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粗布褂子的瘦高个站在院子里，手里麻袋滴滴答答渗着水，“小何师傅，刚打的野山鸡，换点零钱？”
何雨柱盯着那瘦高个，心里直嘀咕，“这是谁的裤腰带没系紧，把你给露出来了？”
“小何师傅，换点吧？”瘦高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刚打的野山鸡，肥着呢！”
何雨柱一瞧——麻袋里的山鸡毛，色油亮，脖子上却有一道整齐的切口，明显是快刀所致。
“行啊。”何雨柱顺手抄起菜刀，“不过得让我先验验货。”
刀光一闪，山鸡肚皮“哗啦”裂开，掉出个亮闪闪的东西——
“哟，山鸡还下蛋呢？”何雨柱用刀尖挑起那枚黄铜弹壳，“还是三八大盖的？”
瘦高个脸色一变，转身就跑，“砰”地撞翻了门口的泔水桶。
何雨柱没追，只是掂了掂手里的弹壳，冷笑道，“跑得倒快。”
收拾完厨房，何雨柱看了眼挂钟——三点二十。
“坏了！”他一拍脑门，“今儿周六，雨水放学早！”
蹬上二八杠自行车，何雨柱一路狂飙。刚到文丞相胡同口，就看见何雨水在跟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孩玩。
“哥！你迟到啦！”原本玩得开心的雨水，立刻气鼓鼓地跳上车后座，“说好带我去天坛玩的！”
“去去去，这就去！”何雨柱赶紧赔笑，“哥给你买糖葫芦，两根！”
“三根！”
“行，行！”
路过师娘家，何雨柱停车进门就喊，“师娘！今儿雨水回家，跟我住！”
师娘系着围裙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不馋我做的打卤面了？”
“哪能啊！”何雨柱嬉皮笑脸，“明儿下午，准给您送回来，回来再吃！”！
雨水在后座欢呼，“耶！今晚能听哥哥讲故事啦！”
天坛公园里，古柏参天。
雨水举着糖葫芦，蹦蹦跳跳地往祈年殿跑。
“慢点儿！”何雨柱刚喊完，突然浑身一僵——
【神出鬼没赚积分系统】尖叫，“何先生！九点钟方向！”
余光扫去，只见祈年殿侧门的柏树林里，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往地上撒石灰。为首的那个背影，正是昨晚见过的熟人——唐非梵！
“哥？”雨水拽他袖子，“你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何雨柱强笑着摸出两千块，“去那边买北冰洋喝，哥系个鞋带。”
等雨水跑远，他猫腰钻进树林。
唐非梵正指挥人往坑里倒铁罐子，罐身上的小矮子国大姨妈标记已经锈蚀，但那个“黑鸦”的标志依然刺眼。
“教授，”何雨柱突然出声，“需要帮忙吗？”
唐非梵猛地回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缩，“是你？小何师傅啊。”
“巧啊。”何雨柱假装没看见那些罐子，“带妹妹来玩。”
“立刻离开！”唐非梵压低声音，“这些是……”
一阵微风吹来，何雨柱闻到了轻微的甜腥味——生化实验室常用的培养基！
“明白。”他后退两步，“我什么都没看见。”
转身时，他听见唐非梵对助手说，“今晚必须处理完，以后就不会有残留物泄露渗出了……”
傍晚，何雨柱带着雨水进了家天坛附近的小饭馆。
“老板！两碗炸酱面，多加黄瓜丝！”
刚坐下，【自给自足系统】突然预警：，“柱爷！隔壁桌三人不对劲！”
何雨柱假装给雨水擦嘴，用眼睛余光去看——那三人虽然穿着工人装，但手腕上都有注射痕迹，其中一人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蓝色粉末！
“哥，”雨水突然小声说，“那个叔叔的包在动……”
何雨柱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的帆布包确实在轻微起伏，像是装着……活物？
“两位系统！”何雨柱在意识里怒吼，“双频扫描搜索！”
【神出鬼没赚积分系统】与【自给自足系统】首次合体，能量波纹如水银泻地。
三秒后，何雨柱的视网膜上弹出血红警告：
「检测到敌特系统信号！」
「目标携带：氰化物胶囊x3、细菌培养管x1、信鸽x1」
「关联档案：矮子国黑鸦部队第三中队残渣余孽」
何雨柱的筷子“咔”地折断。
雨水正吸溜着面条，突然被何雨柱低声问道，“咸不咸，要不要再来碗蛋汤？”
不待雨水回答，何雨柱喊道，“老板，再来碗蛋花汤！”
老板高声吆喝，“来啦！您！”
那三人起身结账。
何雨柱对雨水说，“雨水，你吃，哥出去一下。”
三人出门。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跟上，听见断断续续的日语，“今晚……投放……”
“三位！”何雨柱突然上去拦路，“东西落了吧？”
他摊开手掌——是那枚黄铜弹壳。
三人脸色骤变，为首的直接掏刀！
“砰！”何雨柱一个侧踢，直接命中他裆部，那人一声凄厉惨叫，撞塌了堆白菜。
第二人刚摸枪，就被何雨柱上前一拳击中喉结，直接荷荷倒地蹬腿抽搐。
第三人转身要跑，何雨柱抄起路边的泔水桶——
“哗啦！”
恶臭中，那人滑倒在地，怀里掉出个铁盒。
盒盖震开，几十只黑翅蚂蚁正疯狂涌动！
何雨柱一脚踩住铁盒，拎起瘫软的敌特，“说！蚂蚁带什么菌？”
“哈哈哈……”那人突然狞笑，“已经晚了！”
何雨柱意念大声疾呼，“二位系统，赶快收纳附近立方米内所有微生物及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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