说:“林澈就是个没有灵根的废物,他绝不可能造出这东西,肯定是兵神那些余孽在背后帮他。”
“就用‘私自制造违禁武器、扰乱灵脉’这个理由,足够把他和他背后的势力一锅端了!”
过了几个时辰,一份盖着玄天宗金印和军区帅符的联合军令,被快马送到了第七补给站。让人惊掉下巴的是,来执行这个命令的竟然是宗门监察长老柳元青本人。
然后呢,风暴就转移到那边去了。柳长老来到补给站了。他一露面,那些士兵们的眼神里就满是敬畏和好奇。就在大家的注视下,柳长老把那份冷冰冰的令文给当众念了出来。
他念令文的时候,声音里加了灵力,结果补给站里每个旮旯都能清楚听到他的声音:“玄天宗和军区一块儿裁定了,没有灵力的人啊,不能在军功簿上留名,更没资格拿着军中那些厉害的家伙事儿!林澈呢,从今天起,补给站站长这个职位还有其他所有职务都没了!你得马上到演武场去,接受引气境的重新测试!要是测的时候还是没有灵力波动,那你就跟普通人一样了,军区就把你彻底赶出去,以后也不会再用你了!”
这一下,人群里就像炸了锅一样,乱哄哄的。
在人群后面的韩薇,她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她用手指轻轻点了下腕表,把影像放大一看,柳长老袖口那儿有三柄交叉的短剑图案,这分明就是玄天监察的暗纹啊。她赶紧把记录模式打开,小声地自己跟自己嘟囔:“军区的人事安排,怎么能让宗门来插手呢……这可不是争功劳的事儿了,这是在抢权力啊。”
赵刚呢,拄着拐杖在那儿一声不吭地听完了这个宣布令文的过程。他的眼睛看起来浑浊不清,也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他耷拉着眼皮,把拐杖使劲往土里戳,就好像他已经老得不行了。可实际上啊,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心里头有一团火。这团火已经沉寂了好多年,现在正一点点地又被点着了。他就想起了那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晚上,兵神站在已经碎了的石碑前面,跟他说:“真正的军人,不是靠着老天爷给的灵根,靠的就是脊梁骨挺直了,不弯腰!”
最后呢,赵刚慢悠悠地抬起了头,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是就像钉子钉进石头里一样坚定:“行,可以测。”
柳长老一听,眉毛往上一挑,心想着这老家伙总算是认怂了。“但是——”赵刚突然把手中的杖用力往地上一杵,声音大得像敲钟一样,“既然这是军区的考核,那就得按照军区的规矩办!测试用的石碑,必须得是军械库专门提供的;监考呢,必须得军方和宗门一块儿来负责!要是不这样的话……哼,我老头子第一个就不答应!”
柳长老不屑地哼了一声,心想这几个要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点头同意了。
可他没发现,赵刚在让人布置场地的时候,特意小声跟亲兵交代,要把演武场中间那九根好久都没人动过、落满灰尘的震地桩擦得干干净净。
那震地桩啊,可是以前兵神演练军阵的时候留下来的感应装置呢。平常人就只把它们当成普通的装饰品,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奥妙。只有真正得到军道传承的人,才能用自己身体里的气血引发它们的共鸣。
韩薇那丫头特别机灵,一下子就明白了赵刚的想法。
她偷偷地把记录仪的频段给调整了一下,直接切换到专门用来收录低频震荡波的模式。
她心里有种感觉,觉得接下来的这个测试啊,肯定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到了考核那天,演武场里全是人,就好像整个军区里闲着没事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一样。
宗门的那些弟子都凑在一块儿,脸上的讥讽一点都不藏着掖着,还说呢:“一个没用的家伙,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以为自己能咸鱼翻身啊?”
秦风呢,正坐在贵宾席上,跟柳长老有说有笑的,可他的眼神就像毒蛇似的,死死地盯着远处正慢慢走过来的一个身影,心里还冷笑着想:“就等着吧,林澈。等你测出来灵力是零的结果,我非得让你像条狗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跪着爬出军区的大门!”
林澈呢,就好像完全没听到周围那些吵闹声和充满恶意的话一样。他慢慢朝着场地中间走去,脚步稳稳当当的。脚踩在青石板上,发出那种低沉的声音,就好像每走一步,都能踩在人的心上似的。
这空气里啊,有晨露和铁锈混在一起的味儿。风从耳边吹过,还带着远处人群悄悄说话的声音,还有那种像战鼓敲响时一样让人觉得压抑的心跳声。
就在没人注意的那么一下子,他的袖口轻轻动了动,那块温润的玉佩就被他紧紧地贴身藏好了。摸着有点凉丝丝的,可又好像有一股暗暗的暖流,顺着皮肤就钻进血管里去了。
他走到那个闪着灵光符文的检测仪前面,大大方方地就把手掌伸了出去。
冰凉的金属探针在掌心扫过,一下子就激起了一阵小小的刺麻的感觉,就像被静电轻轻咬了一口似的。
仪器屏幕上的数字蹦跶了一会儿,最后就定住了。
紧接着,那刺耳的警报声就响起来了,满场都能听到:“警告!灵力值:0……评定:不符合武者资格!”
柳长老一下子就把袖子一甩站了起来,脸上那鄙夷和得意都不带掩饰的:“果真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伙!事实都摆在这儿了,还不赶紧走,自己从军区滚出去?!”
这时候,全场的嘲笑声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了,还夹杂着金属甲片摩擦发出的哗啦哗啦声,还有那种粗重的喘气声和带着讥讽的哄笑声。
可是呢,林澈站在那儿,动都没动一下。他慢慢把手放下,抬起脑袋,眼神平静地看着柳长老,声音不大,可清楚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军队里的考核,有没有规定,非得引出灵力才算数啊?”
