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秦淮茹,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傻柱一脸郁闷。
看到傻柱那副模样,秦淮茹就忍不住想笑,“哈哈,碰钉子了吧?人家冉老师可是文化人,能瞧得上你这样的粗人?”
傻柱一脸不服气,“哼,要不是三大爷在中间搅和,那可不一定。”
“也是晦气,事情都凑一块了,三大爷的车轱辘偏偏叫我卖给她了?”
傻柱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偷三大爷车轱辘那事全露馅了,冉老师一听他是个贼,直接没给他好脸色。
秦淮茹继续笑话他,“呵,就算没这事,你俩现在也没戏。”
听着秦淮茹笑个不停,傻柱心里更憋屈,“秦淮茹,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得出来?”
秦淮茹使劲抿着嘴——还是没憋住,“噗嗤”“哈哈哈”,傻柱现在的表情实在太逗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忍不住想笑。
“哈哈哈……”
“哎,秦淮茹,你还没完了是吧?”
秦淮茹拼命忍住笑意,脸都憋得变了形,“傻柱,对不住啊。”
“嘿”,傻柱看她那样子,自己也忍不住想笑,不过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问秦淮茹:
“秦淮茹,你之前不是答应给我介绍对象的吗?这都多久了,人呢?”
给傻柱介绍对象?秦淮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是原来的秦淮茹答应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傻柱看她一脸茫然,心里咯噔一下,“我说秦淮茹,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她不是忘了,是压根没记过。
她记得剧情里,她是把堂妹秦京茹介绍给了傻柱,可后来许大茂插了一脚,直接把秦京茹给撬走了。
那不就结了,反正傻柱跟她堂妹也成不了,她也懒得再介绍,就找了个借口说:
“我堂妹是农村的,你不是嫌弃吗?算了,不给你介绍了,你自己找吧。”
傻柱以前是有点看不上,可他现在这样子,再不找真要打光棍了。
“哎哎,什么叫算了?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我介绍,不然……”
秦淮茹不爱听了,“呸,怎么着,我不介绍你还赖上我了?”
傻柱嘿嘿一笑,刚想接话,就看见南屋的一大爷推门走出来,“柱子,淮茹,这大冷天的,你俩站这儿说什么呢?”
“我给傻柱送炉子来的。”秦淮茹脑袋晕乎乎的,听完傻柱在冉老师那儿碰壁的事,她八卦的心也满足了。
“傻柱,我先回去了,雨水那屋我也住不了几天,过阵子就搬后院去,你见到雨水跟她说一声。”
秦淮茹跟傻柱和一大爷道了别,就晃晃悠悠回家了。她感觉酒劲上来了,跟槐花说了句,面也没吃就上床睡了。
……
“我说一大爷,您出来得可真巧。”看秦淮茹就这么走了,傻柱对一大爷有点埋怨。
一大爷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他对傻柱劝道:“柱子,这大晚上的,你跟秦淮茹这样说话,影响不好。”
大爷还指望傻柱给他养老送终呢。像秦淮茹这样的家庭,平日里搭把手也就算了,他可不想让傻柱真陷进去。
一个老人,三个娃,傻柱要是再添几个自己的孩子,哪还有精力顾得上他?还是找个简单清白的人家更妥当。
“你也是,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上心,以后怎么讨媳妇?”
一提这事,傻柱更不乐意了:“就你这样整天念叨,我还怎么娶媳妇?娶个啥呀……”
大爷皱起眉头:“柱子,你可别犯糊涂。娶媳妇这事急不得,要不——我把七车间的刘玉华介绍给你吧?”
傻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笑开了:“真的?”
可他转念一想,又纳闷:“刘玉华?我怎么没印象,七车间谁啊?”
“就是我们车间刘成的闺女啊。”
“刘……”傻柱立刻回过味儿来,“那胖姑娘啊?您可真行,那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我至于吗我?”
傻柱还以为是什么好对象,白高兴一场。
大爷劝他:“柱子你就别挑了,还想要啥样的?人家品性好,会持家,你考虑考虑。”
傻柱可不爱听这话,什么叫“别挑”?
“一大爷,这么着,您也别给我介绍了,回家把一大妈休了,娶那胖姑娘您自个儿留着,说不定还能给您生个大胖小子。”
这话可把大爷气坏了,抬手就要打他:“傻柱你这张破嘴,真是欠抽!”
傻柱可不傻,扭头就往屋里跑,边跑边说:“合适,真合适!一大爷您考虑考虑!”
“砰、砰、砰!”
“你这混小子,迟早毁在这张嘴上!给我开门!”
傻柱在屋里顶着门:“这可不赖我,是您先提这茬的!”
“开门!”
