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场上比试的年轻人,心思飘向远方。也不知道还能在这里待多久。也许下一届的训练就用不着我了。毕竟局里不会让所有的受训骨干只有一个教官。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在这里,时间过得真快啊!已经快半年没有出去了。也许是时候出去转转了。与其局里撵出去,还不如主动请辞。
晚上,我给严孝国回了电话。“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丹药的事有什么问题了吗?”
严孝国道:“丹药的事很顺利,军区还让我谢谢你呢!”我道:“没什么,都是正常的供需关系,没必要谢我。更何况,我也算是军队中的人,不是还有军衔在身吗。”“你打电话来,不会只是来说谢谢吧!”
他哈哈大笑,“你啊!还是这么耿直。不开玩笑了,这边有事,想让你回基地一趟,也是军区的意思。”
我道:“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他隐晦道:“你还是尽快回来一趟吧!这边的事有些棘手。”
“好,我把这边的事安排好,尽快回去。”我沉吟道。把电话扔在一边,沉思着,难道基地真正守护的东西,出问题了。不多想了,等到基地就知道了。现在多思无益。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参加完这一届的结业典礼。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马上就要离别了,这些小家伙哭的稀里哗啦!说实话,我也有些感动了。临别时我嘱咐道:“你们都是第九局的中坚力量,是第九局的未来,今后无论出什么任务,一定要记住一点,性命要放在首位。只有活着,才能有未来。”说罢,就让他们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大巴车,我更确信了。第九局不会让我继续待在这里了。
午饭前和张树森通了电话,说了我想要离开的事。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说我还想给你联系呢!局里有人对你继续担任教官颇有微词。”我打断道:“领导,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下午我收拾一下东西就离开训练场了。”
张树森没有再说其它的,便挂了电话。第九局不是他说了算,培训是我的创举,现在初见成效了。却被踢出局,做的真是不地道。
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实心用事,问心无愧。和训练场的局里同事告别!一众人把我送到大门口,转身看了一眼这个待了半年的地方,转身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训练场,转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里的事告一段落了。训练场的车把我送到离市区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让训练场的车回去了。
给严孝国打去电话,告诉他,我大概两个小时后过去,让他通知基地附近的暗哨,给我放行。
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桑塔纳,这车陪我时间最长,也是我人生的第一辆车。我这人还是比较念旧的,一直舍不得扔掉。驱车往基地而去。
握着方向盘,感受着桑塔纳熟悉的引擎轰鸣,思绪却像窗外飞逝的景物一样乱糟糟的。这条路我开过无数次,但今天格外沉重。训练场那些小家伙们哭红的眼睛还在我脑海里晃悠,他们喊“教官保重”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第九局的事,说放下就放下了,反正我本就不是个贪恋权位的人,能培养出一批骨干,也算对得起这身军衔。
车窗半开,山风灌进来,带着泥土和松针的味儿,凉飕飕的。基地藏在这片深山老林里,要不是严孝国提前打了招呼,暗哨的枪口早该瞄准我了。天色渐暗,暮色像一层薄纱罩住山谷,远处隐约能看到警戒塔的轮廓,探照灯的光柱在树影间扫来扫去。我减速拐过最后一个弯道,心里嘀咕着:棘手的事,到底是指基地守护的那个东西,还是别的麻烦?严孝国那家伙向来谨慎,电话里不肯明说,八成真出了岔子。
储物戒指里的东西没动过,丹药的事军区既然顺利,应该不是这个环节。桑塔纳颠簸着驶上基地入口的碎石路,车灯照亮了前方铁栅栏门。两个穿迷彩服的哨兵持枪立正,其中一个挥手示意停车。我摇下车窗,递出证件,冷风趁机钻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哨兵检查得仔细,眼神里透着警惕,这阵仗比往常严多了。看来,基地确实不太平了。
核对了我的身份,哨兵向我敬礼,放行。过了也不知道机道岗哨,我才到达基地。这里怎么会增加这么多哨卡。看他们这么紧张,估计事情小不了。
车刚停稳在基地主楼前,严孝国那熟悉的身影已经从门里快步迎了出来。他穿着笔挺的军装,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凝重,比哨卡增加的数目更让我心头一沉。昏黄的门灯打在他脸上,衬得他眼下的阴影更深了。
“你可算到了!”他大步上前,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像是在确认什么。“路上还顺利?”
“嗯,放行挺快。”我关上车门,目光扫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又越过他肩头,投向灯火通明却透着异样安静的主楼。几个士兵抱着文件箱匆匆跑过,脚步急促,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黑暗角落,连我这个刚进来的人都没多看一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机油的味道,比往常浓烈得多,隐隐还掺杂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焦糊味?我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老严,电话里含糊其辞的,”我收回目光,直截了当地盯着他,“现在到了地头,总该让我知道个大概了吧?是‘那个东西’出问题了?” 我压低了声音,最后几个字几乎只做了个口型。
严孝国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他左右飞快地瞥了一眼,确认近处无人,才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罕见的沙哑和沉重:“比那麻烦……复杂得多。不是单纯的守卫问题,是它……内部,起了我们无法理解的变化。”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非常规的动静,能量读数完全乱了套,还……出现了一些现象,无法解释。昨天下午,b区差点失控,伤了两个研究员,设备毁了好几台。”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的忧虑几乎要溢出来。“上面压力很大,要求不惜一切代价稳住局面。但现有的技术手段和预案……基本失效了。我们试遍了常规方法,甚至动用了几个压箱底的应急方案,效果……微乎其微。” 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凝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求助的急切,“基地里几个老专家都熬红了眼,束手无策。老领导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说你对这类‘特殊事务’的经验,可能……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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