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的阳光斜斜切进毛坯房,林默正蹲在地上给瓷砖勾缝,听见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音,抬头就看见周娜站在门口。
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碎花裙,裙摆刚过膝盖,配着双酒红色网格丝袜,手里拎着个米色帆布包,站在空旷的房间里,像朵突然绽开的向日葵。
“林师傅,忙着呢?”她走近了,发梢卷着点自然的弧度,“昨天那个师傅没来?”
“毛贵手肿了,歇几天。”林默放下手里的勾缝剂,直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不过你放心,我一个人也能搞定,保证缝比头发丝还细。”他故意眨了眨眼,视线在她裙摆扫过——昨天她穿黑丝时可不是这股子清爽劲儿。
周娜果然红了脸,伸手捶了他一下:“就你嘴贫。”指尖碰到他胳膊时,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却又忍不住抬头看他,“昨天……昨天你也太狠了。”
林默笑了笑没接话。他知道咒力十二个小时就会失效,昨天能得手全靠那股子邪劲,今天她还来,说明这朵带刺的花是真对上他的胃口了。
“进来坐?”他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堆着的泡沫板,“虽然简陋了点,总比站着强。”
周娜瞥了眼泡沫板,又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咬着唇没动:“门都没关……”
“怕什么?”林默上前一步,伸手揽住她的腰,入手一片柔软,“这层楼就我一个施工的,工人都在楼下呢。”他能闻到她发间的栀子花香,混着点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比苏雅身上的洗发水味烈多了,像杯加了冰的威士忌。
周娜的手抵在他胸口,却没用力推,只是喘着气说:“别在这里……去里间。”
里间堆着几块裁切好的木工板,用塑料布盖着,昨天被他临时改成了“战场”。林默打横抱起她,周娜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裙摆往上窜了窜,露出网格丝袜包裹的小腿。
“放我下来……”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刻意的抗拒。
林默没理,一脚踹上里间的门,反手锁死。木工板上还留着昨天的褶皱,他把周娜放上去时,她的高跟鞋蹭掉了一只,露出半截泛红的脚踝。
“你跟饿狼似的……”周娜的话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破洞,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混着周娜压抑的轻吟,在空荡的房间里撞出回声。
快十二点时,周娜才整理好裙子,头发乱糟糟的,丝袜勾破了个洞,却笑得眉眼弯弯。“下午我还来。”她踮起脚在林默脸上啄了一下,像偷腥的猫。
“随时欢迎。”林默替她理了理衣领,指尖碰到她发烫的耳垂。
送走周娜,林默在工地的水龙头下冲了个凉水澡,冷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激得他打了个寒颤。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不洗掉,怕是瞒不过苏雅。
回到出租屋时,苏雅果然在厨房忙碌,听见动静探出头:“回来啦?饭马上好,再等十分钟。”她今天穿了件红色短袖,下面是条黑色包臀裙,弯腰盛汤时,裙摆绷紧,勾勒出圆润的弧线。
林默的目光顿了顿,赶紧移开:“好,我先洗手。”
午饭三菜一汤,清蒸鲈鱼的葱丝摆得像朵花,番茄炒蛋的糖霜撒得均匀。苏雅吃饭时话不多,偶尔问起工地的进度,林默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在对比——周娜的热情像团火,苏雅的温柔却像温水,慢慢浸得人骨头都发酥。
“下午要是不忙,跟我去苗圃看看?”苏雅放下筷子,“昨天栽的桂花树好像有点蔫,你懂这些,帮我瞧瞧。”
“不了,”林默扒了口饭,“下午得赶工期,争取这周把客厅的瓷砖铺完。”他不敢跟她去,怕身上的味道露了馅。
苏雅没再勉强,只是笑了笑:“那晚上早点回来,给你做红烧肉。”
下午四点,周娜又来了,换了条粉色连衣裙,配着肉色裤袜,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给你带了点银耳汤。”她把保温桶往泡沫板上一放,转了个圈,“好看吗?”
林默故意捂住眼:“不敢看。”
“为什么?”
“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周娜咯咯地笑,笑声像银铃似的。她走上前勾住他脖子,嘴唇直接贴了上来,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林默搂住她的腰,只觉得这女人精力真好,上午折腾到虚脱,下午居然还能这么生猛。
“里间还是外面?”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周娜喘着气指了指里间,眼睛里像蒙了层水雾。
这一次,林默没敢太放纵。毕竟苏雅晚上要做红烧肉,他可不想浑身酸软地回去,露了马脚。等周娜瘫在木工板上喘气时,他揉了揉她的太阳穴,渡了点气过去——这是爷爷教的法子,能快速缓解疲劳,以前在山里救过误食毒果的猎户。
“你这人……”周娜缓过劲来,捶了他一下,“真是个怪物。”
林默笑了笑,帮她把裤袜的褶皱抚平:“快回去吧,晚点该堵车了。”
送走周娜,他又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往出租屋走。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路边的紫薇花开得正艳,空气里飘着晚饭的香味。
推开家门,红烧肉的香气扑面而来。苏雅系着围裙在厨房装盘,听见动静回头笑了笑:“回来啦?刚好出锅。”
林默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恍惚。出租屋的灯光暖黄,餐桌上摆着两碗米饭,红烧肉在盘子里油光锃亮,这场景太像个家了。
“发什么呆?”苏雅把筷子递给他,“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晚饭时,苏雅说起苗圃的事,说新栽的樱花树成活率不错,下个月可能要雇个园丁。林默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多吃点,看你瘦的。”
苏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也多吃,下午干活肯定累了。”
吃完饭,林默抢着洗碗,苏雅靠在厨房门口看他,突然说:“你衣服换下来没?我一起洗了。”
林默的手顿了顿,昨天的内裤还泡在盆里没来得及洗。“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客气什么。”苏雅走进来,拿起盆里的衣服,“你那手粗,洗不干净贴身的。”她的手指碰到他的内裤时,林默的脸腾地红了,赶紧转过身去擦灶台。
水声哗哗响,苏雅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泡沫在她指间起起落落。林默看着她的侧影,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填得满满的,又空落落的。
第二天下午,周娜带了个朋友来。那女孩穿了条白色连衣裙,个子比周娜高些,腿又细又长,自我介绍说叫夏晨,是电视台的记者。
“林师傅是吧?”夏晨伸出手,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周娜说你会气功?”
林默握了握她的手,指尖冰凉:“瞎练的,谈不上气功。”
“别谦虚了。”周娜推了夏晨一把,“他按摩可舒服了,你不是老说腿痛吗,让他给你按按。”
夏晨半信半疑地在泡沫板上坐下,卷起裤腿,露出膝盖:“最近跑新闻总蹲点,这里老疼。”
林默蹲下身,指尖刚碰到她的膝盖,夏晨就“嘶”了一声:“你手怎么这么烫?”
“练气的都这样。”林默含糊道,掌心的温度慢慢升高,顺着她的穴位往里渗。夏晨的眉头渐渐舒展,眼神也从怀疑变成了惊讶。
周娜在一旁看得好奇:“真这么舒服?我也要。”
林默刚要说话,夏晨突然指着里间的角落:“那是什么?”
林默回头,只见昨天周娜勾破的黑色网格丝袜被风吹到了木工板底下,边缘还沾着点灰尘。周娜的脸瞬间红了,夏晨的眼睛却亮了起来,像发现了什么大新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风吹过脚手架的声音。林默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他看着夏晨探究的目光,突然有种预感——这事怕是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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