……
秦淮茹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早上醒来口干舌燥,头也阵阵发疼。
灌了两大茶缸水,才勉强解了渴。她怀疑昨天喝的是劣质工业啤酒,不然头不会这么难受。
也算得了个教训:便宜啤酒宁可倒掉也别喝,省那点钱反倒让自己遭罪。节俭也得看地方,不能啥都省。
虽然浑身不舒服,但今天还得去黑市——手里快没钱了,不挣点不行。
她强撑着起身,打算煮锅面条将就一顿。煮面省事,她也懒得做别的。
昨晚泡的方便面没吃,在碗里都泡烂了。她看着没胃口,就倒进黑炭的碗里。给猫吃也不算浪费,挺好。
黑炭看见秦淮茹往碗里倒东西,还以为是好吃的,从炉子边的窝里爬出来,伸个懒腰,慢悠悠走过去。
闻了闻,似乎不满意,黑炭朝秦淮茹“喵喵”叫了两声,又缩回窝里蜷成一团。
秦淮茹看得好笑,这小东西还挑食?忍不住笑骂一句:“狗东西。”
“槐花,起来吃饭。”
槐花赖在床上不肯起,大清早冷飕飕的。“妈你先吃吧,槐花不饿。”
秦淮茹清楚槐花只是犯懒,便也没去理会。
用过早饭,收拾妥当,她动身往黑市走去。清晨的日头还未升起,寒气很重,她决定跑几步暖暖身子。
没跑上十分钟,秦淮茹就停了下来。街上人来人往,不少目光投向她,她脸上发烫,觉得这实在不是跑步的地方。
她不好意思再跑,便放快步子走起来,这样总算不那么显眼了。
朝阳门外的黑市她去过几回,算是认得路。这次她也不打算搭公交车,就准备一路步行过去。
快步走了二十多分钟,出了朝阳门一带。其实城门楼子早已拆除,只剩一条大路,可附近人指路时,仍习惯说“朝阳门哪儿哪儿”,想想拆了实在可惜。
顺大路再走十多分钟,黑市就快到了。
走了这么一程,秦淮茹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身子也活动开了。
不知黑市今天开不开,她没带货,打算先过去瞧瞧。
进了黑市,她有些意外——一大早,里面人来人往,竟十分热闹。
想来离过年只剩半个多月,人多些也正常。她心里一喜,琢磨着今天或许能多卖些。
见黑市照常,她放下心,从小路走出去,找了一条小水沟。
钻进沟里,左右张望不见人影,她便进了空间。一进去就先化妆,接着准备今天要卖的货。
她拿出布袋,先装了十斤面粉——之前和侯老头说好的,她没忘。
今天正好与他结账,那宣德炉的事她还惦记着。
又割了两斤猪肉,她不爱吃肥的,就多切了些肥肉出去。
白酒她也不喝,留着无用,便想着今天多带几瓶,试试能不能卖掉。
她拆了四箱红星二锅头,刮掉瓶身商标,拔掉瓶盖扔掉,再用菜刀削了几个木塞当瓶盖。
为多卖些,她准备了二十多瓶,不过没全装麻袋,太重,只堆在超市边上。
麻袋里放了四瓶白酒,又塞进十几个化学肥皂盒。香皂余量也不多,但她咬咬牙,还是装了五六块进去。
化学梳子装了二十多把,毛巾也塞了十几条。
她还拆了一大袋红糖和一大袋白糖,每袋五十斤。她对这时物价已有些了解——糖比粮食值钱,也更好卖。
用牛皮纸包成一斤一包,为免混淆,她在所有白糖包上都做了记号。
包好的糖也只装了十几包进麻袋。她不想再添别的,这些已足够卖。
秦淮茹提起麻袋,东西不少,她甩上肩,随即出了空间。
忙活了许久,等她出门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背着沉甸甸的麻袋,她一路走到常摆摊的地方,铺开破布,把东西一样样摆了出来,等着开张。
秦淮茹今天决心多卖些货挣钱——后院的房子和那辆自行车架子,都等着用钱。她索性抛开面子,拆开一包红糖,主动招呼起过路的人。
见到年轻的,她就喊“同志”:“同志,红糖免费尝,不要糖票!还有白糖、梳子、毛巾、香皂。”遇到年纪大的,她就叫“大爷、大妈”,问他们要不要红糖白糖,请他们尝一点甜不甜。
虽然有点张扬,但这招还真管用。那年头红糖能免费尝,谁听了不好奇?不一会儿,就有人围了过来。秦淮茹也不小气,每人给一小口尝尝,不多不少,刚刚好。
这时,一位中年女子领着她儿子走了过来。看秦淮茹只给孩子倒了一点红糖,她不太满意:“大妹子,你这也太少了吧。”
“大姐,就是尝个味道。要不您买一包带回去?红糖八毛,白糖一块一,都不要糖票。”
那女子没接话,自己尝了尝红糖,皱了皱眉,把剩下的倒进儿子手心。小孩舔得挺开心,她却对肥皂盒产生了兴趣,拿起来闻了闻。
“这胰子怎么卖?”
“香皂带盒子,一块六。”
“一块六?你咋不去抢?”女子惊呼。
“您别乱说,我这比百货大楼便宜,还不用票。”秦淮茹有点生气。
“人家那是国营的,质量有保障,你这偷偷摸摸卖的,也敢比?”女子眼珠一转,“六毛卖不卖?”
秦淮茹一把将肥皂盒拿了回来:“不卖!”
女子悻悻地拉着儿子走了,嘴里还念叨:“大宝别舔了,这是黑心摊,小心吃坏肚子……”
什么人啊?秦淮茹心里嘀咕。
吃一堑长一智,之后她不再随便招呼人,特别是那些面相刻薄的。不过像那女子那样的毕竟是少数,后来也没再遇到。大多数尝了红糖没买就走了,她也不在意——几包红糖,她还亏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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