赵刚拄着拐棍,一步一步挪到他身旁,拐棍一下一下敲着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战鼓上似的,又稳又有劲儿,一下子就把那些嘈杂声都给压下去了。
他往四周看了看,然后低沉地说:“没有!军规第一条就是,只看实际战斗的效果,不管你是从哪来的,啥出身!”
林澈把眼睛闭上了。
在身体里,那已经三天没动静的《军道战体》功法,这时候被催到了极限。
气血不再是细细的水流,而是变成了轰隆隆奔腾的钢铁洪流,在他全身上下到处冲刷、涌动,肌肉就像紧紧绞着的铁索一样,骨头也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一种没法用话来形容的铁血战斗的意志,从他身体里冒了出来,全都聚到右拳上了——那拳头上隐隐约约有点发红,就好像皮肤下面有熔岩在流似的。
他突然往后退了三步,脚在地上一蹬,青石板上就出现了三道深深的印子,灰尘也跟着扬起来了。然后呢,就听他低喝了一声,脚底下猛地一用力,整个人就像炮弹从炮膛里射出去一样,往前冲了出去!他的目标可不是那个检测仪,而是旁边军械库专门提供的、硬得不得了的玄武岩测试石碑。
“轰——”,只听一声特别沉闷的巨响,就好像是巨灵神在敲战鼓似的。那石碑可不像大家想的那样一下子就碎成好几块,不过呢,以林澈打出的拳印为中心,一道道像蜘蛛网似的黑色裂痕就开始拼命地往外蔓延,一下子就延伸出去三米远呢,最深的地方都有半尺深了。
拳风带起来的气浪直接就往脸上扑过来了,还带着那种热乎乎的铁腥味,把前面那些人穿的衣服都吹得呼呼作响,头发也被吹得乱飞。
更让人觉得吓人的事情发生了。演武场四周的那九根震地桩,这个时候突然一块儿亮起了暗金色的、特别复杂的纹路,还嗡嗡直响,就好像是沉睡了很久的古兽一下子醒过来了一样。有一股咱们肉眼看不见的震荡波从地底下传出来了,整个演武场的地面就像被大锤子敲打的鼓面一样,剧烈地晃动起来,还轰隆隆直响呢。脚底下感觉一阵一阵地发麻,就好像大地在低声吼叫一样,连远处的旗子都在这个震动里呼呼地乱舞。
离得最近的秦风一点防备都没有,一下子就被一股很猛的气浪给掀翻在地上了,他坐的椅子“咔嚓”一声就碎成一片片的了,溅起来的灰尘都扑到鼻子和嘴里了,呛得他不停地咳嗽,弄得灰头土脸的,那叫一个狼狈。
整个场子一下子就安静得像死了一样。之前那些嘲笑的声音啊,议论的声音啊,在这一瞬间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都没声儿了。柳长老的脸啊,一下子就变得铁青铁青的。他扯着嗓子就开始怒斥起来,不过那声音里好像还带着一丁点儿不容易被发现的颤抖呢,他喊道:“这……这就是蛮力啊!又粗又笨的蛮力!怎么能跟那精妙的武道相提并论呢?”
林澈呢,慢悠悠地把拳头给收了回来。你瞧他的拳头上啊,连一点儿伤痕都没有,皮肤下面呢,隐隐约约还有金色的纹路在动来动去,摸上去那触感就像是铁炉里刚烧完剩下的余烬似的,温热温热的。
他就那么冷冷淡淡地把那些被吓着的人都扫了一眼,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们测的是灵力,我使出来的,可是军魂。”
“说得太对喽!”赵刚拄着拐杖就走上前来了。他伸出那干瘦干瘦的手,按到了地面上那吓人的裂痕里面。
他的指尖啊,能感觉到石头纹路的那种粗糙,还有余震带来的微微颤动呢,就好像还能感受到那股力量,那股直接冲到地脉深处的、特别磅礴的震荡力量。
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啊,眼睛里就像射出了两道精光似的,冷冷地喝道:“军道的力量啊,它不走经脉,也不靠丹田,直接就能贯通天地呢!这种力量虽然不是灵力,但是却能把山劈开,把地都撼动!谁要是还敢说他是废物,那就先得问问我这把老骨头同不同意!”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呢,林澈的脑袋里,有一股又古老又冰冷的意志从玉佩里醒过来了,就好像是从很遥远的时空穿越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话一样:
「兵锋刚开始发出声响,军道也就开始启程喽。灵能虎式,能够铸就了。」在人群的后面呢,韩薇赶紧把仪器上那很特别的震荡频率曲线记了下来,她心里就像翻江倒海似的,忍不住想:“哎呀,这可不是单纯靠肉体就能有的力量啊。这频率跟震地桩完全一样,这难道是一种……战阵共鸣?”
演武场上这一阵折腾之后,慢慢平静下来了。可这时候大家看林澈的眼神啊,那可完全不一样喽。
再也不是那种看不起、嘲笑的眼神了,而是充满了敬畏,还带着好多疑惑呢。
秦风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一边整理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一边感觉脸上火烧火燎地疼。
他本来还想着能看到林澈跪在地上求他饶命呢,结果就看到林澈那一拳把石头都打碎了,可把他给震住了。
“这不可能啊,一个没有灵力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呢?”
他就这么盯着林澈的背影,刚开始的那股子火气啊,慢慢就没了,反而是特别害怕林澈了。
紧接着呢,他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心里想:“除非……他得到了兵神留下来的宝贝。”
然后他偷偷地在袖子里握紧了符令,还在心里冷笑呢:“羞辱他?哼,才不呢。我要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挖出来,哪怕是骨头也要炼成情报。”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按照要求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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