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已经订婚,分明是故意占她这个黄花闺女的便宜。
那些耳鬓厮磨时的情话,如今听来全是假的。
秦京如胃里一阵翻腾。
更气人的是,许大茂领证时还谎称是父母逼的,差点让她相信了。
她甚至为他打抱不平,觉得以他的条件不该娶刘晓红那样的女人,还傻等着他离婚来娶自己。
现在想来,秦京如只觉得自己蠢得像猪。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
“啪!”
秦京如一巴掌甩过去,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转身冲进了夜色中。
一旁的秦淮如也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之前劝京如的时候,看到她似乎有点醒悟,加上许大茂那副油嘴滑舌的样子,一向高傲的堂妹应该不会看上他才对。
此刻秦淮如后悔莫及。作为姐姐实在太过疏忽,竟让妹妹中了那轻浮之人的圈套。京如一向洁身自好,如今无辜**三个月,若被叔大妈知道,必定责怪她。
想到这里,秦淮如急忙追出去,担心妹妹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饭桌上的人开始小声议论:
“不是说许大茂不行吗?怎么还能占秦京如的便宜?”
“都是谣言,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这个**,欺负过不少姑娘,秦淮如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妹妹上了他的当?”
“秦京如就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长得好看却没脑子。”
“许大茂结婚的事,咱们院里谁都不知道,秦京如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许大茂太缺德了,这事传出去,秦京如以后还怎么嫁人?”
“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样被许大茂毁了!”
……
站在一旁的刘晓红早已怒不可遏。
婚前她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却被许大茂花言巧语骗了。
许大茂虽然相貌**,但能说会道,尤其擅长酒桌应酬,几杯酒下肚就能把岳父岳母哄得团团转。
刘晓红觉得自己条件一般,觉得许大茂家境虽差但人不错,正好互补。
谁知新婚当天就出了这种事——先是说什么被傻柱迷得神魂颠倒,接着又对秦京如坦白一切。
订婚后还瞒着她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整整三个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许大茂简直卑鄙**。
刘晓红越想越气,猛地站起来,抄起汤盆就往许大茂脸上泼。
热汤顺着许大茂的衣领往下淌,菜叶子糊了他满脸。
“许大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离婚!”
她摔门而出,红绸婚鞋在雪地里踩出一串泥印。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找父亲——那个一句话就能把许大茂打回原形的刘科长。
许大茂呆立原地,喉结动了动。刚才那些话像中了邪一样往外冒,现在太阳穴还在跳。他擦了把脸上的油花,突然看见傻柱在厨房门口憋笑得直抖。
可不是嘛?上午刚随了份子钱,傍晚就赶上全胡同百年难遇的奇景。新娘子的盖头还没摘利索,新郎官就把老底揭了个干净。傻柱回味着许大茂刚才那句“要不是图你爹的劳资科章子”,差点把腮帮子咬出血。
李为民夹了块红烧肉放进于莉碗里:“可惜了这桌好菜。”
后院传来摔暖瓶的声音。刘家父女的怒吼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而许大茂正盯着喜字上未干的浆糊发呆。那抹红色一块块剥落,像极了下午他偷偷吐在茅房墙根的血痰。
得知此事后,刘父刘母震惊不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竟是这样的人。
让女儿继续跟着许大茂,不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晓红!晓红!”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爸妈,都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我那都是喝醉了胡说的,你千万别当真。”
“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许大茂又开始用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试图再次哄骗刘晓红。
“秦京如都给你打脸了,你们之间肯定有问题!”刘晓红扭过头去。
“你想多了,我许大茂什么条件你还不清楚?”
“我只是喝多了乱说,故意损秦京如名名声。”
“她姐姐秦淮如和我有仇,我是为了气她才这么说的。”
“就一句醉话,你也太认真了。”
许大茂绞尽脑汁想解释清楚。
“大茂,这话是真的?”刘母半信半疑。
“妈,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许大茂指着天发誓。
“可能是误会,晓红,事情要弄清楚。”刘母劝道。
“我也奇怪,秦京如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让她占三个月便宜?”刘父也被说服了。
看到父母的态度,刘晓红的怒气消了一半。
许大茂趁机挨着刘晓红坐下。
虽然他的性取向已经改变,本来就不喜欢刘晓红,现在更是毫无感觉。
但离婚是绝对不行的,那样他在化工厂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没有刘家的支持,他又会变成无家可归的人。
许大茂心里想着,就当多一个兄弟吧。
“咱们回家吧?院子里还有五桌酒席等着收拾呢。”许大茂搂住刘晓红说道。
刘晓红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茶水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深色痕迹。
“离婚!明天就去办手续!”她声音尖锐几乎破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们许家骗婚骗到我们刘家头上,这事没完!”
许父许母脸色惨白。老太太颤抖着拉住儿子的衣袖:“大茂,你疯了吗?快给晓红道歉!”
许大茂却像中了邪一样,竟然咧嘴笑了:“道歉什么?我说的句句实话。妈,你不知道吧?去年你那对祖传玉镯,早被我拿去赌输了,输给东直门的王麻子了。”
许母听了双眼发黑,踉跄着往后倒去。许父慌忙扶住妻子,拿起门边的扫帚就往儿子身上抽:“畜生!我们老许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混乱中,刘晓红冲进里屋拿出结婚证。她眼眶通红地拨通电话:“哥!马上带人来许家!多叫几个兄弟!”
刘晓红抬手又是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许大茂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许大茂,既然你说的都是真的,当初为什么撒谎?说什么酒后失言?”许父厉声质问。
“不这样说,怎么能骗得过刘晓红?”
“我根本就讨厌她,还想着婚后当哥们儿。”
许大茂咧着嘴笑。
“畜生!你这个许大茂,真是不知好歹,找死是不是?”许父气得浑身发抖。
许母彻底愣住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刚才还说酒后乱话要接刘晓红回家,转眼就翻了底,真假难辨,彻底混乱了。
“离婚!晓红,这婚不能再继续了,明天就去办手续!”许父拍案而起怒吼。
刘晓红整个人缩在沙发上抽泣,肩膀不停地颤抖。
许母抄起扫帚就朝许大茂打去,硬生生把他赶出了门。
许大茂临走时还在傻笑。
等他晃回四合院,体内的“实话卡”效果终于消退。
这下他才意识到——糟了!
许大茂紧握拳头猛捶太阳穴。
“见鬼了!我是不是中邪了?”
“那些话怎么就全说出来了?完了……”
他心里明白,话已经说出去,就算刘家半信半疑,明天也一定会去查证。
只要一打听,谎言就会暴露。
离婚已成定局,所有计划都将落空。
正垂头丧气时,傻柱突然挡在他面前。
“许大茂你个**!占了秦京如三个月的便宜!”
傻柱眼里冒着火。
秦京如回到贾家后一直哭,秦淮如怎么问都不肯说。
最后傻柱来到贾家,把秦京如骂了一顿,她才说出**。
原来这三个月里,秦京如已经和许大茂发生了关系。许大茂一直哄她说会正式娶她,等着去见乡下父母提亲。
秦淮如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榆木脑袋!我提醒过你多少次?许大茂心眼多,让你离他远点,偏不听!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这事了,以后你还怎么嫁人?真是自作自受!”
傻柱也愣住了。秦京如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被许大茂占了便宜,真应了那句“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转念一想,秦淮如多次提醒过她,这丫头还往火坑里跳,确实不能怪别人。
“秦京如,我说句真心话。”傻柱板着脸说,“咱们农村人进城得长个心眼。许大茂这小子我从小认识,他肚子里几根肠子我能不知道?这次你可真是自找苦吃。”
看到秦京如哭得梨花带雨,傻柱立刻改口:“得得得,是我错了。”
这晚,傻柱就堵在了大院门口。许大茂醉醺醺地狡辩:“她自己愿意的,关我什么事?”
“放屁!”傻柱挥拳就打。许大茂想跑,却被酒劲拖住了腿,一个踉跄栽倒在台阶上。
许大茂重重摔在地上。
傻柱二话不说冲上去,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打。
许大茂被打得抱着头惨叫:“别打了!我认输了!”
“占了姑娘三个月便宜就想走?今天不给个交代,老子废了你!”傻柱揪着许大茂的衣领,拳头悬在对方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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